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这书还真玄幻
那老头听了后,骤然笑出了口,打了通电话,说道,“这些书我找人帮你处理吧,到时候我会叫人都拿走,你应该有底稿吧?回去再修改修改,我想修改后肯定是本好书,你加油哈。”
贺麒瑞真心没话说,对于这种人,只知道指责别人的缺点,一味瞎说贬低,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尽管如此,贺麒瑞也表现得很无所谓般,笑说,“我这书的确是烂了点,可也不是到看不下去的地步,打发打发时间也可以。”
“是啊是啊!我也觉得这书不错,小说怎么能跟文学作品相提并论,小说注重于剧情,文学作品注重于内涵,没法比。”尤志晴附和道。
老头没说什么,只是笑而不语,在他看来,看似神秘,实际上别人却觉得很是装逼。
没多久,老头叫的人就到了,他们急匆匆的拉了个小拖车来,二话没说,直接将贺麒瑞的书都搬走了。
等老头还有他带来的人都离开后,贺麒瑞他们几人也是挺尴尬无语的。书都被人拿走了,还送个屁啊?
贺麒瑞将桌子往旁边一挪,站了起身,说道,“要送的书都没了,去玩吧,反正坐着也无聊。”
“麒瑞你玩吧,我先回去了,我公司里还有点事,就不陪你瞎闹腾了。”正说着,顾青就告别离开了。
而尤志晴很是尴尬,于是也便告辞,转身离去,“我先去溜达,就这样吧。”
说着,都离开了,这时,那一旁cos路飞的妹子闻了上来,站在贺麒瑞的身旁,笑嘻嘻的拿着那本《踏雪寻剑彼岸花》说道,“挺好看的,我有很多问题想问你呢!”
贺麒瑞看了她一眼,笑道,“问吧!”
“那个玉帝是不是故意放狻什么仙兽下凡的?”妹子笑问。
贺麒瑞点点头,“是啊,你怎么看出来的?!”
“还有那玉帝是不是故意惹穴允的?就是天庭太多人了,风气不好,所以才故意惹穴允砸了天庭的?”妹子笑问。
贺麒瑞点点头,“是啊,你怎么看出来?”
妹子笑道,“已经很明显了,有点逻辑的都看得出……”
说着,妹子翻开书,拿给他看,“你看第一章,就有快两万多字,第一章的故事是在策划阴谋吧?”
贺麒瑞笑道,“是啊,借鉴西游记……”
可见,那书的第一章是:
混沌纪元,自盘古开天辟地之时。
天地分为四界,人、鬼、神、灵。古说,神界一日人界一年,人界一日鬼界一年,人界一日灵界一日,实质天差地异,多多少少,随云而行也有分差之说。
万物生灵,乃弱肉强食本性,可归根究底,众所共知之处,心照不宣,乃四界皆为平等。
人为平等起源,若度穷生,莫有造化,续死成鬼。若得修行,便更上一层,称神之名。灵为神之奴物,为人修神不成,堕落自甘,便以灵相称。
虽说灵为神奴,可族界却不归神管,只得令其奉奴,服而侍之。通而言,灵族须必年逐千余神奴,奉归神界,奴则听命即从,万顺无否。
而除此之外,天不管四界伦族之性之说,如人鬼之交,乃为堕。人神之交,乃为甘。人灵之交,乃为亚。神鬼之交,乃为恶。鬼灵之交,乃为怜。即神灵之交,乃为畜。
此类之物,是为丑陋之说,亦则黑暗之意。
——穴允。
何为穴允?从古至今,名不见经传一神兽,三足六臂,凤凰之身,麒麟之颅,此神兽皆通人性,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知天理晓地义,下入鬼界踏得神殿,闯天闹海,再言何难?
万物由自而生,穴允乃由念而生,集结人、鬼、神、灵之精晶造化而成,生于人界千药百农林之炼药台,或是开天辟地之时,留落尊卵,此而孵化,恕不服四界归辖,常年闲游人界,有事没事,救善除恶,积民广收威信。传言穴允肚中有片世界,也称传说“无忧五界”。这片世界的万物皆会化为穴允的力量,以做仙力。
穴允威武倜傥,一保四面平安,或至兽友乃青龙、白虎、朱雀、玄武。虽说如此,可兽友多少畏惧穴允几分,以姐辈相称,毕竟实力相差甚远。
穴允生出之时,玉帝亲自向佛祖秘告道,“万物生精髓,千年之乱,是我一劫,可否有治也?或是逃也躲也让也?”
佛祖道:“顺其自然即可,神母在我之上,自会定义。”
玉帝问道:“可有后顾之忧?”
佛祖道:“无忧,无忧。”
一次,穴允神兽因太白金星邀请,前往人界南面修仙台,说设穴允为五大判官之一,其余四位为大地尊神憋凡、银河圣者茂啬、大海之霸渔灮(guang)、地府冥王三十七代祸悹(guan),加上第五位判官便是四界精华穴允。
修仙台设立在云雾之上,呈八卦阵盘,均分五角,五位判官坐观。
考判人、灵、鬼三等物种修神矣。
人修神境界均等三分:开光、疏心、精通。
灵修神境界均等三分:退流、疏心、精通。
鬼修神境界均等三分:聚精、疏心、精通。
前来修神者,有人有鬼亦有灵。
考者前百,多为人或灵,均为达到疏心矣,穴允看中三灵精通者,便告知通过,可祸悹及茂啬不许,最终不过,无一者得神之称。
考者后千,均有人鬼灵,许多修神境界精通者,穴允看上,可其他判官却否,筛选最后,七万七千四百六十考神者,只过五十七枚,其中有上千者达到精通水平,可却一一加以被否决,考判结束。
虽说穴允知天理晓地意,可却不懂些神规暗律,于是便问在座的四位判官,道:“许多人才,为何九层否决,修神而已,为何如此之难?”
渔灮坦然相告道:“穴允小辈有所不知,天下生灵浩浩荡荡,无一不是渴望修神,神界挤挤,难也。”
祸悹讥笑道:“穴允母兽,你可察觉,通过之人有何共同之处?”
穴允摇头:“不知,不知。”
憋凡,接答:“穴允母尊,那些皆为修得长生辈辈,可省去天朝那长生丸矣。”
茂啬道:“穴允后辈不知,实际之上,好称,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坏称,弱肉强食群群纷争,全然一个道理。”
话毕,穴允明了,点头抱拳谢之。
祸悹看向穴允,问道:“穴允母兽,你乃在天庭为何神也?”
穴允呵呵一笑,反问道:“你看我样,似几等官也?”
祸悹鄙视,道:“顶多天兵之上,半神半兽,管制妖兽也?是否?”
穴允坦然摇头,道:“祸悹冥王言重,我可没那等本事,无神之称,只为兽也。”
茂啬嘲笑,睥睨道:“也是,也是,我与你想法相同。”
二场。
转移场地,至西面广草山原,五大判官接连而去。
二场考者前百,多为人或灵,均为达到疏心矣,而后,过之人数者,相当之多。
考者后千,均有人鬼灵,许多修神境界精通者,穴允看上,其他判官也同,筛选最后,四万二千三百三十考神者,通过两万五千一百二十七枚,其中有一万余者达到精通水平,少部分疏心者,可过,考判结束。
穴允不解,追问四位判官,何故如此简单,而四位判官皆为笑而不语,没做答复。
事后,憋凡盛请穴允至地宫作客,美女、美姬起舞摆影,虽说没那般广寒宫女魅力动人,却也亭亭玉立。酒席桌台之上,仙果圣桃、龙肝凤髓、大鱼大肉、美味佳肴,各式各样应有尽有,好比得那蟠桃盛宴。
大厅之中,舞女人群之内,憋凡侄儿,为作欢而卖弄剑术武艺,穴允见此,指鼻笑曰:“小小后辈,修行不足,修行不足咧,还以奋进。”
侄儿放下手里威剑,当众人之面,抱拳笑道,“穴允祖母,莫看小辈无用,歹说我也是个神称之人,有修神考试通过的金牌神令,足矣,足矣。”
穴允疑惑,问道:“我瞅你修行,最多只是疏心,何以称神之名?再言,那金牌神令?乃为甚物?”
侄儿笑道:“金牌神令是真神的象征,最低权利可聘天兵,不过我自感以满,生幸有个好叔叔,从小教我道理,颇为幸福。”
穴允试眼憋凡,骤然开窍,点头笑道,“原来如此,我懂,我懂,还真是个儿好叔叔,好叔叔……”
憋凡羞愧笑道:“望穴允母尊笑容,我等莫过于此、莫过于此咧,小尊也只是随波逐流,那地府冥王更为过也。”
穴允皱眉,问道:“何过?”
憋凡道:“其实,三十七代冥王乃是三十六代冥王之嗣,而那三十七代冥王祸悹,修神境界之可为开光,如今却可稳坐冥王之称,高神之称百头,自感极为不公。嘿嘿——穴允祖母,我乃玩笑之话,可莫扬是我而言,定求讳之。”
穴允点头点头,生发疑问,问道:“世间之大,些人有本事上天,为何不封神名?难道天庭真为人才挤挤?”
憋凡点头:“是哩,真为人才挤挤……”
……
天庭办公批文阁。
满间众神上奏的祸、罚、罪、乱、告状文卷,各种小报告满天飞,使得玉帝头痛不以,小小陪书女童陪在身旁,见玉帝难堪,便道:“陛下,文卷众多,别累着身子,小童给您去盛杯琼浆玉液如何?”
玉帝趴桌,摆手道,“不必,饶是这文卷稀少,也根本改变不了现状。”
小童不解,反问:“文卷稀少,批治即刻,为何改变不了现状?”
玉帝心累一笑,道:“大大小小之事,皆来上文,要治?难辨是非,不治?被怪懒散;轻治?无效无果,重治?滋生小人。小童可懂?”
小童蹙眉点头:“我懂,我懂。”
玉帝大怒,陡然起身,大眼直瞪小童,退后一步,问道:“你姓名叫甚?”
小童见玉帝恼怒,吓得连连磕头告错:“小童知错小童知错,小童叫张大卵。”
玉帝上前一步,将这大卵女童拉至办公桌前,随后玉帝坐到她那小位上,怒道:“来、大卵玉帝,你说你懂,我这帝名之位让你来坐,那些文卷文案,你来批,你来批。”
小女童当即吓尿,溅了一裤,赶紧蹬至玉帝跟前,跪下连连十三个响头,边磕边道:“小童知错,小童知错,求陛下饶恕,求陛下饶恕。”
响头磕完,双手自扇巴掌,啪啪作响,哭道,“小童嘴欠,小童嘴欠,求陛下饶恕,求陛下饶恕。”
玉帝不爽,哼哧一声径直离去。
……
何年一日,玉帝之淡宠,七尊狻猊,性情待外桀骜不驯。终究偷渡下凡,找自天星岭称王为霸,众岭群妖传得此闻,纷纷寻来殷勤相献,既而百年过去,狻猊争为人界兽族之王,其本事有一手遮天之术、九十九般地煞变化、金刚不坏之身、眨一眨神眼,可随风而去四万两千里,随身的迷魂笛,也乃太上老君的仙器,如此厉害之兽,何不为王?未几,穴允来袭,狻猊率而轻敌,便被穴允一口吞之,饱进腹中。
后而,玉帝寻宠,闻之此事大怒不已,令派托塔天王及哪吒三太子率兵下界讨之。穴允自修而成神通广大,与敌大战上百回合,吞其数万天兵饱入腹中,甚连三太子险入巨口,躲其穴允之口,哪吒双指相立,嘴吐焱燚火炎,烧得那穴允连连唏嘘,讥腹大笑,结果无用。李靖睹其神兽凶悍,高举玲珑宝塔,期望收而入内,可却莫曾料想,宝塔化高百丈,神兽彪高千里,头贯苍穹破云直挺,奈得那宝塔免而疫之,无法收入其中。天王羞怕,抹袖掏宝,亮得那照妖镜照啊照,好神兽,终然,天王见此胆寒,令儿休战偃旗息鼓撤而归之。
回至天庭,蹬入堂前,当其众神之面,跪而赎败,惊曰:“讨伐穴允无果,败损上万天兵,兽乃本领浩大,外磷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亦是宝器也奈它无何。”
众神闻怕,面面相觑,想其法,讨其无功,担责任之事,怕也,怕也。
玉帝大笑,道:“此兽为罪,众神谁有治它之法?”
言落许久,没人回答。
玉帝道:“望众设法,如无妙计,必是强擒矣,四大天王、四大天师、四大元帅、二十八星宿、三十六天将、五斗星、六星君,金吒、木吒、哪吒、杨戬,四大龙王、八海水怪,众神在否。”
群神名被点道,站出群神,称是附和。
玉帝道:“令你等下界捉拿妖兽,可否有意异之论?”
东海龙王站出,抱拳告道:“玉帝可忘托塔天王、武德星君、翊圣真君、大力鬼王、赤脚大仙、天蓬元帅、枫暴战圣,他等皆为战斗之神,何不带上?”
玉帝道:“他等掌权兵力单薄,不必。”
西海龙王站出,抱拳告道:“那穴允区区小怪,不必兴师动众,玉帝可否太小题大做矣?”
南海龙王附和道:“穴允乃不值一提等小厮,只怕托塔天王和他之子有所失误,玉帝可想,那穴允无名无姓,只叫得个穴允,并无造化,这会儿天军齐伐,着实有些小题大做。”
玉帝大怒,道:“七尊狻猊,本领在你等之上,却被那穴允一口吞噬,你告诉我可否太小题大做?不然,就你等四海龙王去讨伐,不成,军法处置。”
旁观众神沉默无语,似笑非笑。
今儿顺请南海观音、地府地藏。
故听此事,谛听斗胆上诉,告道:“穴允乃万物灵气,非人、非鬼、非神、更非灵。自开天辟地起,衍生四种界类,穴允皆为集体,自带真义,无恶之说。容我直言,玉帝之宠有错在先,偷渡下凡归魔称霸,逞凶化恶,虽说两兽极同,可到底也是一龙一猪,终于穴允之口,有何之过?有过也只是犯天之过,治治便可。”
玉帝闻此,试眼观音,观音无言,试眼地藏,忙而乱以,玉帝淡然道:“汝等有理,可有制徒之道?”
地藏菩萨拉扯谛听脖上之链,容色难看。
谛听抱拳垂头告知:“无道。”
玉帝默晌片刻,举杯饮之,道:“罢也,罢也,此事就此为止。”
隔年数月。
北土干城,政权疏松,贺王离奇驾崩,本田枯菜涩米,失去当年草叶茂盛蓁蓁,民传是天神作怪。后而常年匪劫,民则饥之渴之,苦苦无诉,耐而远走他乡。
穴允偶路此城,怒做口水之术,雷雨绵绵,润而田之,民则大欣,供而穴允真神奉养。
天宫朝晨上诉,玉帝当坐。
北海龙王提奏告知:“北土贱民,抵神反之,毁庙刨地,断奉贡信,背而罪也。”
玉帝疑惑,问道:“为何?”
北海龙王苦曰:“穴允之兽,蛊惑人性,窜信得神之称,被以供之。”
闻故,玉帝试眼谛听笑道:“地藏菩萨,你可愿陪北海龙王一行?能收则好,尽力而为可否也?”
地藏无言点头答应,却求其二郎真君同以随行,玉帝笑而许诺:“方可、方可!”再道,“北海龙王之言有理,我便赐你一件上古仙器,捆妖绳也,但愿你等如期而成。”
龙王收宝谢之。
便后,几仙腾云驾雾寻下凡间,来得穴允神庙。真君施法封之,穴允感知大怒,跳出石像化身成人,雌性之身,冲出庙内,咆哮阻止,怒曰:“来者何人?胆敢无礼先兵?”
龙王摸袖抽宝,手举神剑亮出,笑道:“吾等奉玉帝之令,来此将你收服,有眼识趣便乖乖束手就擒,不然休怪上将二郎真君,以暴制暴!”
穴允闻知,环胸一笑:“你厮口言,真为无礼之徒,我乃无非无错,何以屈服?”
龙王大步迈出,跟前一站,昂首挺胸,双指直指面堂,道:“区区小怪,以厮称神?占神之位,作恶多端,再言无罪?可乃屁话也?”
穴允不解,反问:“我其有何等作恶多端?你乃含血喷人,溅我一脸,莫要我猜,你可心存些害人勾当?竟是妄语之乐?”
龙王理亏,颜面难堪,怒道:“你这泼兽,死皮厚脸,装傻赖罪?无需口舌多言,玉帝之令,为旨前来捉拿于你,可否认也。”
穴允想了一想,宽手敞开,笑曰:“认也,认也,敢问众神如何捉拿于我?绑之?困之?囚之?或是杀之?”
龙王再怒:“你这泼兽化身青娥,当吾等善骗?还不快快现出原形!”
言落,穴允宽衣解带,全身光裸,躺于石梯之间,笑道:“并非当上仙尊说罢,你等奈我何?”
真君尬也,甩头非礼勿视,而地藏菩萨则是姗姗走去,双掌合并,点头念道:“罪过、罪过。”
穴允见此,穿上衣裳,笑道:“此是一劫?”
地藏菩萨再念:“罪过、罪过。”
穴允明了,摇身一变,化作惊天骇兽,一掌挥去,地藏菩萨反应迟钝,未做回避,被拍出老远,撞树吃痛,皱眉连连吐血。
穴允动手,二郎神也没再袖手旁观,一声,“大胆妖孽。”挥手高举三尖两刃神锋,直戳而上,随即便是那哮天犬化身高丈巨狗,辅主助之。
真君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可武斗起身,却威风不以,纵身一跃,跳而起身,凤眼睁瞪,推手就是神刃刺去,穴允未躲,伸爪拦攻。打斗之间,穴允变回少女,拾起一旁竹棍,瞎打瞎闹,击得那二郎真君满头是汗,一个慌神,连吃穴允三棍,抽在脸上,生疼不以,“小小泼兽,有点能耐。”
哮天犬大嘴一张,将穴允吞入腹中,真君暗叫不好,随后便果真如此,穴允破肚而出,痛得那小狗连连惨叫,倒地不起。
龙王喷嚏一声,口吐洪水,虾兵蟹将随河涌出,手握大械大器,耀武扬威,齐声壮胆。
穴允与他等嬉戏上百回合,最终龙王使宝,用那玉帝借赐的捆妖绳,将其穴允牢牢捆住。
见此,二郎神使刀勾穿了她那琵琶骨,料她不得变化逃窜,再用龙角桎梏锁她双腕,以保万一。
返天之时,地藏悄而离去。
回到天庭,龙王绑了个瑟瑟少女登入殿内,丢至堂前,抱拳禀报玉帝,“罪恶魔兽逮而归到,还望玉帝如何治罪。”
玉帝赏酒,瞅见那化身少女的穴允,一身朴灰简服,发饰凌乱。不由为之脸色铁青,问道:“此为何人?”
龙王理直气壮,抱拳回道:“此为穴允。”
玉帝点名托塔天王,天王掏出照妖之镜,照啊照,愣是照不出个真身所以,众神惧怕,面面相觑,讨而论以。
穴允陡然笑道:“我这等并非变身术咧,而是化身,化身。”
玉帝后颈缩缩,蹙起了眉头,伸手指脸,愤道:“你这小兽,法力可大?可却胡作非为,晓罪?认也?”
穴允不服,大叫:“何治于我之罪?我有甚罪?天地四界,皆为平等,并非当上仙尊说罢!不甘,不甘!”
玉帝无语,垂眸沉吟片刻,当堂众神,责道:“天地一物,地为天管,群神告你有罪,占神之名,你乃并非神也,可知有罪?”
穴允道:“此为是罪?可那罪帽是你等想扣就扣?也罢,那得问问你等想治我何罪!”
玉帝大怒,摆手呵斥:“你乃孽畜!休得无礼,天兵天将,将这孽畜投入灵界,让它永世成奴!”
话音落下,穴允是可忍孰不可忍,大吼,“士可杀,不可辱。”深吸口气,骤然之间胀破仙器,化作巨兽,高它万丈大它百里,可见那是三足六臂、凤凰之身麒麟之颅,身披白银鳞甲坚不可摧。
先是搅毁凌霄宝殿,同与众神周旋瞎闹。再而大破玉虚宫,打伤十二金仙吞其上百弟子。杀至八景宮夷为平地,击退太上老君毫无奈何。穴允战累,飞至瑶池一口吃干仙水。
这一闹可谓是:
一手撞翻遣云宫、大口吹垮毗沙宫、挥拳捶塌五明宫、蓄力拳推兜率宫、怒气脚踢弥罗宫、趴倒滚扁光明宫、跳起手拍妙岩宫、弯腰屁震太阳宫、抬脚强踩化乐宫、乱奔直跺云罗宫、施法炸毁乌浩宫、口吐水淹彤华宫、烈眼火烧广寒宫、拍掌冰冻琼花宫、吐岩烫塌紫霄宫、举石愤砸斗牛宫。
随后便是。
搅毁朝会殿、胀破凌虚殿、砸碎宝光殿、推翻通明殿、怒捶天王殿。
经斗好一番闹腾,天庭惨不忍睹,面目全非。
最后,穴允嚼碎南天门石墙,与那百万天兵天将日夜撕杀,群云皆为神,张罗旗鼓,前扑后续,终而无果,全然被穴允一口吞之,饱入腹中。玉帝无奈,重赏令下,只得派兵四面求援。
西方极乐世界大雷音寺。
天兵报到,佛殿之前,跪而求援,祸事相告。
众佛听闻面面相笑,你言我语讨而论道。
斗战胜佛听说,从莲坛跳起,笑曰:“此乃神兽有我当年雄风。厉害,厉害!”
龙尊王佛调侃笑道:“胜佛,胜佛,当年你可算是瞎闹,而那穴允才是真之砸场子,玉帝抓你派十万天兵天将,如今抓那穴允,百万天兵天将都不及对手。”
水王佛附和道:“胜佛莫自夸,你那是罪过,不值得回首,再说,闹天宫这事,你有定海神针,而那穴允则是赤手空拳,所以不比,不比。”
而那上席佛祖则是婵若未动,看向斗战胜佛,道:“斗战胜佛,你且勿笑它也,若是找她与你一战,你也未必及它对手。”
斗战胜佛一听这话,热血沸腾,即刻掏出耳中之针,晃一晃,碗来粗细,挥舞道:“玉帝求助,何不帮也?待我去去就回,收拿妖兽!”
佛祖闭眼点头,未做表态。
观音其旁,笑而不语。
之后,斗战胜佛手握神棍,便随那天兵匆匆而去。
到此南天门,可见巨兽明目张胆,躺于大门跟前,憨憨大睡,周遭天兵天将,扬声威壮,击鼓进击,愤愤恺恺,大刀大枪砍劈刺扎,愣是伤不了巨兽分毫。即便如此,士气浩荡,久战沙场身心聚累,却保有战胜之期。
而那托塔天王,哪吒三太子,二郎真君,武神元帅,大地尊神,天河圣士,枫暴战圣等众将布下天罗地网,使出各种宝器,即便如此,在兽而言,皆为徒劳无功。
九龙之尊化身巨兽,率领大海奇怪、虾兵蟹将、龙子龙孙、龙母龙爷其其来战,云雾水化浩浩冲击,斗转星移天砸落陨,火烧敌鳞冰冻寒刺,万剑飞冲,当当作响。
北路七英,南方四雄,西至群佛,东来妖鬼,来路分明各显神通,费足舍生忘死本领,却无法奈何非四种类界之自生之兽。
那场面叫得个:
蝼蚁推石,飞鱼斗龙,死功破不为动。
大山一躺,南天大门,无人料她大睡。
天兵神将,掏宝变法,小竹子怼大树。
憨憨呼声,目中无人,敌穴允奈她何?
斗战胜佛观景,笑曰:“好神兽,好神兽,既来之则安之,料见我等,休且一走,吃俺老孙一棒。”
话音即落,大棒举起,参与混沌一战,神棒挥之而去,怕是下了杀手,铁鳞碰撞之声,轰当响起,震耳欲聋,久久回荡四面八方,浩响传至人界,大树颤动、海水涟漪。观也,巨兽依旧纹丝未动、丝毫未损,慵懒如泥、躺而大睡。
少顷,斗战胜佛退去,站云之上,抓耳挠腮。未几,太白金星前来告知,问道,“斗战胜佛哩,你是佛祖派来的救兵吗?”
猴子点头点头,问,“那是甚物?为何如此坚硬?我的如意金箍棒一棍下去,怎可纹丝不动?”
太白金星笑道:“哈哈哈!莫说你,就连那天庭最强武神都奈它不何,二郎神的斩魔剑、托塔天王的玲珑宝塔、哪吒的乾坤圈,还有那玉帝的捆妖绳,众宝众器,就是伤不了它分毫。”
猴子皱眉,猴眼相望:“那可如何是好?任它放纵自由,岂不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咯?”
太白金星掏出仙桃,拱手递去,笑问:“佛祖怎说?”
猴子眼珠转转,推去仙桃,道:“他说这厮泼兽在我之上,不曾料想,果真如此,哎嗨,还果真如此哩。”
僵持百日,穴允梦中困醒,起身下凡,轻易冲破群群天将布设的百日层层屏障大网,哈切一声,懒懒离去。
群神睹之,胆寒心怕,真君羞言,“此只母兽,何等法力无边?乃是我神等所能驾驭之物?”
猴子大笑:“当年抓我,苦了老孙,最终不慎落败,二郎爷爷,这会儿你等再敢开口,生擒那兽么?且不说将她擒拿,能保自身安危,足矣,足矣。”
真君笑笑,未做答复。
穴允回至人界上百供奉神庙之一,闻得各个神庙由有大小妖、魔、鬼、怪、神、灵、人、兽、龙、恶前来道喜,跪之磕头。
穴允疑惑不解,问他等何故,有的说,穴允神母法力无边,不归属神王老子管,可是一代新王;有的说,穴允乃大慈大善,是为母性之王;还有的说,穴允自天地四界精华之造,与天共存。
对此,穴允闻之,心底淡然涟漪,统统无视,她知,此事全然并非如此。
而后。
四大神兽拥带三万灵奴前来慰问,四大神兽其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穴允将他等请入神庙,沏茶相迎。
厅中,围桌相坐。
青龙惊道:“穴允姐姐,大搅天宫之事,你曾顾虑后患之隐?”
穴允细细品茶:“顾虑,顾虑,只是对错分明,皆为平等,怕他作甚?”
白虎道:“你这等事,惊动四面八方,大到群首相闻,小到众怪皆知,就连佛祖也有所耳听,接下去,你要何去何从?”
穴允道:“天地之大,自有留物之主,我身并非飞扬跋扈,苟且偷生之名,不背,难。”
朱雀道:“姐姐言理有佳,可顶着那万物公敌之罪,难受不难受咧?”
穴允道:“万物并非有眼无心,脑子健在,何怕他说?况且我为永生之物,不打紧,不打紧。”
玄武闭口不言、无话可说。
穴允细细抿茶,试眼玄武,再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四位平安,应该不止为我大闹天宫之事而来吧?有事直言,拖拖拉拉碍事成错。”
朱雀羽翼煽动,憨憨笑道:“姐姐厉害,姐姐厉害。实不相瞒,前些年日,大地尊神与我等相告,盘古逝后,天地动荡,极可能再过些年,天地相合,并为一同。而后询问根本,大地尊神差遣我等来求助于你。”
穴允闻故,相问,“我能何助?”
白虎道:“姐姐该知,远古五大神器,盘古之斧、神农之剑、大海之囊、女娲神石、万兽军令。那大地尊神让我等来求你,需寻神农之剑,交至盘古嗣息之手,待那天地合一之时,再次一分为二。”
穴允沉思,未做答复,劝其四兽离去,收下他等带来的三万灵奴,一口吞吃,饱入腹中。
后而,穴允又因被太白金星邀请,前往人界南面修仙台,设为五大判官之一,其余四位为大地尊神憋凡、银河圣者茂啬、大海之霸渔灮、地府冥王三十七代祸悹,加上第五位判官便是四界精华穴允。
其他四位判官闻见穴允,无一不惊恐万状,闻风丧胆,礼而相待。
修仙台处,未考开始之前。
宝坐相相两两入位。
渔灮抱拳鞠躬,笑道:“穴允大尊,今日能再次相见,幸会,幸会。”
出于礼貌,穴允也笑道,“幸会,幸会。”
茂啬道:“穴允母尊,小辈内心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只怕讲出惹怒母尊。”
穴允摇头,“有话直言,不必客气。”
茂啬道:“母尊法力无边,大闹天宫之事,我们有眼目睹,实在是厉害,厉害,可小辈不明,为何穴允母尊要吞玉帝之宠,七尊狻猊。”
穴允笑道,“它乃是恶,为何不可吞也?你若似它,我也照吞不误。”
茂啬抹去一把冷汗,赔笑道,“母尊饶命,我可不敢从恶。”
穴允摆手,道,“玩笑话矣,玩笑话矣。”
祸悹笑问,“穴允母尊,您灯如此强悍,乃是正义之派,为何不上至天庭,申以封官也?”
穴允反问道,“如何上至天庭?申以封官?不懂流程,不懂流程,再说,就我这样,可以几等官也?”
祸悹笑道:“像您这样,最少半帝也,大家说,不是吗?”
渔灮点头附和,“就是,就是。”
茂啬附和,“母尊,您乃是真义的存在,不上庭做官,可惜,可惜。”
憋凡道,“不过现在做官已晚,母尊大闹天庭,不知那玉帝可否饶恕。”
穴允笑而不语,话题便以告此道终。
两场考判,一场,四万二千七百考者,通过三万七千三十枚,二场,三万六千一百考者,通过三万一千三百二十枚。
穴允纳闷此刻考神为何如此宽松,怕是心以有所思量,必于自身相关拉系。
后而某日。
穴允神庙内。
斗战胜佛奉命有备打来,可见那:身披白晃银河坚甲,脚踏黄皮乌丝铁靴,裤吊鲜红振奋腰带,头戴两根羽龙傲须,猴子这会儿来,而不同往日的是,未使得棒棒,只拔得一剑,在那庙外张狂叫阵,骂厮带贼,各种激言挑衅。
穴允姑娘寻出,怒问何事。
猴子讥笑抓腮,直指鼻头,扬言,“你这胡搅蛮缠,佛祖要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不得,超嗷嗷嗷嗷嗷——度于你!”
话毕,穴允大怒,拾起地上枝条,化为戒尺,道,“废话少说,就此开战。”
言完,猴子便与那穴允打而斗起,你来我往,前突后逃,打得难解难分,大战千百回合,猴子战疲,摇身一变,变成傲鹰,挥挥翅膀三万四千里,一展雄威;穴允紧追而上,摇身一变,变成凤凰,挥挥翅膀十九万五千里,大盖其雁,猴子生怕,摇身一变,变成小鱼,钻入云海,窃笑奈何;穴允随后,摇身一变,变成巨网,抛洒捕捞。
猴子一路丢盔卸甲,拼命逃窜,结果毫无还手之力,最终撕至神农群山,而那斗战胜佛不忍惨败,连连窜退,好几次险些栽于穴允之口。
猴子被打落群山,穴允化作巨大身躯,想来个泰山压顶,灭了那泼猴,就在千军一发之际,天际惊现佛头,张嘴吹雪,乌云笼罩百里,大雪纷飞,寒冰骤然袭来。
片刻时分,可见神农群山盖上一片冰霜,穴允回头看望佛头之时,猴子腾云摔个跟头,趁机逃之夭夭。
那神农群山,可是穴允出生之地,这会儿被佛祖冻僵一片,岂能甘休?
穴允恼怒,自感被耍,后脚一跺,化成巨兽,转眼瞬间便杀向西方极乐世界。
穴允来到佛殿,可观周遭地面升起云雾,众佛坐于殿中,左右两侧万佛向望,穴允不客不气,直奔佛祖之面,群佛拦也,攻而无果,一一皆被打回,佛祖稍稍摆手,挥退众佛,淡然问道:“来者何物?”
巨兽穴允气急败坏,怒道:“好你个挺能装傻之佛,把我引至此处,究竟为何?莫说含蓄之话,本尊愚钝,告此为何!”
佛祖闭眼睁眼,直言道:“好生言语,切勿口粗无遮,天宫之事,上百上万生灵、或是天兵天将之命、全然死于你之口,你可觉着是罪过不罪过?”
穴允闻言,回嗔作喜笑来消怒,摇一摇丰臀啰柚,抖变青娥,一身灰土套衣,颇有几分似那凡间女子,点点头道:“好言语,好言语,我就跟你等好好言语。你说我吞吃天兵天将之命,他等只是奉旨行事,而我是奉事于行,俗话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可比?可比?你们佛道不是常言咧?有应必有果,因果报应阿弥陀佛。天下万物皆为平等,自然之道,生死存亡并非于字词之意之罪,皆种可修而长生,但却不能免于非命,你说,可不是?”
话犹未尽,佛祖无言、试眼观音,观音道:“天下万物皆为平等言而无错,可你此番壮举乃是弱肉强食、逞能耀威,即使是那法力无边,又何尝让人信服?”
穴允拳头攥紧,蹙蹙眉宇之间那点严谨,道:“饶是我为弱肉强食之兽,你等可否让玉帝老头廉正廉清?你等可否让神人共而勉进?若否,又何故令我除武力之外,使人信服?”
观音无言,试眼普贤,普贤无言,试眼文殊,坐兽菩萨文殊,上衣精致,下身阔腿长丝白裤,摸摸脚踝金镯,道:“自开天辟地之日,天地万物命运皆以为定,乐哉、向上,哀哉、反退,德乃人定,理为人言,伤人之恶,使徒千步无偿,助人之善,使徒千步有余,你初心无罪,可愤心却已,如今你未划损丝毫,而那天宫却是伤其元气,小佛认为,你可有过!”
穴允沉默,低头酝酿言辞,转转眼球,半晌抬头,道:“有过,有过!我可确实有过,自愧之时,有曾悔思。话虽如此,可我得声明,玉帝老儿,他是罪也,而我是过,一码归一码!”
文殊试眼佛祖,佛祖道:“就此,你乃知过,我便治你一过,可否让我治矣?”
穴允不解,眼神动摇,向前一步,道,“猴子当年大闹天宫之时,终究被压了六百余年,那也是因他修道不佳,目空一切。此时,我可受治,但得闻其何治!”
佛祖道:“尔为皆通人性,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知天理晓地义,下入鬼界踏得神殿。万物由自而生,你乃由念而生,集结人、鬼、神、灵之精晶造化而成,生于人界千药百农林之炼药台,恕不服四界归辖,你在凡间自行修到真意,无人能治你罪与过。你若知过,还请尊母弃其外衣,转世轮回!”
此言一出,穴允着急,连连摇头,道:“不可、不可,我还有使命在身,不得转世轮回,不得转世轮回。”
佛祖道:“汝等使命着实重要,不过星相属明,汝要完成使命,必将渡其十二大劫三百六十九难!你若转世轮回,此乃也是皆为一劫。”
穴允纵身一跃,跳到佛祖面前,面面半米之间,问道:“在座众佛之面,你可担保我矣?”
佛祖笑笑点头,道:“可以、可以。”
言落,穴允后退至殿中,掌拳相拥,出于礼貌,还以微笑,道:“可以、可以。”
事后,穴允灵魂出窍,肉身交于佛祖,佛祖将她魂魄封入落陨之中,随即投入凡界。
一劫:穴允寄生家猪,不到十年,宰之。
二劫:穴允寄生昆虫,不到数月,踩之。
三劫:穴允寄生小树,不到几日,砍之。
四劫之时,灵魂回到西方极乐世界,向佛祖怨道:“此为渡劫?我怎感觉是去受罪?”
佛祖笑道:“善哉、善哉,万物渡劫方为如此,神人共勉,奋进、奋进。”
穴允疑问道:“盲目渡劫,可目的却毫无眉目,求而告知,敢问路在何方?”
佛祖道:“天相以明,地点为山,场景为雪,而使命则是为神剑,方可去也。”
穴允抱拳谢言,下凡继续渡劫。
佛殿上。
南海观音问道:“天庭损兵百万,折臣大半,一时之间,文官稀少,武臣短缺,玉帝会如此行事?”
佛祖反问道:“你可认为那穴允暴戾恣睢?”
观音不得理解,摇摇头,手握净瓶抖抖杨柳,道:“不知。”
佛祖道:“送兵百万,迟早要还,解铃还须系铃人,物归根本,祸归起源。穴允之兽,非四界四类之物,法力无边,皆通天上天下万物本性,此是玉帝一劫,妙也。”
话音敲定,佛祖试眼斗战胜佛,猴子点头点头,笑道:“妙也,妙也。”
对于人界来说。
对于人类来说。
关于穴允雌雄之说,凡凡俗子众说纷纭,久而久之,穴允五花八门之传,便也是习以为常。
传闻某日,穴允化身唇红齿白年轻姑娘,起身龙女,法力浅浅,踏得暴雪、寻取神农之剑,目的为交至开神之主后代,盘古之嗣之儿,乃为日之子,后闻穴允寻得无路、葬死于神山冰雪之中,再而化为神山雪花,穴允花,也称神龙之爪、彼岸之花,而寓意则是人与剑与龙、互相思念。
千万年逝去,神山因岁月流转被夷为平地,且终之留下一传说,穴允的传说。
些人流传,穴允救灾一保八方平安,乃至穴允神物,最终便是穴允村的诞生。 总裁逼婚:暖妻太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