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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与水慢慢抚摸着他熟睡的脸,心底思绪万千。或许是她错了,就不该爱上他。他也就不会中毒,也就不会到万灵山取青洛剑,也就不会受伤,更不会被牵扯进来,搞得处境这么危险。她就不配爱人跟得到爱。
“阿言,现在该怎么办,”江与水靠在他胸口上,泪水滴湿他的衣衫。忽然她又弹起身,眼底划过一丝坚定:“现在得加快步伐,找到苍正卿了。”
厨房内,孔奈给炉子添了一把柴,让它烧得更旺。眼睛看着炉子对陆向宁严肃道:“陆姑娘,你现在也看到了,我们要寻找的路很危险,你收拾一下回家去吧,别跟着我们受死。”
陆向宁从来没见过如此严肃的孔奈,完全不像平常笑嘻嘻的他。低着头沉默不语,她是头次看见别人受伤,她的人生除了李豪那次,一直都是生活在蜜罐中,没有不顺心得,也从来没有看见过血腥场面。她承认她是有些怕了。
对比听从父亲的话,老老实实选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嫁了,然后生子带娃一辈子为柴米油盐操心,她的人生止步于后院之中,一眼就望到头,她更想选择,有未知危险但精彩绝伦的人生。想通了坦言对孔奈道:“我的路,我自己选择,我现在不怕危险,嗯,万一以后怕了,我自己会退出的”
陆向宁又想到了一些,脸色难看羞愧道:“不会是你们嫌我碍手碍脚,所以才让我走的吧?”
孔奈听了差点摔倒,这姑娘的脑洞清奇阿,这都什么跟什么。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姜舒总是没好气的瞥他了,哎,这傻孩子。
“那你要是出事了,可不要后悔,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我知道的,水开了我们给江姑娘送去吧。”陆向宁听不出他嫌弃他,只能当他不嫌弃了,听到水咕噜咕噜响,水开了。
孔奈看到江与水脸色沉重,紧闭着嘴眼底都是担忧。轻声对她道:“小鱼儿,水来了。”
江与水没有立刻说话,沉默了好久一言不发,就在孔奈以为她不答时,听道她说:“孔奈,我们得快点找到苍正卿了,那些人不会放过阿言的,等明日就离开这里。”
“是,听小鱼儿的。”孔奈说完这话脸色骤然严肃,开口询问道:“小鱼儿可跟他交手了?知道是哪方的人吗?”
“这个……”江与水眼底闪过轻微的诧异,迟疑道:“是一个蒙面男子,体形健硕,看不清脸,如果是按招式来推算的话,他两边都有会,对,的确是正派的也会我们的也会,”江与水瞳孔散发锋利光芒,冷冷补充道:“看来,已经不是单纯的抢剑了,还是内鬼阿,有趣。”
“也就是说,事关我们了?就是不知道是潜伏在他们名派内,还是我们魔教内了,如果是我们魔族的话,魔族也不知血魔族一个啊,”世间险恶,孔奈挠头:“这事可复杂了。”
江与水心底推算着黑衣人的招式属于哪个魔族,思索好一会都没有个所以然出来。:“等找到苍正卿,安顿好阿言,我回去找姜舒商量一下对策,现在你用传声纸传个话给姜舒,叫他彻查内鬼,看一下是不是我们教里的。”她眼里划过一丝狠戾。
“是。”
姜舒这边手拿着孔奈发来的纸条,看了一眼字鹰隼的眸子冷了三分。把纸条在手里一揉再张开时就剩下灰烬,手倾斜而倒,灰烬随风散尽,姜舒拍了拍手。对蒲子平悠悠开口:“子平兄,最近教内有事要忙,就不陪你吟诗作对了,你先下山去吧。”
蒲子平心底略微一颤,看到眉间紧锁的姜舒,也猜到有什么大事发生了,要不然姜舒从来不会对他叫他下山,恳切应道:“好,今日我便下山。”
姜舒眼眸接连闪烁几下,略微思索,想到了小与跟许如言那件事,顿了又顿道:“留下也可以,倒是不能离开我半步,今晚搬来我房间睡吧。”姜舒不想蒲子平因为接触他而受伤,为了杜绝再发生那样的事,只能把他留在身边了,抬眸望到蒲子平眼里的诧异,想到刚才的话的确不妥,开口解释道:“我房间挺大的,屏风后面还有张小床,你睡大床吧,不要多想,是为了事情没那么复杂。”
蒲子平是又惊又喜,他都做好下山的准备了,姜舒一句话又把他拉了回来,还是,还是跟他住一屋,那样岂不是日夜都跟姜舒一起?不行,心跳得太快了,不能让姜舒听道,捂着心脏试探道:“我真的可以留下吗?还跟你一屋?”
“嗯,要是你不愿意,住别的屋也行,我多派几个守卫。”姜舒不敢直视他眼睛,因为总是从他眼睛看到不属于友情的东西,他也不想搞清楚是什么,就当作是小时候救他,他心里带着感恩崇敬吧。
“不用了,我不值得那么多守卫看着,我住你那屋就好。”蒲子平低着头,大男人眼里竟然有一丝羞涩。
“牧二,”姜舒朝暗处角落说道:“传小与命令,召集所有血魔族有职位的一律去训练营集合,挑个大的空地,明白吗?”
暗处的人隐出身型,对姜舒服从道:“属下明白。”说要身型又消失了。
看得蒲子平目瞪口呆,他们总是比普通人厉害得多,他竟然一点都没发现,出了他跟姜舒二人,还有第三个人在场,莫非之前那人也一直在看着他们?蒲子平不由心头一颤,以后要注意言行举止了。
血魔族人再次以这种形式聚集一起,上一次是江教主回来那次,这次是为什么了?不是说江教主已经外出了吗?难道回来了?又发生了什么事,众人你瞧瞧我,我瞅瞅你,百思不得其解,头头的心思不是他们能参透的,只能祈求不是什么坏事。
“这江教主,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竟撇下教内事务不管,跟男子游山玩水,真是岂有此理,半点没有他父亲的威严。”林长老趁江与水不在,呲咧嘴一吐痛快。 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