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江叫了辆出租车赶到了县城里面,和赵坤约好了一个地方见面。
“找我有什么事儿?”赵坤挺着大肚子来到了薛长江面前。
薛长江说道:“放心没什么,就是问问你知不知道你们大人最近这些天在忙什么?在什么地方可以看见他?”
赵坤一听他说的这话吓了一跳,赶紧说道:“你想干什么?”
薛长江拍了拍赵坤的肩膀说道:“我当然没你说的这么傻,我只是帮他看看病。”
“看病?”听到他说的这些话,赵坤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大人的身体一直都挺不错的,有什么病需要看?
“不是你们中医再怎么样也要讲究一个望闻问切呀,你连大人的面都没有见过,咋知道他有没有病?”
赵坤奇怪的问道。
薛长江笑了笑说道:“坤哥你就稍安勿躁好了,这件事情肯定不会跟你扯上任何关系,到时候你就知道我现在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那行吧。”赵坤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只是不放心的又安排了一句:“但是你可别用什么其他下毒的手段,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到时候这个就是全县范围内的大事了!!”
薛长江有些哑然失笑,看得出来,赵坤说这些话也不完全是为了不让自己背上什么黑锅,也是对他本人有所关心。
他这个人做来都是奉行有仇必报,有恩必偿。
赵坤现在看来是一个可以深交的人。
当天下午薛长江就在赵坤所说的一个饭店里面碰到了油光满面的大人,这个大人此时刚刚好从厕所里面出来。
薛长江假装不经意间打量了他一眼之后,赶忙伸手拦住了他。
“这位先生你等一下。”
韩大人奇怪的看着薛长江,仔细瞅瞅眼前这个人衣着光鲜亮丽都是一身名牌货,也就没有直接呵斥,而是问道:“有啥事儿吗?小伙子?”
薛长江先是故作神秘的说道:“你最近有没有感觉自己腰后时不时的有些隐隐作痛,时常上几层楼就气喘吁吁,白天提不起精神?”
其实薛长江说的这些要么是一些中年人,人到中年都会有的一些小毛病,其他的都是无关痛痒的小病罢了。
韩大人十分惊讶的说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薛长江伸出手来轻轻的在韩大人身上点了几下,然后说:“你把我刚刚指出来的这些穴位按一下,看看会不会突然觉得头痛脑晕。”
韩大人半信半疑地照做之后,突然感觉一阵眩晕,如果不是薛长江突然拉住他,恐怕当场就倒在地上了。
其实薛长江给他指出的那几个穴位刚好就是点穴之术点晕他人的顺序。
只是像这种点穴之术早就已经失传了,放到一个普通人面前自然很有杀伤力。
韩大人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然后拽住薛长江的手说道:“小兄弟,你赶紧跟我说说,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每年都有去医院体检过,也没查出什么大毛病!你放心,只要治好我的病钱好商量,什么事都能帮你!”
薛长江道:“你也知道我们中西医之间有所不同,世界上总有一些邪门儿的事情,只能用我们这些手段来解释。”
反正刚刚那一段手段已经镇住了这位韩大人,接下来自己想怎么随口胡编都无所谓。
韩大人点了点头,作为一个中老年人对这些神神秘秘的事情,向来都是抱着信则,有不信则无的态度。
“那你说说这该怎么办?”他现在也顾不得酒局那边的事情了。
薛长江随手从自己袖子里面拿出了一包银针说:“回头我们约个地方,我给你针灸一下,然后在告诉你该怎么破除这些东西。”
“现在!现在就行,你赶紧到我家里面,我开的有车。”
关系到自己的小命,这位大人让表现的不要太着急。
两个人上了车之后,韩大人当中的司机就拉着两人直奔韩大人的家里面,期间韩大人随手打了个电话给酒局的人,告诉他们自己有急事先走了。
酒局那边的人本来就是来陪这位韩大人喝酒的,自然也不敢有什么怨言。
到了韩大人的家里之后,韩大人顺从地听着薛长江的话,老老实实的趴在沙发上。
薛长江拿起银针,在韩大人的背后几个穴位象征性地扎了几针,而后又对着他的其他几个穴位,随手撵了几下。
他找的那些穴位都是强身健体,可以让人耳聪目明,神清气爽的。
趴在沙发上的韩大人,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十分惊喜地对薛长江说道:“小兄弟年纪轻轻手段不凡呀,你这几针扎下去之后,我突然感觉刚刚喝酒,喝的头晕的感觉都全没了,看东西都比刚刚清楚了许多!”
薛长江这是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把自己的银针拔回来,然后对韩大人说道:“这个是自然的,等之后再给你来几个疗程就彻底痊愈了。只是...”
听着薛长江说的前半句话,韩大人心里面还稍稍有些欣喜,但是听着他的那句只是之后,他的一颗心陡然又提了起来。
“小兄弟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有需要什么帮忙也尽管说!”
事关自己的小命,韩大人摆出了十二万分的警惕。
薛长江见到韩大人已经上钩了,那接下来就可以提出自己的要求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原本只是咱们县里一个叫向阳村的小村庄的普通村民,只是祖传的略微懂得一点医术...”
薛长江自己学会艺术之后的这些遭遇,娓娓道来。
最后跟韩大人说,再这样下去自己就在村子里面待不下去,就只能想办法去外地另谋出路,远离这个伤心之地了。
韩大人听的勃然大怒:“小兄弟,你放心,我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都市之医武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