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晓晓,怎么伤成这样?”医生周简言替纪清晓检查完,发现脚部扭伤又没做处理已经造成严重的骨头错位,身上好几次深可见骨的滑伤已经感染,还引起了高烧。
“你认识她?”严敬森扫了一眼病床上的纪清晓。
“她在我们医院可是名人。”
“说重点?”
“你忘记啦,六年前你两都在这里住院,我同时也是她的主治医生,当时她多红啊,是女人都梦想得到一件她设计的衣服,后来她入狱几次和别人打架,我正好在另外一家医院上了两年班刚好主治医生也是我,有一次头部创伤严重,我都担心她会傻了,结果,她又活蹦乱跳的。”
“看来她还真的不省心。”
严敬森调查过纪清晓,不过这部分内容没有重点提到只是一笔带过。
“她能忍常人不能忍,这点连我这个男人都佩服,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她不是不省心,她是有创伤后遗症。”
周简言也是后面才知道的,因为她入狱仓促,身体都没好利索就草草收监,为此他和警方极力沟通也没任何效果。
“什么意思?”
“车祸损伤了她的痛觉神经,所以她后来身上有伤口却感觉不到痛,所以这一次她才能撑到现在,换别的人早就走不到路了。”
严敬森抿着唇,想起她当时说不痛那云淡风轻的样子,都是假装坚强而已。
就像他苏醒后要面临长期的复健,他也曾暴燥过,这种感觉别人无法感同身受。
“无法手术治疗?”
“如果受伤后第一时间处理还有希望,但是,当时只能先保住她的命,后来她又进了监狱,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期,现在来看机会很渺茫。”
“你以前就认识她?”
“十年前我们在意大利旅行,那次我们在酒吧喝酒遇到了黑人闹事是她救了我啊,我拜托她折回去找你,但是,没看到她人回来你也不见了,我忙着找你没顾得上她,后来我们有急事就回国了,没想到六年前在医院我又遇见了她。”
严敬森看周简言的神色,第一次看到他对一个女人有这么喜悦的表情,同是男人他能看懂那是什么。
“那天后来我有点不省人事。”严敬森记得那一晚,那群黑人莫名奇妙就对他和周简言动了手,后来调查发现是有人在背后主使,只是没查出是谁,看来有必要重新再调查一次。
那一天对严敬森来说也是耻辱的。
“你的身体,好转了吗?”周简言说到这想起了那件事。
严敬森没作声,但已经给了答案。
“不说这个,晓晓怎么会入职你的公司,你不会想报复她吧,晓晓这几年也不好过,在那座死亡监狱几次死里逃生,她受的苦不比你少。”
“我是这样的人?”严敬森一脸不悦,多年的好友,因为一个女人怀疑自己。
“我只是,只是觉得晓晓不容易。”周简言挠挠头转头看了一眼纪清晓,他知道纪清晓出狱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与她碰面,但如果是医生与病患,他宁愿不要碰面。
“我就容易?”
严敬森顺着周简言的目光看向纪清晓,这女人还真是会招人,偏偏就是他唯一的好友看上了她。
不过,就算是周简言也不行,他跟她已经结婚了。
此时的严敬森压根忘了他们那个形式婚姻而已。
“你回去梳洗一下吧,这里有我。”
“我安排了人照顾她,你应该不方便。”严敬森冷眼扫过周简言,好像玩具被抢的孩子一样。
“我,我,这也是!”
周简言摸摸鼻子,小心思被戳穿的狼狈。
严敬森拿着那小布包离开病房,井默伸手去接。
“不必了,我自己拿着。”
井默很好奇那个破旧的布袋里到底是什么让严敬森这么紧张,但他却没胆心提问。
“总裁,这次进山,有找到织染的人吗?”
“有,但是要封锁消息,不允许对外透露半句。” 假如让你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