第79章 苍穆休也是药王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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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道被小纸人抽的醒了过来。
他浓密的睫毛忽闪动了一下,眼睛微微睁开。
当他瞥见那些会跳会动甚至会抽他的小纸片人的时候,并没有太过诧异。
只是气若游丝的唤了声:“师父。”
池晚晚飘在半空,横在牢房和苍穆休之间,看看童道,又看看苍穆休。
她不明白为什么童道见了那些诡异的纸片人会不害怕,甚至连半点诧异都没有。
还有,他为何朝着纸片人喊了声师父。
纸片人见人醒了,他们排好队,将童道全身围了起来。
上百只纸片人一起用力,竟然将童道整个人轻而易举的抬了起来。
另外还有一只比较机灵的小家伙,它几步跳到了牢房门锁处,伸着它被剪裁的简单粗暴的胳膊,捅入了锁眼之中。
只见它转了转胳膊,“啪嗒”一声,门锁应声而开。
还有几个纸片人合力将牢房的大铁门给打开了。
就这样,这群诡异的小家伙,在池晚晚的面前上演了一出劫囚的大戏。
“喂,你就这样把人带走了?”池晚晚看着和纸片人一起离开的苍穆休,不甘心的飘到他的耳边问道。
苍穆休再次蹙眉。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池晚晚又问。
“喂,我知道你能看到我,你说句话。”
“别碍事。”苍穆休薄唇微微张合,从里面冷冷的挤出几个字。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能瞧着我的!”池晚晚得到了回应,异常兴奋。
“既然你能看到我,那你一定知道让我回到身体里的方法,是不是。”
池晚晚喋喋不休,恨不能现在就请这位高人指点,让她立刻拥有自己身体的掌控权。
“我说了,别、碍、事。”苍穆休一字一顿异常恼怒的说道。
可是池晚晚哪里还管的了这些,她上蹿下跳的飘荡在苍穆休的眼前。
这男子终于是怒了,他双眉紧锁,袖中手掌轻轻翻转。
又有许多的纸片人从他袖口而出。
它们飘在半空中,拼成了一把蒲扇。
接下来,蒲扇拼命的扇出了大风,将池晚晚的魂魄吹散的寸步难行。
“你……”她刚想在说什么,却直直的被灌了满口的风,魂魄连连后退。
无论她怎么挣扎,纸人拼成的蒲扇都不停歇,一直朝着她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
池晚晚只觉得全身上下全被吹散了,不停的拽着被吹散的魂魄拍打着回本体。
终于,风停了,纸人拼成的蒲扇瞬间被点燃,一眨眼化成了灰烬。
等池晚晚再想追,眼前哪里还有人。
一切都消失了,神不知鬼不觉。
可恶!池晚晚咬牙切齿,却没有发泄的对象。
她只能悻悻的拖着疲惫不堪的魂魄飘回了藤青院。
此时的池琼皖还躺在床上,连衣服都没脱,睡像难看。
“喂!不得了了!”池晚晚回到了身体里,大嚷了一声。
池琼皖缓缓睁眼,揉了揉惺忪睡眸,环顾四周,见没有异常,茫然问道:“怎么了?”
“童道被抓了。”池晚晚如实相告。
“童道?童道被抓了?被谁?大梁国的士兵?还是谁?他现在在哪?他没事吧?”池琼皖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被大禹国抓了,关在大牢之中。”
听完,池琼皖就要起身。
“你干嘛去?”
“我去求陛下救童道啊。”池琼皖答道,至于怎么救,找谁救,她根本没有计划。
“不用去了,他已经被人救走了。”池晚晚长叹一口气。
准确点来说,不是被人救走的,是被一群纸片人救走的,场面诡异万分。
池琼皖只听到童道被救走,长舒了一口气,放心下来。并未将“纸片人救走”几个字听进去。
“他到底做什么了?会被抓起来?”
“天知道,我见到他的时候,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体无完肤了。不过现在他应该是安全了。”
池晚晚想着刚才的情景,也觉得闻所未闻不可思议。
不过说到不可思议,她现在变成魂魄寄生在自己的身体之内,不也是不可思议么。
童道刚才醒了,朝着纸片人喊了一声师父,这说明他是十分熟悉纸片人的。
那纸片人是从苍穆休的袖子里出来的,那么被童道称为师傅的人——是苍穆休?
童道是药王谷的人,一旦入了药王谷的门,终身不得认其他人做师父。
这么说来,苍穆休也是药王谷的人?
“我娘早就知道此事,所以和池天宸一起选中了我的亲事,为的就是让我以后和族人生活在一起,能平安。”
池晚晚终于理解,池天宸那日拿出庚帖,说是她娘替她谋的亲事,不是假的了。
她娘一早就想好了自己女儿的出路,跟着药王谷的人一同回去,好躲避厄运诅咒。
“你在想什么?”池琼皖见池晚晚半天不搭理她,关切问道。
“我、我们得离开这里,出去。”池晚晚急促说道。
“我也想走,你看我走的了吗?这皇宫守卫森严,皇帝还派了那么多人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要是能走早就走了,还轮得到你说……”
池琼皖不满的絮叨,她根本不想留在这里,整日无所事事,耽误她赚钱了。
“明日,你让宫女送些酒来。”
“酒……”
看来池晚晚是要放大招了。
她要让池琼皖醉倒,自己亲自驾驭身体,从皇宫中逃出去。
第二日清早,池琼皖像往日一样,在院子里散了散步。
阿轼刚巧来看她,想着就要离开,或许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面了。
池琼皖有些感伤,所有许多莫名其妙的话。
听得阿轼一脸懵逼。
一直到用晚膳时,听到有宫人来报,说是陛下今晚独自一人去了藤青院时,他好像才明白了什么。
于是火急火燎冲到了彧云烬的面前。
“不得了了,”阿轼喘着粗气。
一旁还在用膳的彧云烬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虽然习惯了阿轼一向来去如风的作风,但是他还是不满。
“能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让你如此失态?”彧云烬冷的声音问道。
“皇上……皇上他今晚独自去了藤青院。”
“去就去……什么?父皇去见池晚晚?独自一人去的?他们之前见过面了?什么时候?”
“这事我老早就跟你说过了啊?”
说这事的时候,彧云烬正是丧气的几天,哪里还记得这些。
只见他瞬间沉了脸色,将手中的筷子“啪”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给本王更衣,去藤青院。” 皇妃只想开美容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