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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一条命,每倒一个人他就癫狂几分,脸上已经溅满鲜红,污染了感情。他不分宗派魔族,只要出现在他面前就杀,内力在青洛剑饮满血后,也得到了提升。心里的魔鬼好似高深莫测,慢慢侵蚀控制他的一切。此时的他完全变了个人,像个杀人不眨眼的嗜血狂魔。
“他怎么在这里?”温然回头瞥到一步步走去圈子里的许如言,一边挡着攻击,一边不解喊道。
其余人闻言也望向许如言,顿时涌出了很多不同的声音,:“肯定是为了那魔女来的。”
“对还用说,看,他杀了我们的人。”
“哼,跟魔族同流合污的人,让我等取他狗命。”
许如言瞬间受到了强烈的攻击,眉头微皱淡淡一笑道:“找死。”手腕转动着青洛剑,捏了一个剑诀。卷起了满地白雪,天地间充满了杀戮气息。剑未到,剑气已经杀倒一片,鲜血四处喷溅染红了满地白雪。也染红了许如言寒厉的眼,看起来就想一头暴怒的野兽。
云处安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整个人都怔住了,眼睛死死盯住他,不可置信的蹙着眉。眼底的充满着不安,许兄怎么会跟来这里,他又怎么会变成这样,不,他不是许兄,对,心魔,对心魔。眼前的弟子一个个被他杀倒在地,云处安心头像被石头不断撞击着,怎么都想不到许兄竟会杀人。
云处安不顾姜舒纠缠,尽力在他剑低下脱身,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接近许如言。他脚底点地一跃跳到许如言面前,锋利的白金剑精准的对准他的胸口几厘米处,只要他稍微一动,剑就能刺穿心脏。此时的云处安像他手握的白金剑一般,犀利的望着许如言。
“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云处安沉声道。
“我来这里帮你杀魔族不好吗?”许如言倒是没有怒火,嘴角微微上扬笑道,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移开自己胸前的白金剑。
“那你为何杀我宗派弟子?”云处安发觉他的小动作,稳了稳手臂,重新对准他胸口。
“他们要我命阿,我还不能反抗了?”许如言无辜的摆摆手,眼里带着一抹讥笑。
姜舒也停下手中的动作,眼底露出一丝诧异,也不清楚他为何在这里。嘴唇微动。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见了他说的这番话,怎么?他这么久是投靠到望灵宗,这次是帮着他们来杀魔族的?
“现在你还想杀我们了?你倒是忘了这条命是谁救回来的?真不值得小与冒着生命微险救你。呸,什么东西。”姜舒讽刺的说道,什么东西,让小与知道岂不是气死,真是看错了。
许如言听到江与水的名字略微一颤,神色慌乱的飘忽几下。随即一道白光闪过脑海,他抬起眼眸望着姜舒冷笑道:“如果不是她,我会中毒吗?而她,反倒是要谢谢我,捡回她一条命。”
“你……”姜舒被他激到说不出话来,他无法反驳许如言的话,毕竟一开始的确是他救的小与,只是姜舒受不了他用这种语气说小与。心里汹汹燃起大火。
“你什么?说不出口?”许如言眉眼里都是挑逗,一副戏虐的样子。
姜舒低哼一声,厉声道:“哼,既然你选择了帮他们,那么我跟你就势不两立,拿命来。”姜舒使去飞龙在天只击许如言。
“谁要谁命还不一定呢!”许如言拿起青洛剑一把推开云处安指在胸口的剑,把剑平放在身前抵挡着姜舒的进攻。
云处安一看许如言哪里是姜舒的对手,二话不说的上前帮他,那想到耳边传来许如言轻飘飘的一句话:“不用你帮我,这是我跟他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插手,不然,我照样对你不客气。”
被他俩逼退在一帮,丝毫进不了身的云处安僵硬站在原地,使剑的动作还停留在半空中,望着前面打得不分你我的两人,他心里觉得失去了什么东西空落落的,许如言完全不像以前了,不是说喝了苍老的汤药,心魔就不会失控了吗?
他还没来及多想,身后突然杀过一剑,还好他警觉性还够,侧身躲过了要害,但胳膊不能幸免,深深划了一口子。解之扑了个空,没有一剑封喉,望着眼前的云处安,低声说了句有趣。两人便陷入了无休止的生死搏斗,你伤我一剑我捅你一刀丝毫不甘示弱。
江与水这边跟冷高峰已经大战了几百个来回,身上都挂满彩,耀眼的红色结成了血痕,一个动身伤口撕裂又满出血水。就在两人被各自的剑气震到一旁时,江与水半跪扶着剑,一抬眸看着两道熟悉的身影撕打着,她用力揉了揉眼睛,才敢确定的确是姜舒跟许如言。
可是阿言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在望灵宗跟着苍老吗?难道是说因为她的关系,阿言被望灵宗要挟来这里,不对阿,那姜舒怎么跟他打上了,她急了,连忙起身赶向他俩,阿言怎么会是姜舒对手。
两人打的不可开交时,一道紫色剑光飞去,逼开了他俩。江与水站在中间,用双手推开他们。先是惊喜又带着疑惑的望着许如言,然后又转头看向满脸怒气的姜舒,吸了口气,平复下来正色道:“你们俩这是在干嘛?”
“小与,他已经投靠到望灵宗了,他是来杀我们的。”姜舒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的说道,他要小与看清许如言是什么样的人,人族的心始终是在修仙宗哪里,毕竟是他们的神,他怎么可能会向着我们魔族。
闻言江与水心中咯噔一下,眼睛睁得大大的,张开的双手瞬间无力般垂下来。她慌乱无神的望向许如言,希望他能澄清,毕竟姜舒对她从来不会说谎,没有的事他是不会这样子说的。
他被她看得心暮得一沉,垂了垂眼眸。此刻他的脑海撕裂般的疼,他伸手拍打着脑袋,他看到她慌乱不安的眼神,一股痛意蔓延全身,他很想说他并没有想过杀他,他怎么可能会杀他呢?就算她要他命,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给她。
江与水看到他不断撕扯着脑袋,痛不欲生的样子。就想她心被狠狠的划了一刀似的,心疼的上前拉住他的手,不让他伤害自己,柔声道:“阿言,你怎么了?”
许如言没有回答她的话,他的话说不出口,总有一道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杀了她,杀了她,不停的教唆他杀人,而他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最终一股恶意涌上心头,恨意占据了他整个大脑,黑目染上一曾冷意,眉宇间都是厌恶,讥讽道:“他说的没错。” 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