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猪这么可爱不能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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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琼皖哭丧着一张脸,按照池晚晚的吩咐,支起了炉子开始炼丹。
炼丹她已经驾轻就熟,很快就能上手。
只是不知道半个时辰,这丹药能否炼好。
平日里就算一般的丹药,也都要炼制几个时辰的。
陶罐被火烤着通红,池晚晚下令让她取下陶罐,放入一旁的水桶之中。
池琼皖看了一眼周围,唯独男人的衣服能够当成手套,她没想太多,顺手抄起就包裹住了陶罐,将其浸入冰水之中。
“滋啦”一声,水中蒸汽一片,帐篷中也很快氤氲一片。
“再烤,反复五次。”池晚晚命令。
池琼皖只好照做。
此地靠近大漠,昼夜温差很大,但面前的火堆够足够旺,已经烤着她是大汗淋漓。
十指未沾过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池琼皖哪里遭过这种累,已然累的气喘吁吁。
累归累,她又有许多好奇,为何池晚晚会如此救一个男人,这男人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
偷闲的片刻,池琼皖瞅了一眼床上的男子。
这男子双眉浓密整齐,眼睛紧紧闭起,浓密的睫毛像是带着异国风情一般盖住了眼帘。
他的脸部线条完美,嘴唇薄而不瘦,嘴角自带自信上扬的弧度,鼻尖微微翘着,一头乌发静静压在身下。
是个美男子!
俊美无比,换做是在二十一世纪,也能算的上是数一数二让人看了一眼就无法忘却的容貌。
难怪!难怪池晚晚会这么紧张!
“你懂什么!”她的心思再次被池晚晚洞察,又被呵斥了一通。
“好好好,我不懂。那你说,你为何如此紧张他?”
池琼皖从来没有见过池晚晚如此紧张一个人,还是个男人。
如果说她和这个男人同时掉进水里,估计池晚晚会毫不犹豫的救这男子。
“该换水了。”池晚晚没有回答她,冷冷说道。
“哦哦。”
一整桶的热水已经被烧红的铜罐给烫热了,她艰难的端起水桶,吃力抬到了帐篷门口。
门外,阿轼一刻不离的守候着。
“换水,换凉水。”池琼皖喘着粗气,细声细语说道。
阿轼皱了皱眉,感觉眼前的少年与先前张扬跋扈面容完全不同,说话还如此轻声细语。
难道是换了个人?
他一脸狐疑的朝帐篷内瞅了两眼,想看看这帐篷内是不是还有容貌相似的人。
“别,不许看,你答应过的。”池琼皖慌忙阻拦。
要知道这帐篷里头摆满的都是她炼丹的行头,若是让人知道了,这事就大了,就算救了主帅,也未必能逃过劫数。
阿轼缩回了脖子,命人换了一桶水来。
又反复泡水,在上火烤了两次,池晚晚终于发话了,“好了。”
“一颗喂他服下,另外两颗磨成粉末,敷在他的伤口上。”
这敷伤口还好说,喂他吃药?
池琼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将死之人,这人要是能吞下这“麦丽素”大小的药丸才奇了怪了。
“你自己想办法。”池晚晚甩了一句。
说的倒轻巧!
池琼皖抱怨,但转念她有了个不好的想法。
她举着“麦丽素”来到男人跟前,一把捏住了男人的下巴,将“麦丽素”扔了进去。
自己又喝了一大口水,将嘴凑了过去。
“你要做甚?”池晚晚大声质问。
“喂药啊,委屈你了晚晚,你这身体……是不是还没有亲过男人啊。”她嘴里喊着一口水,鼓着腮帮子带着满腔得意,用意念和池晚晚交流道。
“你……”
她不顾池晚晚的反对,将嘴凑了过去。
这男子本就美若仙男,两分阴柔之下还有八分阳刚之气,她反正不吃亏。
再说了,她在二十一世纪已经身为人妇了,这对那个开放的社会来说,不算什么啦,最多,算是占点便宜。
一想到池晚晚气急败坏的样子,池琼皖就觉得自己得逞了。
要知道能让池晚晚急的跳脚,可是难如登天的。
一口水喂下,池琼皖有些不放心,又喝了一大口,全部喂进了男子嘴中。
说也奇怪,这男子似乎有了反应,他动了动嘴角,像是渴了许久,久旱逢甘霖似的,回应起了池琼皖。
这……
这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这个人死都快死了,怎么还能这么色!
她似乎不记得了,先有色心的好像是她自己。
池琼皖受惊了一般,快速抽离开来。
她稳了稳神,将碾碎的药粉一点点撒在了男人的伤口之上。
池晚晚的丹药果真神奇,药粉所到之处,原本往外渗血的伤口居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固到了一起。
这是什么神奇东西,乖乖!
池琼皖心中佩服。
“这样就好了?确定不用给他缝个针什么的?”
“缝针?”
“对,就是将伤口封起来,我们那边的人若是受了这种伤,都是要缝针的。”
池晚晚半天没说话,若有所思。
“恩,那就缝。”
我……
嘴贱……
池琼皖恨不能抽自己两个嘴巴,为何要没事找事,缝针,你会吗?
好了吧,现在骑虎难下了吧。
“动手啊。”池晚晚催促道。
“好好。我,我让人准备东西……”
阿轼还在帐篷门口守候,池琼皖努力攒出一个笑容,对他说道:“恩,伤口已经止住血了,放心啊,你放心。”
阿轼点了点头,福了一礼,道了句谢。
“能否准备针线……”池琼皖尴尬,只能再次努力的攒出笑容。
她那张脸本就白净秀气,此时的男人装扮根本掩盖不住她的性别。
阿轼自小见多识广,心中依然起了怀疑,再看她这一脸惊艳笑容,心中明白了七八分。
这人是个姑娘!
可他并未戳破。
有姑娘能救自家主子,没准日后主子醒了,为了报恩,成就一段美好佳话。
毕竟几月前在花月楼遇到了一个为了自家主子死掉的姑娘之后,他家主子再未正眼瞧过任何姑娘了。
有戏有戏,这次有戏了。
阿轼在帐篷外心中偷偷乐着。
殊不知里头的池琼皖双手颤抖,握住的针几次都要滑落,针扎人肉的活,她真的做不来。
可是身体里那个女魔头看着呢,她只能硬着头皮下了手。
“是猪肉是猪肉。”她心里暗示自己,努力将眼前的男人想成一头猪。
猪猪这么可爱,不能见死不救吧。 皇妃只想开美容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