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周奕妹见秦熹带着家丁到了厅堂,见他浓眉大耳,样貌丑陋。周奕妹道:“秦公子好风趣,我让你做的兵器好了没?”秦熹笑道:“周掌门说哪里话,今日一来定不会让周掌门失望的。周掌门真是貌美如花啊!”秦熹有意调戏周掌门,看她的意思。周奕妹双眉一展笑道:“贵府貌美如花的多着呢!哪像我们这些拿刀子过活的女人呢?”
秦熹笑道:“如周掌门这样的烈女才有味道呢!”周奕妹怒道:“哼!看你这副德性,真是得意忘形了。”秦熹被骂的有点不自在向着王刀眼睛一示,王刀道:“听说南山派乃江南名门正派,今日我要领教领教周掌门武艺?不知周掌门可否抬举?”周奕妹道:“今日一来不是来比武的,是要买货的。”王刀道:“好说,周掌门真是快人快语,来人把十八般兵器尽皆拿出来让周掌门瞧瞧。”
秦府中的家丁便把十八般兵器弄了出来,秦熹道:“这里面也有家父在时留下的,这些兵器可是贵重的兵器,本来我父亲是要把这些卖给大金的。”周奕妹拿了一把剑试了试,觉得挥打自如,‘唰唰唰’数剑觉得柔韧刚直有度,便道:“好剑,看来你爹发了重金炼造出这些好兵器来,然后卖给鞑子,来对付大宋。你爹真是处心积虑啊!”
秦熹道:“那也是家父之事,现下周掌门可否带来银子?”周奕妹道:“李师妹,把那三条金子拿来。”只见李情拿出三条金子道:“这是三条金子,我想这也够了吧!”秦熹看了三条金子道:“虽然是三条不多也不少,可我这些兵器都是我家父发了大量银子才打造出来的兵器。我看这三条不够。”
周奕妹道:“我以前不是说了吗?就三条金子和你交换。你怎么说话不算数?”王刀道:“可这些兵器可是上等好货,周掌门,你还是回去多带些钱来换吧!”周奕妹想了一会儿道:“不如我们这样,我们还是用三条金子与你们交易,我们来个比武切磋,若是你们赢的少,输的多这笔交易就算成了。怎么样?”王刀道:“我看可以。”东方易道:“若是你们输的多,赢的少?周掌门不如嫁给我们家秦爷,怎么样?”王刀拍手称快道:“妙!周掌门我家公子荣华富贵,若做个小妾不错呀!”
周奕妹点头笑道:“那好,就这么定了。”李跃道:“周掌门就是快人快语。”周掌门道:“我们就在这个大厅上比武,大家点到即止如何?”秦熹道:“好,王刀你上去和她比划比划,希望可以赢她。”王刀道:“周掌门,我们就开始动手吧!”周奕妹笑道:“你还真是很想与我比试,好现在就可以开始。”王刀笑道:“能和美人比武乃是我王刀的荣幸。”
二人各拔出了兵器,王刀所用的兵器是一把小铲子,周奕妹见他铲子甚短,便一剑轻松地挥去,谁知这王刀有些膂力,便用小铲子挡住来剑,那铲子被王刀按动机关便伸长了许多。二人对斗了十几回合,周奕妹来个转身,一剑向着王刀心脏点去,王刀正要用小铲挡住,可是周奕妹剑术之快让自己难于护住心窝,谁知周奕妹换剑改为左手两个指头便在王刀穴位上一点,王刀便全身麻痒动弹不得。周奕妹道:“第一场你们输了。下一场谁上?”东方易道:“我来。”东方易道:“我用的是鞭子,周掌门可要小心了。”二人便又打了起来,东方易挥出了几鞭之后,见没能打着周奕妹,只见周奕妹躲闪快速。
李情在一边想道:“没想到周师姊武功长进了不少。”周奕妹那剑游刃有余在鞭子三四寸开外,便用力一斫,那鞭子便断为两三节。东方易吓出了冷汗,觉得兵器寸断自己如何还能防身,到了最后只能躲避周奕妹的剑,‘唰唰’数剑便让东方易看得目瞪口呆,直到自己身体好像被什么东西点了两下才清醒过来,当回神过来时已经动弹不得。周奕妹与两个人比武功力由强转弱,只是全身大汗淋漓。周奕妹气喘道:“李妹子,接下来就由你和他们比试了。”
秦熹道:“我们已经输了两场,不过我手下有四个高手,如今输了两个,还有两个,若你们赢了四个就算你们赢了。这些兵器就是你们的了。”李情道:“哪位与本姑娘切磋一下。”那‘山神’吴鹫早已忍耐不住道:“我来,姑娘把你吃奶的绝招使出来吧!”李情笑道:“本姑娘还没出手,你紧张什么?”只见吴鹫拿着一根短棍,他狠了一下便劈将下来。
李情侧身避过,便一剑与棍子相撞,火星四射。二人来回周转,李情来个虚招,见已让吴鹫上当,可惜吴鹫早已回过神来,一棍向着她的左手指头劈落道:“想点我穴道,没那么简单。”李情虽然武功比不上周奕妹但在南山派中也算是数二数三了。李情越战倍觉力不从心,周奕妹早已看出便着急地指点道:“李妹子好糊涂啊!‘鱼跃水波’‘龙尾横扫。”李情似乎记起招数,便在这两招上转身在吴鹫背后点了两下,这下吴鹫也就动弹不得了。
吴鹫道:“我不服。‘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周掌门怎么可以指点她呢?”周奕妹笑道:“她本是我南山弟子,为何不可以指点,再说旁观者虽清,但李妹子未必迷了,所以她不迷就赢你了。如何不服?”吴鹫道:“油嘴滑舌,也罢!”李跃道:“既然吴大哥都输了,我看我也不用比了。我甘愿认输。”王刀怒道:“你这李跃是不是被那个姓许的吓怕了。”李跃道:“四局已输了三局还不输吗?”秦熹愁眉苦脸道:“这四个没用的东西都输给了周掌门,算我倒霉。这些武器拿去吧!”
那周奕妹解了三人穴道:“秦公子后会有期吧!”秦熹道:“算我倒霉,你们确实不好惹,也不好吃。”周奕妹便带着弟子拿着武器上了山。秦熹正在府里发火,王氏想劝都劝不住,只听屋顶噼里啪啦地响,便落下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来,那人笑道:“你们这群废物,那些小儿招数也对付不了,还算什么武林高手。”秦熹道:“不知这位壮士,高姓大名?怎么称呼?”那戴面具的道:“在下姓黄,你们就叫我黄老三吧!不过我现下却要秦公子帮忙,若秦公子愿意让在下在你府上当个门客,我便愿效犬马之劳。”
秦熹道:“好!”原来这个戴面具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被余绍真紧追不舍的采花贼,他为了避开余绍真的追杀,便一路南来,过了长江便来到临安城。这天本是毒瘾又发作想要抓个女的,刚路过秦府便越上秦府高墙,进入秦府,见秦府人与女人比武便看了一会儿。他本想下去抓个南山弟子来解毒,但怕惊动了不远处余绍真的追杀,便落下厅来想要借宿秦府,便想了这个主意。
那王刀听他说他们是废物,便怒发冲冠道:“不如我们比试比试,看谁才是废物?”黄老三道:“可以,不过我只用一根指头便可以对付你。”王刀怒道:“什么一根指头,太瞧不起我了。看刀!”一刀向着黄老三天灵盖劈去,黄老三也不避,把手指一点只道一声道:“点。”王刀整个人便不动了,王刀只觉全身犹如万只蚂蚁聚集在那处被点的穴道上咬来咬去。王刀道:“前辈饶命,前辈我服了你了。”黄老三便口里吐出一颗枣子核向着他的穴道处飞去。王刀被枣子核打中之后,这才倍觉全身舒畅。
秦熹见此人武功皆在四人之上便道:“前辈愿意做我门客,本公子真是三生有幸,欢迎之至。”黄老三道:“不过老夫有个毛病,喜欢女人,秦公子可否替老夫找来几个女人替老夫解闷。”秦熹笑道:“这有何难,李跃你带领几个家人去春花楼找几个女的来。”黄老三道:“妓院女子我可不要,不干净,你们最好找几个民女来。”李跃便带着家丁出去寻觅。
沈府已经让韩笑天管理这件事,不让秦府中人在乡间为非作歹,这日韩笑天和闵语明带着沈府的四名兵丁在外巡逻。突然在人群中听到有人打骂之声,韩笑天便带着人围了过去,见李跃和四个家丁在那里拉着一个女子,那女子哭爹喊娘,在地上被拖动,秦府的家丁在女子身上踢打。韩笑天怒道:“什么人在此强抢民女。”
李跃见一个英俊的公子爷在那里喊他们,李跃见他是个小白脸想道:‘你这个小白脸,爱管闲事,我看你手无缚鸡之力,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当我是病猫。’便上前说道:“我看你最好别管闲事,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韩笑天道:“你在这里强抢民女我就要管,你们秦府若再如此为非作歹,我可要上报朝廷。”
李跃笑道:“不知这位公子高姓大名,家里门第如何?”韩笑天道:“门第沈府,沈元帅。够你受了吧!”李跃吃了一惊道:“今日算我倒霉,来人把她放了。”说完正想离开,韩笑天拦住道:“我要你身上的银子,你打伤了民女,难道不用赔吗?”李跃吃过许思成的亏知道沈府中人才辈出,不敢小觑,便拿出一张银票道:“给,这一张够了吧!”
韩笑天用金箫在李跃臂膀上一点,李跃觉得一股力道打得他喘不过气来,觉得此人比上一次的那人功夫胜似百倍。李跃便把全部银票拿给韩笑天。韩笑天便放走了他们,韩笑天拿着银票给那个女子,那女子却不敢受道:“秦府到处欺压百姓,无恶不作,这些银票我哪里拿得。”
韩笑天道:“姑娘请放心,若秦府中人再来欺负你们,你们便可来我沈府求救,我们便会帮助你们教训这些恶霸。”那女子方才拿了银票,此间本来闹市人多,围观的也多,韩笑天的这一举动轰动了在场的老百姓,大家都鼓掌表示谢意。初秋季节,大地萧条,武净贤在馆驿中观看大河上的船只,独自一人喝着烧酒,突然一名金兵进来禀道:“武大人,外面有个鹤发老人说要见你。”
武净贤道:“他是什么人?”金兵道:“我问他,他却说叫你出去和他打斗,若是武大人输了就是,就是。”武净贤见他吞吞吐吐的不敢把话说完便不耐烦道:“就是什么?快说。”金兵道:“就是乌龟王八老。”武净贤怒道:“我看是江南名门正派因我羞辱赵昚,故此要来与我比试。你出去回复他,叫他稍等片刻,我换身衣服就来。”
第二卷
武净贤更衣之后,来到屋外,见外面天空大雪纷飞。好个秋风下西雪,如今江南之地也不到冬日便是大雪。武净贤向着那老者望去,只见那老者身着黑袍,蒙着脸,头上满是鹤发。武净贤道:“外面老者为何蒙着脸孔,怕我认出你吗?”那老者仰天大笑道:“和乌龟王八老见面当然只能蒙着脸,怎么可以污垢我出淤泥而不染之躯呢?”武净贤听他骂自己是乌龟王八老,便怒目圆睁,然后又咽下一口唾液道:“不知这位老头与在下有何过节,便来此地如此戏弄老夫。”
那老者呵呵笑道:“不知羞耻的东西,这么不懂得礼貌,你应该叫我爷爷才是。”武净贤道:“呵呵,我看你是那赵昚派来羞辱我的吧!”老者道:“随你怎么说,王八有种和老夫大战三百回合。”武净贤听他一直骂自己便气愤填膺地挥出掌力,打向那老者,二人在雪花中盘旋,一来二去,武净贤的‘降龙十八掌’掌力纯厚,那老者也不弱,一手‘风旋神力’,二人打得不相上下之时,武净贤便弄个虚招与老者两掌相碰,‘啪’了一声二人退开数步,那武净贤便使出一招‘亢龙有悔’,老者哪里是‘降龙十八掌’的对手,便跃开数步向着屋顶跃去大声喊道:“乌龟王八老有种与老夫比比轻功,不敢比就是懦夫。”武净贤见‘亢龙有悔’没有伤及到他,便向着老者追去道:“有何不敢?”二人便在屋顶追打数十回合,那老者便向着一处林子使去。
武净贤怒道:“什么比试,自己也不怕被笑死,如何不敢与我大战呢?只顾逃跑,我看这乌龟王八老对你的称呼比较合适吧。”老者笑道:“怎么?你不敢与我在林子里比比轻功?”武净贤怒道:“有何不敢?”二人便又在林子里转圈子,突然一棵大树上掉下一个大网,那武净贤眼快想要逃出,谁知那大网已落下,他想用自身武功扯断那些网丝。谁知这网丝是用上好牛皮绳子做成,你再高强的武功一时半会也难于扯断。武净贤被那树上之人一用劲把他连人带网拉上了树间。
那树上之人向着树下跳下笑道:“好个武帮主,来江南代表鞑子羞辱天朝,在这里也该羞辱羞辱你。”然后又跃上树顶在武净贤之上的树枝上,那武净贤见他身材矮小,看起来像是个十二三岁的野孩子,武净贤怒道:“小家伙,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套我?”那小男孩笑道:“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然后脱下裤子向着树间的武净贤撒尿道:“武帮主尝尝我的童子尿如何?”武净贤被尿洒了满身都是骂道:“臭小子,等老子解开网绳就有你好看。”
那小男孩笑道:“我还怕你,这里有我两位武功盖世的师父,我不怕你。”武净贤道:“哦,你师父是谁?”那小男孩道:“不告诉你。”便向树下跃去,用两根指头在嘴上吹起了两声口哨,只见蒙着脸的两个光头走了出来,笑了笑道:“你这小子如此顽皮。”武净贤道:“你们两个一定是和尚,你们是哪里的野和尚,快把老夫放下。”其中一个和尚笑道:“武帮主失礼了,这是你的报应,希望你能吸取这次教训不要替金人卖命。晴儿,咱们走吧!”三人便向着林外走去,武净贤大声喊道:“喂,两个野和尚别走,快把老夫放下来。喂!喂!”武净贤喊破了喉咙都没人应。
此时便来了四个女子,那四个女子都是蒙着脸蛋,其中有一个女子便是于冰莲笑道:“武帮主,知道江南武林的厉害了吧!”武净贤听其声好似熟悉,但就是想不出此女是谁,武净贤道:“你们是一伙的,你们是要如此教训教训我而已吧!不过我劝你们还是放了我,这件事我便不再追究。否则我就把此事向外传扬出去,说你们小南国羞辱绑架天朝来的使者,我会让你们名声扫地。”其中一个女的便是欧阳丽娟怒道:“呸!什么小南国,是我大宋,就你那副狗奴才的嘴脸。今日就永远让你挂在树上吧!”
不一会儿便听到密林处来了一群人,于冰莲道:“妹妹们快走,有人来救他了。”四人便向着来路而去。那武净贤见尘土飞扬,知是救兵。便向着扬尘的地方喊道:“快来这里,我在这里。”那些宋兵见此便来到此地,原来那董得元本想去知会金国使者,便来到驿馆,听四名跟随武净贤下江南的四名金兵说武使者正与一个陌生老头比试武艺,不知去向。那董得元知道那老头必然是沈府中人怕武使者有什么散失,带着尚方宝剑和宋兵四处找寻武使者,便阴差阳错找到这里。
董得元大汗淋漓道:“武使者你没事吧!得罪了!得罪了!快来人把武使者放下来。”便令一个宋兵攀爬上树顶解开绳索,那武净贤是个有武功之人,一看绳子被解开便一跃而下。那董得元道:“武使者没摔着你吧!此事还望武使者不要把他放在心上。”武净贤道:“我能不放心上吗?这一定是你们的狗皇帝下的命令羞辱我的,我若是回到大都,一定把此事禀报皇上,让皇上即刻下来攻打你们。”董得元跪下来匍匐在地道:“罪过,罪过,这都是沈碧云所为,此事和我南国无关,还望武使者见谅。”武净贤这才明白道:“原来是沈碧云这伙人,难怪有这么多人,他们不是不侍你们小南国了吗?怎么又在你们南国了。”
董得元站直身子道:“这些都是上次唐岛之战的李宝所荐,这伙人并参与了唐岛之战,太上皇谅他有功,因此才恢复他官职。”武净贤道:“原来如此,难怪我会在这里栽跟头。”武净贤看董得元畏首畏尾,好似有点要讨好他的意思。便道:“此次,你说该如何算?”董得元摸着脑袋道:“我回去禀明太上皇,让太上皇陪你些金子,武使者你看如何?”
武净贤微微笑道:“好说,此事就算扯平了。”董得元却道:“不过沈府的这些人都是阳刚之气,若不早点除掉,恐怕对宋金未来的和平有所隐患。”武净贤道:“有道理,你回去告诉你们的老皇帝说,你们要我大金和你们议和的话,就得向我们称侄,我们是你们的伯父,还要每年多交些黄金布匹牛马奴婢。”董得元道:“这一切照办,只要武使者不生气。”
董得元回到后宫告诉了宋高宗,高宗大怒道:“沈府中的人太放肆了,你传我的旨意,去解了他的原职。”董得元内心欢喜便拿着圣旨去沈府传旨,董得元拿着圣旨道:“沈碧云接旨。”沈府中大大小小之人都来接旨,跪在地上听旨,董得元放大声音道:“太上皇有旨,因你们众人心怀不轨,擅自羞辱金国使者,先解去你元帅之职,令你们众人限三日之内搬离帅府,钦此。”沈碧云接过圣旨,欧阳丽娟在董得元脸上刮了几巴掌道:“都是你们这帮奸臣致使大宋失去美好山河,你这狗东西非教训教训不可。”于是又要举手打他,于冰莲举手抓住欧阳丽娟的手道:“娟妹为何这般冲动,还没问他我们怎么羞辱武使者了,可有什么证据。”
董得元被打得红一半青一半的整个脸蛋都是热呼呼的,便怒道:“你们竟敢羞辱朝廷命官,你们是不想活了。”于冰莲道:“董大人,说哪里话,我们是元帅的人,打你一个小小官员有何不可,再说太上皇无凭无据的,就说我们羞辱武使者,我看不如我们一起去皇上面前评评理。”此时赵天斌和李宝正好要来沈府,见董得元这小人拿着圣旨必然不怀好意。便向着唐神医打听,才知道经过,李宝道:“无凭无据的,我看是哪个小人在太上皇面前胡说八道,不如董大人我们一起到皇上面前对质。”董得元知道理亏便想要溜走,被于冰莲拦住道:“董大人为何如此惊惶。”
众人便都进了皇宫,那赵昚见到众人到此,又见是沈元帅便倍觉精神道:“沈大侠真是飒爽英姿,朕早就想见见你。”沈碧云拱手道:“皇上夸奖了,皇上乃英明之主,更是品貌不凡。”李宝拱手道:“启禀皇上,这董大人在太上皇面前造谣沈元帅,至沈元帅失去官职,还望皇上明察。”赵昚道:“董大人,你竟敢造谣沈元帅,罪该万死,为何造谣沈元帅。”那董得元再次大汗淋漓道:“求皇上成全,我看能有武功之人不外乎沈府中人,不信便可传武使者当场对质。”赵昚便叫个太监到馆驿传武使者进宫,武净贤一进宫,赵昚便问道:“听说武使者近日被人绑架羞辱可有此事。”
武净贤视如旁若无人道:“当然有了,我看是你暗中叫人羞辱我的吧!”赵昚怒道:“放你娘的屁,可有什么证据。证据拿出来,若有的话我愿意向你跪下来磕头。”武净贤道:“能有如此武功的必然是沈府中人。”于冰莲道:“武使者这话可说错了,武林中人身手好的多着呢?凭什么就说是我们沈府中人做的。”武净贤见是于冰莲内心的思念在此时却答不上来,看了看于冰莲几眼便又道:“ 于教主说的是,这也怪董大人一直说是你们沈府中人做的,所以我以为是他们。”赵昚怒道:“董得元你好大胆,来人拉出去砍了。”此时董得元双膝一软跪在地上道:“皇上这都是太上皇的意思。”此时门外公公喊道:“太上皇驾到。”
原来那董得元的死党是汤思退,汤思退知道董得元必然吃亏便到后宫禀报太上皇,高宗一来怒道:“玮儿,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董爱卿呢?”赵昚道:“此人卑鄙无耻,不斩更待何时。”高宗双手颤抖道:“你敢?”赵昚道:“如何不敢无凭无据就造谣有功之臣这不该斩吗?”说得高宗吐出鲜血道:“我要废··· ···废··· ···。”说得让一个后宫太监扶住气喘着,赵昚道:“快传太医。”
其实那时高宗已算高龄了,又受如此之气,难不得被气的半死,到了后宫只是昏迷不醒。赵昚有点后悔,但也是出于无奈和愤怒。此时太医也无回天之术,过不了多久宋高宗一命呜呼!话说余绍真追寻黄老三到江南,欲情毒又犯,本想忍着,但欲火烧身,便在江南民夫家里抓来美少年,来解体内之毒,每每与少年身体肌肤相触如夫妻恩爱一般,便把这美少年留在一个洞中供养。亦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雪山奇侠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