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夜,车水马龙,川流不息,霓虹色彩渲染着褪不去的繁华。
车蒙拿着叶诗情的手机,打了车,目的地是隔不远的洛新别景,也就是同一片区域,绕几条街的距离,并不太远。
差不多快到的时候,车停在了最后一个红灯路口,交通异常堵塞,排满了长龙队形,前方是一座十字路口,立着一座天桥,桥上隐约有穿制服的警卫在拍着照。
“师傅,前面什么情况?”车蒙好奇地问着驾驶座位上的司机。
“死了人,这个星期第八个了,听说都是自杀,从桥上跳下去的。”司机无奈地摇着头。
“充其量不过两层楼高,能死人?”车蒙觉得诡异。
“谁知道呢,我听说啊,是让鬼给抓去的。”司机脖子缩了缩,不自觉地看了下后视镜,生怕瞧见什么脏东西似的。
车蒙看对方那样寒瘆的动态,也没打算继续深究下去,暗暗记下这个路段,有机会来瞧一瞧。恍惚,他隔着老远能从那桥涡中感受道一股阴冷的气息,而且非常熟悉!
那种熟悉感,朦胧中,好像只需用力将它扯破便能真相大白,可是他的意识却生不出一丝力气,就那么无助地站在原地,怔怔凝望。
嘀嘀嘀。数声催促,前后左右的车辆似乎迫不及待,在绿灯通行一刻,争先恐后,逃似地离开了这片不详之地。
当车穿过桥下过道,中心地段阴冷的气息更加强烈了几分,车内的车蒙不自然地抱紧了身子,明明很冷,身体却是异常的烫,前面的司机透过后视镜,让这股不同寻常看得头皮发麻,加踩油门,疾驰而去。
数分钟后,目的地到了。
“不用付了,你赶紧下车吧。”
“?”
车蒙正打算扫码付款,司机却是催促他赶紧下车,车费也不要了,给他整得一头雾水。
“我刚才看你眼神明明没有害怕,身体却有反应,那条路段我载了不知道多少人了,还是头一次碰到你这样的,可能是我多心了,年轻人,你最好找个大师帮你算算。”司机窘迫的眼睛泛着煞有其事的异彩。
“喔。”车蒙淡淡地回了声,还是扫码付了款,然后下车。
司机摇了摇头,重踩油门,绝尘远去了。
洛新别景,是一片开发十年久远的住宅区,叶诗情的妈妈就住在最后一栋的十号楼。
车蒙循着楼号,来到十九楼,按了门铃。
不一会儿,门开了,一张熟悉的容颜,又有一些不太一样的气质,绽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诗情?”车蒙看到那杏眼娇唇,处处透露着成熟美艳气质的女人,不正是他的女人,叶诗情?只是人怎么比他先到?不是有事情吗?处理得这么快?还有,刚才分明是穿着运动衫来着,怎么一会儿又变得只穿了睡衣?
开门的一瞬间,门内的女人同样惊讶。
忽然,她似乎想到了好玩的事情,娇柔地眨着美眸,红唇淌着笑意:“是我,进来吧。”
声音有些甜,听得车蒙又感觉不太一样,可是他的意识本就有些浑噩,并没有往深处思虑,目光凝滞了片刻,就走了进去。
关上门,女人对这个小男人的反应很是好奇,总感觉不太像正常人,该是……有些傻气?
“小妮呢?”
“小家伙早就睡了。”
“那阿姨呢?”
“阿姨?”
进了客厅,女人微微错愕了下,然后决定玩一次大的,走到男人身后,将他按在了沙发上,同时坐在他腿上:“这里只有我们两人哟!”
“阿姨去哪了啊?”车蒙顺势搂着怀里美人的小蛮腰。
感受腰上烫热的触息,女人有那么一刻退怯不安,不过还是让玩心给压了下去,将身子往对方怀里挤进一分:“她今晚不会回来了。”
“当真?”车蒙本无意,奈何怀里的女人穿着睡衣,娇媚撩拔,他不是圣人,不可能坐怀不乱,更且还是他心爱的女朋友,只是顾忌着这是别人家,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鼻息却是粗重了。
女人脸上喷来男人的热气,急湍又刚猛,芳心忍不住一阵颤抖,本来觉得已经可以了,却是非要刺探底线,再一次媚眼相送,调戏着:“你想不想吃了人家?”
蓦然,没有回答,男人用实际行动告诉了答案。
“诶?”
女人忽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人不知怎的就躺在了沙发上,一双贪婪的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不…不要……其实我是……”慌乱一刻,女人急急想说出真相。
却是,小嘴被重重给叼住了,紧接着,情迷意乱,呼吸彻底乱了。
她还想努力,还想挣扎,可是男人不给她机会了——
夜在迷茫,一遍一遍诉求着快些天亮吧!
云却在说,跌峦山海,溪流泉涧,天色还那么美好,你看,那孜孜不倦正欢愉采蜜的粉蝶,是我不能烟消云散的理由。
不知不觉,夜又深了几分,使得贪恋的人渐渐安分了下来。
车蒙搂着怀里的女人,心满意足,静静享受这一片温存。
小小的沙发,乘着狭窄的梦境,被幸福包围的女人,开始从梦中醒来。
惊醒一刹,她在痴痴地征凝着美眸,她这是在做什么?怎会荒唐到这种地步?一个玩心竟将自己作到了这种地步!
天呐!她究竟怎么了?难道身为一个女人的矜持都没有了吗?哪怕是象征性地挣扎一下也不过分吧?
天呐,这……这太荒唐了!
忽然感觉怀里的女人身子有些冰冷,车蒙恋恋不舍地撑起了身子,看着她,眼神疑惑:“诗情,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刚才我太冲动了?”
女人就这么看着视线中的男人,轻颤着红唇,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更是不自觉让对方带走思绪,什么太冲动?那何止冲动,她已经快散架了……
“你看你,今天好奇怪喔,我们还是回去再说吧。”车蒙忽然赶紧不自在了,毕竟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刺激之余,隐隐对不住的愧疚感。
谁知,女人一听要回去了,激动地娇驳:“不可以。” 老板娘的驱灵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