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我父王已经说了传位与我,此事你我放在心里,切不可让你父亲上门提亲。否者会为你招来杀身之祸,恐怕连洲主府都会荡然无存,你应该明白,身在帝王家,亲情很淡薄,他们为了打击我,会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青木假意为白净云考虑。
白净云不知道,此刻在青木的心中已经将自己判了死刑。听到青木的话,反而觉得有道理,点头道:“一切听师姐的。”
其实白净云也是聪明的人,亲到心爱女子,让他乐昏了头,所以,才会没有发现青木眼里的异样。
朝阳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再次打开密室的门,看到两人都已经整理好衣服,装着很惊讶的样子:“青木公主怎么会在这里?”
青木看到朝阳,心里眼底都透着惊喜,来到这里几天了,都没有能见到他,没有想到他在这里,希望自己不会太狼狈。
“青木见过朝阳国师,我和师弟来这里查探神女谷百姓生命力消失的原因,然后不慎落入这密室。”青木拉拉白净云的胳膊然后微微一曲身体,动作优雅大方。
“白净云见过朝阳国师!”白净云听说过,神州君主让朝阳国师前来处理神女谷的事情,原以为会是一位老者,没有想到朝阳国师如此的年轻。
“白兄弟你好,不用客气。”朝阳很有礼貌,也不以身份和地位来看人,不过,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说道:“我知道怎么出去,一道吧。”
朝阳能破迷魂阵,心中对如何开启密室的门已经有了大概的方法。在墙上摸索一番,就找到开关,光滑平整的墙壁上缓缓开出一道门。
一股寒气迎面扑来。
青木和白净云忍不住打个冷颤。
娇儿将雪傲拎在手中,用剑架在他脖子上。
一个不起眼的古铜色手镯发出正宗佛家金光,卍字护法,只是,那人怎么像是被烧焦了。雪傲一脸的委屈,在看到朝阳的那一刻,都快哭了:“朝阳国师,救命啊,你快来救救哪位小姐,她的丫头都快吃了孤王了。”
朝阳只知道娇儿很厉害,没想到这丫头胆子更大,好歹人家也是堂堂国君,你这样将刀加在人家脖子上,让人家以后怎么统领人啊。想到自己那天被打的经历,朝阳硬着头皮说到:“那个娇儿姑娘,你能不能先放了雪神国国主。落入机关我和你家小姐失散,现在找不到你家小姐了,我着急啊!不如我们一道去找找,我担心她有危险。”
娇儿是看到朝阳危险时刻奋不顾身的扑上去救自己家小姐,因此不好拂了朝阳的面子,将雪傲一推,推到朝阳身边:“我没有宰了他是看你面子,如果不是他,我家小姐现在会这样么?如果我家小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会灭了雪神国,到时候我不会在给你面子,现在,你们最好祈祷我家小姐安然无恙。”
一个小丫头,如此猖狂。
朝阳才知道,为啥娇儿用剑架着雪傲了。很庆幸,自己刚才出手了,保全了雪傲没有被娇儿修理。
青木一言不发的看着娇儿,这丫鬟有点眼熟,这泼辣劲儿够强,就是不知道实力像不像嘴巴一样厉害。
白净云可是见过娇儿的,知道娇儿的身份,见娇儿如此狂妄的威胁雪神国国君,上前一步说道:“娇儿姑娘当这是白鹭洲吗?你当还有花府花老爷么?还不赶紧像国主赔罪,国主心善饶了你。”
娇儿看了白净云一眼,鄙视的瘪瘪嘴,不睬白净云。
白净云讨个没趣,心中不悦还假意求情,只见他对雪傲鞠深深躬道:“白鹭洲府白净云见过雪神国国主,娇儿姑娘是白鹭洲首富花家小姐的贴身丫鬟,花老爷在世的时候心善,白鹭洲百姓多方受到接济,又与我父亲交好,性子难免有些娇纵,望国主念在花老爷心善,不要与其计较。”
白鹭洲是个贫瘠的地方,还不是雪神国的地盘,雪傲真的还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既然这人称呼自己是洲主府,想来是洲主家的儿子。一个洲府首富居然有这样彪悍的丫鬟,看来,洲主日子也不好过。这丫头一出手就秒杀了雪神国数一数二的高手海天国师,就是自己想将人家怎么样也得有本事为难人家啊,小丫头软硬不吃,眼里只有她主子。既然人家这样,自己得找个台阶下,免得更难看。
“白公子免礼,娇儿姑娘也是担心主子,如此忠心的丫鬟难得,孤王不会怪罪,但愿花小姐平安无事才好。”雪傲毕竟是上百岁的人,成精了,怕说道那位焦炭小姐又惹那个跋扈的丫鬟生气,干脆话题一转,看着青木说道:“这位小姐眼熟?”
“天墨青木见过雪神国国主,代表我父王像国主问好,欢迎国主前往天墨做客。”青木鞠躬行礼,端庄高雅,仪态万方。
“青木公主,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没有想到一晃你都这么大了,长得如此的美丽,高贵淑雅端庄大方,像极了你母妃,你父王母妃还好吧?”
像极了母妃你不也是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了,还说小时候抱过。青木心中暗自诽谤。受过良好教育的青木及其聪明,知道这是雪傲没话找话,于是乖巧的答道:“有劳国主挂念,母妃很好,她也时常提起您这个师兄,还时常和父王说,他们能走到一起多谢您这个媒人。”
“哈哈!”雪傲尴尬的笑笑,决定不说话,因为说话也能掀起他不愉快的往事。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当年数位皇子同时追求青木的母妃秦叶,都没有能打动秦叶的心。他和手下设计下药,想秦叶中药后乘机生米煮成熟饭。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被青木的父亲发现他的计划,然后将错就错,睡了秦叶。
然后一失足成千古恨,错过了心仪的女子。
青木并不知道这样的往事,只是偶尔听母亲说雪傲是媒人,因此这样说。如果知道,她不会这么说的。
冰室内陷入尴尬的沉默,大家都在等花雨清醒。
焦炭般的花雨又做梦了,梦中她在一片迷雾中,好像听到父亲喊她,又好像听到娇儿在喊她,但是,她不知道声音从什么地方传来,也不知道喊她的人在哪里。
。 资深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