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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八卦和危险并存

国子监女王 流水无花 5423 2021-04-19 19:08

  文琅鼓掌,笑道:“好!”

  而底下的台上,梨秋儿刚刚演完,正和观众们行礼,谢幕。

  文琅对宋红韵道:“真不愧是京城第一花旦,这戏我也曾听过几场,本以为都咿咿呀呀的没多大意思,但今日倒真见识这戏的魅力。”

  宋红韵笑着,捣鼓了下刘添珩,“又有人夸你家梨秋儿了,开心吗?”

  刘添珩虽然近几年习惯宋红韵有时奇怪又直白的话,但听她说“你家梨秋儿”,心里还是尴尬又害羞,不假思索便道:“谁说是我家的?秋儿姑娘尚未许亲,清松你这话会坏了秋儿姑娘的清誉!”

  宋红韵能感受到刘添珩不算生气,就又道:“这里就我们四人,我便开个玩笑,你不喜,我以后不说便是。”

  刘添珩别扭得不行,哼哼唧唧才道:“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就行了。”

  宋红韵随口应了一声。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尬,柳延茗本就不是爱调节气氛的人,唯一能救场的便是文琅了。

  文琅面色不改,仍笑着,仿若啥变化都没有,问道:“我记得你们说能进后台是不是?不如带我去见见那梨秋儿如何?”

  宋红韵朝刘添珩使了一个眼神,道:“添珩,又得看你了。”

  刘添珩顿觉自己小气,一点都不像个男人,立马爽快应着,“嗯,今日老板似乎不在,我们直接去找班主,让他带我们。”

  其实他们三人已经在这后台混熟。

  每每几场戏看完,都会去后台找梨秋儿聊聊,或者单纯喝喝茶吃吃点心,

  哪怕没有班主或老板带着,也有能进后台,直接去找梨秋儿。

  但为了表现对这梨花园的尊重,以及不被外人闲语,该做的形式还挺做的。

  梨秋儿免不了俗,同这后台的人差不多,在见着文琅的第一面都愣住了,有着震惊和一丝痴迷。

  文琅近几年长得越发妖孽了。

  宋红韵哪怕常看,也偶尔会被文琅笑给弄得失神,所以梨秋儿会这样一点都不稀奇。

  但梨秋儿回神后,却很在意自己刚刚的表现,不敢再瞧文琅,走过来便先问的自己在意的人,道:“宋公子,您来了。”

  宋红韵点头,先给两人互相介绍,“梨姑娘,我这次来又带了我的一个友人,你叫文公子便行了。”

  梨秋儿连行礼,却还是不看对方,“文公子。”

  宋红韵又对文琅带着几分调侃道:“文琅,这便是你刚刚大赞的京城第一花旦,梨秋儿,梨姑娘。”

  文琅含着笑,看着宋红韵,彷佛看穿了她所有的小把戏似的,话却是对梨秋儿,道:“梨姑娘,你演的戏实在很好,人也貌美,难怪清松……还有添珩他们,都夸你才貌双全。”

  如是别人这般夸,难免有些轻佻。

  但像文琅这样好看得已经上升到不分性别,如天人之姿,去夸一个人时,无论是不是真心,都会让人感觉到高兴和自卑。

  梨秋儿不能幸免,回道:“文公子谬赞了,小女子不过会唱戏,长得不丑罢了,如何称得上才貌双全。”

  文琅朗声笑,“梨姑娘如此谦虚,正是清松最喜的那样的女子呢。”

  梨秋儿微讶,含羞的看了宋红韵一眼。

  宋红韵:我特么什么时候说我喜欢谦虚的女子了?不对!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女子了?

  都不用猜,文琅又准备搞事情了!

  啥人啊!好心请他来看戏,现在居然要陷害她!

  文琅似乎没看见宋红韵刺眼的警告,说要同梨秋儿细聊,打着聊戏的旗号,聊的全是宋红韵这个人。

  说她洁身自好,许多女子都塞她手帕,她都依依拒绝,不会给别人希望,耽误别人。

  说她才华横溢,是国子监公认的才子,夫子都常常同她讨教诗词。

  说她十分自律,每日除了国子监的课程,会再多一两个时辰练字时间,没有任何人监督,也雷打不动的坚持。

  说她才艺精绝,会画画,会写诗,甚至会弹琴,师从秦艮未。

  将宋红韵给夸得天上有地上无,好像谁不喜欢她那都是没长眼睛的人,完全从好看的天人成为婚姻介绍所的媒人。

  梨秋儿本就心意宋红韵,此时听文琅如此夸心上人,更是整颗芳心都落在了一旁的宋红韵身上。

  而文琅这样夸,也难免让梨秋儿多想,肯定宋清松也是有意她,所以他的朋友才会如此说,甚至在有意撮合他们。

  少女,尤其是怀春的少女,想的都特别的多。

  宋红韵几次打断文琅,但都被文琅给避开,又转了回来,现在这样又不太好闹翻。

  再说,文琅就这个性子。

  宋红韵被虐习惯了,想生气都生气不起来。

  本以为最先忍不住的是刘添珩,谁知站起身,说要离开的人却是柳延茗。

  他走,还要带宋红韵一起。

  说夫子交待的事他们还没有做完,必须马上赶回去,不能陪他们了,让文琅和刘添珩好好玩。

  不知是不是宋红韵的错觉,柳延茗提“文琅”两字的时候,似乎是咬着牙的。

  而柳延茗说什么夫子还有事,肯定是假的。

  宋红韵可没听过夫子有交待他们两人什么事,再说,之前来的时候不说,现在突然想起了?

  但柳延茗撒谎都不脸红的,说不上骗没骗到刘添珩和文琅,至少梨秋儿是肯定被他给骗住了。

  而梨秋儿又想表现出自己的大方,和善解人意,连让宋红韵快回去做事,不要因为来找她而耽误了要紧事。

  刘添珩在琢磨柳延茗这话的真实性。

  文琅的笑容却饱含深意。

  宋红韵赶紧屁颠屁颠的随着柳延茗,远离了这里,想着以后再有文琅在,她绝不会再来。

  太坏了这人。

  出了梨花园,宋红韵本以为都要分开了,毕竟什么夫子的事只是柳延茗的一个说辞,宋红韵都准备谢谢柳延茗的“救命之恩”。

  谁知柳延茗让她上马车,真的要回国子监。

  宋红韵瞪圆了眼,“延茗,真有事要做?”

  柳延茗倒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给了她两个选择,“这里,还有国子监,你去哪里?”

  宋红韵立马爬马车,说:“我们先回国子监再说。”

  柳延茗看着宋红韵如一只熊爬上去的笨拙背影,忍不住勾起了嘴角。都这么久还没学会如何利落上马车,每次上去都会如此,但骑射课却能很快坐上马背,真不知是因为什么。

  回国子监的时候,宋红韵撞上“熟人”,袁远亦。

  袁远亦没当陌生人,直接走开,反倒是问了一句,“宋兄?你们不是去了梨花园,怎这么快就回来了?”

  宋红韵一愣,“你怎知道?”

  袁远亦一脸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回道:“国子监里的学子也有去梨花园的,有人好几次撞上,便知晓你们常去梨花园,平日里在国子监里不见,便知是去了哪儿。”

  宋红韵:“……”

  靠,都已经是所有人知道的秘密了吗?

  如此夫子是不是也知道?宋文翰呢?不会都知道了吧?

  袁远亦像是看出宋红韵的担心,回道:“放心,去梨花园的人不少,就学子之间流传,不会也不敢传到夫子那儿。”

  宋红韵松了一口气。

  袁远亦的视线却好像才落在柳延茗的身上,笑得不像是好意,“不过,为何宋兄先和柳兄回来了?刘兄和文兄呢?”

  宋红韵本想解释,身旁的人却破天荒的冷冷出声,排斥显而易见。

  “与你无关。”

  宋红韵真少有见柳延茗如此对一个人毫不加掩饰的厌恶。

  回想,两人似乎从未有过什么争吵或是隔阂。

  现在……为什么?

  宋红韵:“延茗,你……”

  袁远亦突然出声,像是打断宋红韵,又像是“无视”宋红韵的和稀泥,笑道:“柳兄,我怎么也算是你同宋兄的同窗,问也是关心你二人,你何必对我如此刻薄?莫非柳兄你……”

  “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袁远亦的笑好像也一下冷了下来。

  柳延茗没说话,但眼里的冷光,丝毫不比袁远亦弱。

  宋红韵:“……”仿若在经历修罗场。

  喂喂喂!

  她今天出门是没看黄历?怎么刚出虎穴又进狼窝,这一个两个的到底想什么呢?突然就吵起来未免也太任性了吧?

  宋红韵咳了两声,道:“袁兄,我和延茗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柳延茗不动。

  宋红韵又扯了扯柳延茗的袖子,道:“延茗,你不是说有急事?”

  柳延茗总算出声,“嗯。”

  哄好一个已经很麻烦,宋红韵胡乱和袁远亦告别,就拉着柳延茗急急的离开了。

  去了竹苑。

  今日应是梨秋儿唱戏的日子,在高级院的学子不多,竹苑更是十分安静。

  宋红韵见柳延茗就捧着书看,纠结又纠结,扭捏又扭捏,最后忍不住上前挑起话题:“延茗,你刚不是说有事吗?”

  柳延茗道:“见你不自在,随便编的理由罢了。”

  宋红韵:“……”

  啊,果然是这样啊。

  宋红韵又笑了笑,道:“延茗,今日幸好有你。早知就不该带文琅去梨花园!也不知他如何想的,和梨秋儿说那些话!”

  柳延茗翻了一页书,回道:“他也图好玩罢了。”

  宋红韵哀嚎一声,“但我不觉着好玩啊!”

  叫了一声,感觉气氛缓解一些,宋红韵问柳延茗,“延茗,刚刚你为何对袁远亦如此凶?难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说完,宋红韵又道:“你要不愿意说,可以不说的。”

  柳延茗抬了眼,淡淡的看了宋红韵一眼,又垂眼看书,道:“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

  宋红韵:“蛤?”

  柳延茗又道:“以后你离他远一点。”

  桥豆麻袋,我还没问你他看我是什么眼神呢!

  没等宋红韵出声,柳延茗又道:“他身为质子,在轩辕国生活了十几年,却安然自若……他,绝不简单。”

  宋红韵像是懂了柳延茗话里的意思。

  袁远亦很危险。

  宋红韵又不太懂柳延茗是什么意思。

  那个眼神,到底是什么眼神? 国子监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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