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梓鸢冷笑一声,那笑尖锐,带着刺耳的冷嘲。“太后放心,臣妾只是骗他吃了可以沉睡一个时辰的药而已,臣妾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杀这青龙国的皇上啊。”
梁素玉将她重重推倒在地上,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好啊,你竟然敢这样对皇帝!说,你到底有什么目地?”
“母后~”张芷柔拉住梁太后的手,一双柔如水的眸中温软却暗藏心机。“母后,像她这样后宫的女子,应当将她处以极刑,才能令人服众呢!”
梁太后向来疼爱这个侄女,也一直都是向着她的,思及她的这番话,觉得甚是理,微点了点头“柔儿说的是。来人!将这个贱人拉下去,杖打五十棍!”
她带来的侍卫就守在殿外,现在太后都发话了,他们自然听命。
两名五大三粗的侍卫,大步上前强扣住黎梓鸢的肩膀,无一丝怜惜之意,正要将她拽出殿内,谁知一道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在这偌大的寝宫内,如穿云裂石一般。
“谁敢!!”
一个身材壮实,面容略带粗犷的男子三步并做两步地蹋进这殿中,压住黎梓鸢的那两个侍卫立即跪下,“参见武王殿下!”
黎梓鸢没有了禁锢,直直朝武王凤奕奔了过去,投入凤奕的怀抱。
梁太后见两人如此亲密,眼中流露出一抹异样的光芒,一旁的张芷柔早已大惊,捂着嘴巴大喊道“凤奕!你,你,你竟然护着这个女人?”
武王听了,只是冷笑“呵,母后,您难道就不想问问,儿臣今日来这儿是要做什么吗?”
梁太后并不惊讶,只平静的望着面前这个儿子,淡淡道“哀家知道,你这是要造反,其实哀家早就已经知道了,只是,只是哀家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会这样早,也罢,终究是哀家对不起你。”
“母后现在才对儿子说这句对不起,不觉得太晚了么?从小到大,您对我不是打,就是骂!可对大哥却呵护备至,您对儿臣有尽到过一丝一毫的责任吗?八岁那年,儿臣和大哥染了一场很严重的风寒,儿臣躺在自己的寝宫内,听宫人说,母后一直寸步不离地守在大哥的身边,那个时候,您知道儿臣有多羡慕,有多嫉恨大哥吗?但是最恨的,却是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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