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笙赶紧跪下来解释道:”不是的,皇后娘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真的不知道啊…..额,怎么?”就在安时笙在解释的时候,安时笙突然就感觉到控制不做自己的舌头和表情了,大家看着现在的安时笙,简直就像是一个智障一样.
安时笙现在就傻兮兮的笑着,嘴角还流出了口水,目光很是呆滞,真的一个白痴的样子,旁边的一看,都赶紧往旁边扯了开来,好像安时笙好像是一个瘟神一样,这安比槐看到大家这个样子,心里很是难受。
“你这是怎么了,时笙?你不要吓爹爹啊,你这是怎么了啊?”安比槐很是绝望的摇晃着安时笙,可是安时笙一点反应也没有,一副傻呆呆的样子。
皇上见状,脸色很是不悦:“赶紧来人将安时笙带走,请个太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会这个样子。”皇上的话一说完,安比槐就想是如释重负一样,赶紧命人将安时笙抬走了,毕竟他不希望安时笙在大家的面前丢脸,因为安比槐本来还想要靠着安时笙嫁一个好人家,来以此巩固自己的位置,可是现在看起来,大家似乎都很厌恶安时笙的样子。
等到安时笙一走,大家更加的热闹了,对这个安时笙的猜测更加的多了,说什么的都有,有的人说是安时笙是中了邪,还有的人说安时笙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今天突然在大家面前爆发了,之前都隐藏了起来。
还有的人说这个安时笙一定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反正大家不管是说什么,都没有人怀疑是太子和太子妃的事情,毕竟在他们的心中,黄复淽和苏落宸都是公正无私,而且是不简单的人中龙凤,他们都很是欣赏太子和太子妃。
苏落宸看了一眼安时笙的样子,在嘴角微微漏出了微笑,这样子的奇药想必是出自于张艺馨的手了,苏落宸也知道安时笙派人把黄复淽的嫁衣给毁了,他本来是打算好好的惩罚安时笙的,可是黄复淽却说算了,她说他要亲自来解决,现在看来,黄复淽已经是出手了。
不过这个黄复淽的出手还真的是一点都不留痕迹,很是干净利落,苏落宸什么也没有感觉到,在场的人都没有察觉,可见这黄复淽真的是及其的会安排。苏落宸微微挑眉,看来自己以后也是要小心一点了,要不然的话,黄复淽哪一天要整自己的话,自己只怕是也无法察觉。
苏落宸微微一笑,心里在想这以后要以妻子大人为尊了,要不然的话自己怎么被惩罚的都不知道了,想到黄复淽以后永远都可以陪伴在自己的身边了,苏落宸就忍不住想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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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洞房里面,喜婆又进来说了一会儿吉祥话,本来喜婆还想着多说句,可是苏落宸却着急的将喜婆给迁走了,他现在已经是迫不及待的要和黄复淽独处了,喜婆只是快速的吧一些必要的仪式速速的完成,然后拿了领赏,便退了出去。
洞房里面,只见这花柱映红,苏落宸轻轻的揭开了黄复淽的盖头,看着黄复淽,眉毛不描而黛,肌肤无需敷粉就看起来白腻如脂,只见黄复淽唇绛一抿,红的就像是丹果的颜色,脖子上的珊瑚链和手上的红玉镯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这黄复淽的皮肤白的如雪,那手链和手镯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
今天的黄复淽正红色的罗裙着身,金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镜前徘徊,万种风情尽生,苏落宸感觉自己已经是看呆了。苏落宸抚摸起黄复淽的乌黑如泉的长发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苏落宸真的心中很是温暖,他十分的庆幸自己可以遇到黄复淽。
“黄复淽,你还满意吗?夫君给你的这个婚礼,你喜欢吗?”苏落宸在黄复淽的耳朵旁边情深的询问道。
黄复淽感受着苏落宸的靠近,有一点害羞,感觉似乎滑嫩的皮肤都要滴出血一样,“你不要这样子压着我,你很重啊,我这个凤冠都已经很重了,你还要在加码吗?”黄复淽想要推开苏落宸,苏落宸这才反应过来,轻笑道:“黄复淽,你还真的是很会差风景。”
苏落宸说完便将黄复淽头上的凤冠给取了下来,然后笑着说道:“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好了一点呢?”
黄复淽这才点了点若,“好多了。”苏落宸做到了黄复淽的身边,然后很是贪婪的看着黄复淽,就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够的样子,黄复淽感到苏落宸的炽热的眼神,轻声的咳嗽了一声,有一些尴尬的说道:“那个,苏落宸,我今天很累,我想要睡觉了,不过你睡你的,我睡我的。”
苏落宸本来很是高兴,以为黄复淽要和自己睡觉了,可是没有想到黄复淽的后面还有半句,“喂,黄复淽,你是我的女人了,还羞涩什么,这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可以浪费啊,娘子。”
黄复淽听了苏落宸的话之后,脸更加的红了,她忍不住转过身去,苏落宸见到黄复淽这个样子,轻声的笑出了声音,“好了,我知道了,为夫知道你今天很累了,那我们就好好休息吧,娘子,不要太感动。”
苏落宸说着,便开始解开黄复淽的衣服,但是他似乎真的就像是正人君子一样,只是单纯的要为黄复淽宽衣解带,黄复淽本来还有一点紧张,但是后面看见苏落宸真的没有别的小动作,就放心了下来,毕竟也算是一起睡了几个月的老夫妻了,黄复淽还是习惯的。
“对了,今天安时笙的事情是你安排的?”苏落宸突然想起这件事情,嘴角忍不住漏出了骄傲的微笑,感觉自己有这样子聪明可爱的妻子真的好自豪啊,苏落宸在某个时候,真的是好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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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的安府,安比槐很是焦急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安时笙,旁边有一堆的大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怎么好端端的,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什么叫做现在变成了白痴。”安比槐很是生气的说道,他真的没有想到大夫会对自己说,你的女儿已经变成了一个白痴。
一个大夫大着胆子的说道:“那个,启禀大人,我们真的已经没有办法了,真的无法医治郡主的病了。”
安比槐询问道:“你们确定是病吗?不是有人下毒了吗?”
那个皇上派过来的太医马上说:“回禀大人,这绝对是一种病症,似乎是史书上的那张病发率极小的先天癫疯,这种病是十分的少见的,所以我们才会一时束手无策。”
安比槐差点就脱口而出,你们这群没有用的废物,但是想到这里面还有一些是太医,还是不好得罪的,就把自己的话又收了回来,“唉,当真是没有办法了吗?”
为首的太医很是困苦的说道:“大人,只怕是要在民间寻找一些神医了,他们那种四海云游的神医,见到的病症比较多,应该是有办法的,我们平时真的没有见过这样子的病症,这真的是太稀有了。”
安比槐听了之后,沉思了一会,觉得挺有道理的,“好,既然如此的话,那你们先退下吧。”安比槐朝着他们摆了摆手,他们便全部的转身走了,安比槐刚才回来的时候,一直心里面想的都是有人在陷害自己的孩子,可是现在听了太医的话之后,突然又觉得自己是多虑的,毕竟安时笙在太子府什么都没有吃,所以怎么可能被下毒呢.
安比槐陷入了深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安时笙会出现这样子的问题呢,其实安比槐并不在意自己的这个女儿,因为安比槐是比较重男轻女的一个人,所以他对自己的儿子比较在意,可是安时笙因为是嫡女,而且从小也挺多才多艺的,所以安比槐一直都打着一个心思,就是将安时笙嫁给一个维权高中的人,可以维护自己的地位.
但是安时笙现在发生了这样子的问题,安比槐真的是不想要理会这个女儿了,因为安比槐觉得,刚才在太子爷的宴会上,这大部分的文武百官都在呢,肯定对安时笙已经产生了很坏的印象,所以现在安时笙已经是一颗没有用的棋子了,所以安比槐也想要放弃这个女儿了.
可是安比槐有一点害怕自己的夫人,最近夫人刚好去寺庙祈福几天,不在家里,要是等到自己的这个泼妇回来了,一定又会破口大骂,这夫人现在已经是年老色衰了,而且还长得很难看,安比槐很是讨厌,要不是因为夫人的母家家大势大,安比槐早就把这个泼妇给休了.
等到泼妇回来了之后,要是发现自己没有即使给这个女儿请大夫,肯定会骂死自己的,再说了,安时笙平时也算是听话,所以安比槐还是打算真的去派人请请民间的神医. 这个太子不好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