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我爱你不止3000遍
大连枫叶国际学校甘井子校区 周梦楠
第一次想说爱你——你枫华正茂,我懵懵懂懂,枫叶于我就像新世界对婴孩开启了大门;第二次敢说爱你——你枫头正盛,我将勤补拙,枫叶于我就像江海笑看想浪遏飞舟的少年;第三次再说爱你——你枫采依旧,我沉淀初心,枫叶于我就是千帆过尽后的绝美人间。
“威风”化“春风”
第一次想说爱你,因为你让我成长。
2012年5月,我加入大连枫叶国际学校。自此之前,关于教师该有的样子,教师与学生能有的关系,都只停留在枯燥的教条、课本与12年应试教育那挥之不去的记忆中。
说来惭愧,是枫叶学生让我了解了国际学校应有的师生关系;说来幸运,还没被教条刻板驯化的我遇到了更好的教育理念。
犹记得第一次站在讲台刻意严肃的自己,时而瞠目怒视,时而一言不发,时而提高音量。在这让我惴惴不安的一堂课里,生怕眼前的孩子们看出自己的紧张与胆怯。
下课铃响,我正准备离开,一个短发女孩蹦蹦跳跳地走到我面前。
“我以前可从来不敢跟老师对话。她要跟我说什么?是询问,还是质疑?”我的心里七上八下。
“老师,我们毕业晚会班级要跳一支舞,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吗?”她忽闪的大眼睛既俏皮又精灵。
“……我试试看。”
谢谢邀请我的她,也谢谢当时不好意思拒绝的自己。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们利用闲暇参加排练。课堂上我是她们的老师,课下她们是我的领舞。参加这支舞蹈的可不仅仅有我一个教师,既有领事,又有外教,好不热闹。
渐渐地,我体会到了国际学校的师生关系——平等。就像韩愈说的:“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教师,从来就不该靠神秘和距离来赢得师道尊严。自此,课堂上“耍威风”的老师不见了,每节课都如沐春风。平等带来的尊重氛围,使我的教学与孩子们的求学变得既快乐又轻松。
“舞台”勇“闪亮”
第二次敢说爱你,因为我参与了你的壮大。
2016年9月,我从女校调到了男校,负责学生记者站的工作。学生记者站由集团编辑部领导、校区组织,负责由学生对校园的大事小情进行采访、编辑、推广。在这个过程中,既能锻炼学生的写作能力和组织能力,也能从另一个角度还原孩子眼中的校园生活。
国际学校的师生关系体现出平等
虽然好处多多,但运作的难度也不小。每一篇新闻稿动辄千百字,对于学生记者来说,都是一篇颇为头疼的小作文。因为新闻的时效性,往往第二天就要推送微信和网络。采编、配图、剪视频,这一套繁杂的流程,别说是十几岁的学生,就是工作多年的大人,也会蹙眉畏难。
我见过因为睡眠不足呆滞的双眼,也听过他们在工作群里哭天抢地的抱怨,可我看到的是——
贺元韦、金枫博(2016级)为了在运动会上拍到好镜头只能坐在台阶上随便扒拉一口盒饭;
屠浩宇(2015级)为了剪好一段宣传片,自学特效滤镜和原创动画,从活动现场到雅思学校,见缝插针地忙活剪片、做字幕,甚至还要自己翻译;
陈泽林(2016级)为了采好一段新闻,自己掏钱购置装备,寒风刺骨的操场上冻得瑟瑟发抖,仍然不厌其烦一遍一遍地对同学进行采访指导。
作为教师,我既骄傲又心疼。我心疼他们付出的比别人多,却只能出现在字幕里;我骄傲他们在一次次的历练中变得仔细又自信。
我曾经问过他们,又辛苦又费钱,为什么还能坚持。
“我就是喜欢摄影,相机就是我的命。”
我有些自惭形秽。记者站于我,是工作,是第二课堂,是我的工作与责任;可对于小记者们,是舞台,是结交志同道合的朋友,是闪亮枫叶的世界。
“昨天”和“明天”
第三次再说爱你,只因为你是你。
2019年3月,我暂别枫叶。因为家庭原因,初为人母的我和曾经的工作岗位挥泪告别。领导们的理解、同事们的支持让我在不舍中感到满满的温暖。4月,我有幸来到枫叶小学甘井子校区学习。在这里,我看到了我的学生们“小时候的样子”。
我透过课堂上高举的小手,看到了若干年后他们在课堂上各抒己见的自信;
我透过操场上奔跑的背影,看到了若干年后他们在赛场上矫健比拼的身姿;
我透过食堂里助人的同学,看到了若干年后他们在校内外志愿义工的温暖;
我透过手持着奖状的笑脸,看到了若干年后他们在全世界取得offer的笑颜。
我是何其幸运,看到了每一个枫叶学生的“昨天”和“明天”,我也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昨天与明天。
昨天,我汲取你的养分,在你的荫蔽下成长。
明天,我滋养身边的小苗,将你的气质传扬。
“I love Maple Leaf three thousand times.”
“枫叶,我爱你不止3000遍。” 枫叶百人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