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那今天就开开嗓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皇妃只想开美容院 艾草文学(www.321553.xyz)”查找最新章节!
看着池府门口的那辆还算豪华的马车,池琼皖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好像被赶鸭子上架赶去“卖身”了。
但是回头一想,池府呆着也实在无事可做,就当是去边域城市欣赏欣赏咱们古代大好河山的美景也不错。
而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得这个人还是自己这具身体的爹,也不算亏到家了吧。
于是她一咬牙钻进了马车里离开了大虞国繁花似锦的京城。
大虞国不大,从京城到边陲连夜赶路也只花了一天半的时间,只是这古代没有水泥路,马车一路上颠的池琼皖屁股都疼了,整个人七上八下的,比坐跳楼机还难受的想吐。
好在就在她即将忍不住吐出来的时候到地方了。
乌邺城不及京城的热闹繁荣,但也是大虞国和旁边大梁国的边境城市,往来经商的商队不少,人也不少,街道上也人流拥挤。
马车停在了一个装修豪华,带着异域风情的二层小楼前。
楼前的牌匾上用好看的字体写着“花月楼”。
池琼皖得意的笑了笑,这三个字她都认得。
迎门而出的是一个珠光宝气的中年妇人,这妇人的妆容和刘万娥有的一拼,也是厚厚的白粉糊面,桃粉色的烂俗眼影,还有好像刚吃完人的猩红色大红唇……
如果她没有猜错,这位一定是刘万娥的塑料姐妹花了。
“京城里来的姑娘,果然不一样。”这个妇人笑的嘴都合不拢了。“这皮肤水灵的,这脸盘子,标致又精巧。值,一千两黄金值了!”
边说,边让人迎了他们两人进去。
“送钱要紧,”池琼皖打断了这个中年妇人,她看着车夫,希望用眼神传达京城池家很需要这笔钱的意图。
这车夫是明白人,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笑着道:“大小姐放心,我这喂了马,吃口吃食,就立刻往回赶。”
池琼皖这才点了点头,随着这位珠光宝气的妇人进了花月楼。
花月楼的装潢一点不输给家大业大的池家,或者说是比池家更多富丽堂皇许多。
整个楼都由着金色流光漆着,楼中摆设也都是别具一格,异常华丽的。
因为是两国交界的地方,整个楼里的元素包含了大虞国和大梁国两国的文化艺术,看的池琼皖有些呆立。
她曾经在法国,见过各种法式建筑,算的上是见多识广,但是一时之间,也忍不住佩服起这里的古人来了。
迎她进门的是樊妈妈,花月楼的老板。
她把池琼皖安排在了二楼的一个隔间,据说是楼里最好的房间。
“你且先休息,养养气色,这远道而来一路奔波,小脸都有些没颜色了。”樊妈妈对她倒是客气,和刘万娥保证的无异。
“谢过樊妈妈了。”
“别谢别谢,今晚咱们花月楼就为你办一场花魁大赛。你且就等好吧,明日你就是咱们楼里最美的姑娘。”
花魁大赛?
有点意思。
按照樊妈妈的指示,池琼皖化了适当的妆容——在自己的时代,她可谓算的上是一位优异的美妆博主,不过她和那些只为了推销产品的博主不同,她的化妆技术可谓是一流的,不光是化妆技术,还有保养技术,尽管那时候的她已经二十好几,但是说自己是花季少女没有哪个男人是会质疑的。
只是这古代的胭脂水粉着实让人不堪入目,颜色也都陈旧的要紧,稍微掌握不好力度就能化成白粉脸高原红的刘万娥、樊妈妈第三人。
入夜了,花月楼的灯笼高高挂起,从二楼的房间就能看到城里不住往楼里靠的男人们。
楼下还有各色穿着暴露的姑娘们招揽客人的轻佻言语。
池琼皖这才反应过来,这……这是青楼啊?
什么酒楼,这刘万娥是跟她玩文字游戏呢?
虽然她是在上一世和一个渣男结了婚,还被渣男狠狠的羞辱了,但是这具身体不过才十四五岁模样,就……就要这样沦落风尘了吗?
不是说好的穿越重生吗?
说好的光明大道呢?
这不是坑娘吗?
池琼皖打量了整个房间,搜索了许久,没有看得上眼的值钱物件,干脆简单的收拾了两件衣服,准备开溜。
刚打开房门,门口一左一右两个壮汉像是商量好了一般,扭过堆着横肉的脖子一齐看向了她。
这……
池琼皖悻悻的关了房门。
这两位壮汉,手里给把大刀就能去刑场当刽子手了,完全解决不了啊。
她又来到了窗户前,看了一眼楼下,咽了咽口水。
古代的建筑不是一般的高,小二层搞得像是普通的三层楼一般,而且窗户下面就是临街,原本想着顺着窗户逃走的计划又一次落了空。
怎么办怎么办?
一筹莫展的池琼皖焦急的在房中踱步。
外面响起了樊妈妈那熟悉的声音,她挑逗着跟门口的两位壮汉调笑了一番,这才推门进来。
看到花了“精致”妆容的池琼皖,樊妈妈脸上的褶子又叠了一层。
“哎哟,晚晚啊,你这模样,我花月楼的花魁你当之无愧啊。”
“是啊,哈哈哈哈。”池琼皖职业假笑起来。
心里却是咒骂了一通,自己堂堂富豪家的千金,有着绝世无双的容貌,才不稀罕你这小小青楼的花魁之名。
骂她只敢心里骂,多少电视剧里青楼里那些对付小姑娘的方法历历在目,她小女子不吃眼前亏,笑能解决的问题绝对不能用挨鞭子解决。
樊妈妈拉着她去了楼下。
此时已经有许多姑娘们莺莺燕燕在台上表演了自己的绝活,就等她上场了。
古代的乐器池琼皖一窍不通,她会的钢琴、小提琴、萨克斯这里也没有啊。
虽然樊妈妈告诉她,是有黑幕内定好了的魁首,但是上了舞台也不能傻呵呵的看着台下流哈喇子的臭男人们傻笑吧。
池琼皖清了清嗓子,一曲《水调歌头》的调子涌上心头。
那今天就开开嗓。
“明月几时有,把酒为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可不是吹的,她的嗓音乍破银瓶一般贯透屋宇,原来人群中的嬉闹还有喝酒人的调笑的音响被戏声盖过去。
许多从花月楼外路过的客人都驻足循声而望,在这夏日的夜里,皓月当空,星子稀落,配上一把直上九天的清冽嗓子,真有一种旷然清新耳目一明的感觉。
之前那些姑娘们的弹唱声立刻就沦为混沌之音靡靡之音,不堪入耳了。
池琼皖的这副冰雪嗓音,才配得起明月清风,才是广寒宫里嫦娥展袖,天上人间共此一曲。
这嗓音太清透,满室的酒池肉林的奢靡仿佛都被它冲散了。 皇妃只想开美容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