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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说得在理,我这是担忧你,才去偷拿的,那想到长老那么狡猾。”江与水已经坐不直了,直接趴在桌子上,兴致勃勃的跟他们搭话,很多没有时间讲的话,都一股脑涌上来。
“你们两个,老是合起来欺负我,我要告诉木大哥去。”孔奈嘴角弯得像倒勾的月亮,神情像极了三岁小孩,踉踉跄跄走几步。
蒲子平看到他要倒的样子,又因离他最近,就起身扶住孔奈。纵然他是酿酒的,按理来说已经闻惯了酒味,倒是近距离接触到孔奈的时候,还是被他身上的酒气醺得想呕吐。
陆向宁怕江与水冷,就把火炉拉进一些,并扶住她不让乱动,以免碰到火炉。眼神却全在孔奈身上,时不时抿着嘴笑,眼里藏不住的欢喜。
“不用管他,让他去找,我看他什么时候能把木大哥找来。”一向沉稳的姜舒,也因为喝酒而沾了些小孩子气。
“好,姜舒,你绝。记住了……这是你……你逼我的,额……额。”孔奈听闻姜舒的,立马回头,脚步有些踏空,好险蒲子平扶住了他,他打了几个酒嗝,断断续续的控诉着姜舒:“我告诉大家,姜舒七八岁了还怕黑,不敢睡,每晚都……额,拉着我一起睡。但是有一天我……我……去了别处,没告诉他。然后……然后。”
姜舒一听脸色瞬间变黑,知道他接下来要讲什么,迅速起身捂住孔奈的嘴,不让他再说话。脸笑肉不笑的道:“他喝多了,一喝多就胡言乱语。不可信,孔奈该睡觉了。”
“唔……唔。”孔奈用力掰来姜舒的手掌,竟然敢说他胡言乱语,他非要证明他没有乱说,力证心切,再加上喝醉的人力气比平时大的多,没掰多久就把手掌掰下来了,急忙澄清道:“我才没有乱说,第二天我去醒了去找他的时候,发现他一夜没睡,床上还有一滩尿,哈哈,姜舒急得尿裤子了,从此以后他就不跟我睡了。”
“姜舒,我怎么不知道阿。”江与水半醉半醒的乱搭一嘴,说完话又趴向桌子。
陆向宁跟蒲子平一个低着头偷笑,一个把目光移向别处。蒲子平忍着没笑,想不到姜舒还有这么搞笑的一面,搞笑里又带着心酸,现在的他已经不怕黑了。
孔奈浑然不知危险已经环绕着他,还傻呵呵的乐着。身旁的姜舒散发着寒冷,拳头握得嘎嘎作响。只听一道震耳欲聋的声音响起,孔奈毫无意外的被姜舒摔倒在地。
“孔奈!!你这是找死!!”姜舒忍不可忍,孔奈这小子这么不给他面子,竟然在小与和蒲子平面前说他糗事。
“姜舒,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命啊,大哥。”孔奈被他的尖锐声音穿透耳膜,再加上他快准狠的过肩摔,触地的痛感让他瞬间清醒过来,这是他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两眼震惊得呆若木鸡,心里直呼完了完了,姜舒肯定饶不了他。
“晚了。”
姜舒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让孔奈觉得一道闪电劈在他脑门上,他赶紧报住姜舒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嚎道:“看在我们从小睡一张床上的关系,你就饶我一回我吧,我以后再也不说了,我忘了,我现在都忘了,姜舒,你说好不好啊?”
姜舒嫌弃的推开孔奈,不让孔奈把眼泪抹在他衣裳上,推了几下也推不开。这家伙抱得太紧了,姜舒叹了口气,挡住他想抹鼻涕的手,没好气的道:“你现在松开,我就饶你一命。”
“真的?”孔奈立马收敛住了哭声,为了憋几滴泪出来,他可是废了好大劲,脸上却是一副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姜舒,生怕下一秒他就后悔。
“真的!”姜舒不堪忍受他做作的样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孔奈得到想要的答案,立松开手,并迅速起身离他几步远,觉得到安全的距离才战战兢兢道:“子平兄,小宁子你们可是看到的啊,姜舒你别说话不算话。”说完一个健步坐到江与水身边,在小鱼儿身边保险些。
江与水已经进入了梦乡,睡得正甜。软乎乎的小脸压在手臂上,排扇似的睫毛偶尔颤动着,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孔奈见她睡着了,对他们做了个手势,示意小声点说话,不要惊醒了小鱼儿。
姜舒回他一个眼神,算他命大躲过一劫。今晚看在小与的面子上就饶了他。姜舒走到江与水身旁,弯腰轻轻的抱起她,动作轻得像是水滴落在湖面上激不起一丝涟漪。缓步把她抱去床榻上睡,以免在这着凉。
路过蒲子平身边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眼眸里有意味不明的神色,轻声对他道:“我把小与送回房间,夜里凉,你身子弱,先回去歇息。”又侧身对陆向宁问道:“陆姑娘,今晚可否帮忙照看小与,我怕她半夜口渴。”
姜舒思索一会,还是把小与交给陆向宁照顾,毕竟小与也有了意中人,不像以前可以顾及那么多事。男女授受不亲,还是回避好些,再说,他觉得蒲子平在这里,他竟然觉得说不口,他就如果去照顾小与,就是背叛了蒲子平?他有些凌乱,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意思。
“当然可以,小与姐姐就交给我吧。”陆向宁拍拍胸膛保证道,她余光瞥了几眼孔奈,见他意识还算清醒,应该不用别人照顾,心里就踏实了,安心的跟着姜舒走去。
“好了,都散了吧,走走走,回房睡觉咯,子平兄。”孔奈见他俩走远,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就照顾蒲子平一起回去。一把揽过蒲子平的肩膀,大大咧咧的絮叨着。
蒲子平被他揽得有些不自在,装做不经意的挣脱他的手。心里才送了一口气,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应他的话。孔奈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小动作,讲到高兴处还手舞足蹈,害得蒲子平以为他要摔倒,紧张的伸手就要扶他。
那想到孔奈又站得稳稳得,得瑟说他一点都没有醉,说着说着唱起了歌,五音不全的调子,让蒲子平不禁跟姜舒吹的调子想必,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云泥之别阿。 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