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济点点头:“问清楚了!”
“驴子说啥了?”
“它说那东西想让你帮忙。”
“让我帮忙?这可能吗!”
“驴子是这么说的,是想让那最憨的人帮忙,这最憨的人肯定是你吧?”
“这……”
秦新鹏一时间不知道咋回答了。
“那……那就没说点实际的事?该咋帮?”
“走吧!”
老济嘿嘿一笑,并未回答,而是再次转身离开周大叔的院子。
“又去哪?”
秦新鹏追上去,同时喊道。
“破案!”
说完人已经出了院门。
俩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哑婆婆的院子前,这就又让秦新鹏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来找哑婆婆?”
见老济停下,秦新鹏赶紧问。
“啥哑婆婆,哑公公的,我来见个老朋友。”
可环视一圈,秦新鹏发现这里除了哑婆婆家,四周也没其他住户,更没有人。
就在他疑惑不解时,就看到哑婆婆外面的草垛动了一下,一个蓬头垢面的老头从草里钻了出来。
是谭疯子!
虽然谭疯子还是一身脏衣服,却不是此前疯疯癫癫的样子。
“师弟,谭老哥好久不见喽!”
看到谭疯子出来,老济竟然拱拱手,上去打招呼。
谭疯子朝他咧嘴一笑,露出了满口的黑牙,但明显和之前疯疯癫癫的谭疯子判若俩人。
就算再傻,秦新鹏也看明白了,俩人原来早就认识——谭疯子不是疯了嘛?难道是装的?
“这二十年不好过吧?”
“嗯!但我知道见到你,以后的日子就不会难过了。”
说罢,俩人又是哈哈一笑。
秦新鹏都快被俩人弄傻啦!有啥事这么好笑。
“谭大师?你……你之前一直是装疯啊!!”
谭疯子笑着摇摇头:“好好的,我干嘛装疯卖傻!”
“可昨天傍晚我见到你时,你还……”
“那是真疯!”他笑着摇了摇头。
“到底怎么回事?如果之前时真疯,现在咋就忽然好了呢?”
“肯定是有人帮我治好的!”说完又一次哈哈大笑几声,竟然转过身不再搭理我。
“那口石棺应该没事吧?”转过身后,谭疯子的神情一下子严肃起来。
老济也满脸的一本正经:“应该没事,没看到满村的男女老少都在活蹦乱跳嘛!”
“可我还是觉得不放心呐!”
“要么现在去看看?”
“行!”
说完俩人就好似秦新鹏是空气一样,转身大步朝着南走。
哑婆婆家已经住在村子最南侧了,再往南出了村子是一片山。
“你们这是去哪?”秦新鹏忙朝俩人喊。
走了几步,老济才转过身:“我俩去趟山里,你嘛!自己随便在村里溜达溜达,等我俩回来后,找你吧!”
“去山里干啥?”
这话问完后就飘散在了风中,因为俩人已经走远,根本没再回答。
自己溜达就自己溜达呗!其实之前自己也是这么计划的,村里的应该还有不少人清楚当年的事,这次说啥也不能错过弄清楚父母被害真相的机会。
根据自己的了解,村里的老头老太太大都热情,也多半喜欢贪点小便宜。
这么想着,便直奔村里的小超市。
昨天和老济进村时看到过有家门头不大的小超市。
找到后,他先买了两盒好点的烟,又买了十几根棒棒糖,他倒是也想买点别的,只是这超市里没有。
付钱时,嗑着瓜子,满脸肥肉的老板娘笑着问他:“你刚才开的豪车是啥车,多少钱?还挺好看的。”
这下可把秦新鹏弄懵了。
自己昨天和老道士坐着乡村客运来的,况且是走着进了村子,啥时候开豪车啦!
看老板娘的样子,既不像神经病,也不似开玩笑。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她认错人了。
这种事也懒得解释。
秦新鹏笑了笑,算是回应,便走出超市门。
没想到左脚刚迈出,身后的老板娘又来了句:“开车的女娃长得可真带劲儿,是你婆娘吧!你不说我也知道那车叫啥——卡宴呗。对不?”
“卡宴?女娃?”
秦新鹏另一条腿直接没迈,而是转过身,再次走到柜台前。
“老板娘,刚才我忘记买火机啦,再给拿两个火机。”
接过火机,秦新鹏这才再次开口问:“开卡宴的女孩长得啥模样?”
老板娘咯咯一笑:“原来你们不是一起的啊?那女娃长得可带劲儿了,很白,一头长发——不过人家没下车,就在俺门口停了不到一分钟,具体啥模样,还真没看清。”
秦新鹏还真认识一个开卡宴的女孩,也长得很白,也是一头乌黑的长发,但不应该这么巧啊!这里可是距离城里一百好几十里的偏远农村,难道偏偏是她也来了这里?
越觉得可能性不大,越想亲自去看看,大概这也是人的通病吧!
付了钱,道了声谢后,秦新鹏出门沿着超市前的街道往前跑。
在询问过两个坐在路边的街坊后,他终于看到了那辆透着亮光的蓝色卡宴,看清车牌号,他脑中随即闪出两个字“缘分”。
竟然真是刘晓辉的那辆卡宴!
她怎么来了这里?
带着满脑子的雾水赶紧跑了过去。
然而车里没人。
他四处望了一圈,也没看到人。
“应该走不远吧!”
这么想着,他朝着一侧房屋密集的地方走去,因为换做是他,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也会选择到人多的地方打问事。
还没等走到,就听到胡同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你们……你们想干啥!”
秦新鹏一愣,这声音不就是刘晓辉的嘛!
暗道了声“不好”,他赶紧跑了过去,就在声音传出的胡同口里,看到三个二十几岁的村夫正围着刘晓辉,仨人一脸的淫笑,而刘晓辉则满脸恐惧,正在慢慢后退。
“你们干什么!”
秦新鹏情急之下,先是大吼了一声。
四个人几乎同时望向他。
“哥哥——救我啊!”
这一声娇滴滴的声音都把秦新鹏的心喊化了。
“就为这一声“哥哥”今天就是拼了这条命,也绝对不能让刘晓辉有事。”
仨人先是慌张地看着秦新鹏足有十几秒钟后,发现来的就一个人,而且还不是本村的,瞬间嚣张起来。
“你小子是她啥人?”
为了尽快摆脱几个臭流氓,秦新鹏直接开口道:“我……我是她姐夫!”
仨年轻人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一个满脸痤疮的胖子咧着嘴问:“听说小姨子的半拉那个啥是姐夫的,你……你要过么?”
秦新鹏没听明白,但看到几人满脸的淫笑样,也猜出个大概。
“赶紧滚!否则我先揍你们一顿,然后报警!知道我是干啥的?”
秦新鹏本想掏出自己法医证吓唬他们一下,谁知摸了摸,才想起来,这次来的太着急,根本没带着。
“你是干啥呢?不会是专干小姨子的吧!”
说完仨人又是一番哄笑。
刘晓辉的脸都红到了耳根。
这一幕让秦新鹏忽然想到那晚看到周家儿子周永青欺负那女孩的画面,顿时怒火中烧,随即感觉身体在逐渐变热,而且是越来越热,双眼也再次传来火辣辣的感觉。
这种感觉既熟悉也陌生。
下一秒三个畜生以及刘晓辉脸上都露出惊讶神情,先是死死盯着他。
然后仨人连连后退,其中一个瘦子还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又赶紧爬起来,整个过程眼睛也没离开秦新鹏的脸一秒。
还是刚才满脸痤疮的胖子大吼一声“鬼啊”后,几个人瞪大了眼转身朝着胡同深处跑去。
刘晓辉也瞪着眼满脸煞白,看着秦新鹏就好似在看一个吓人的东西。
整个过程很快,秦新鹏有些懵圈。
看到几个人跑远,秦新鹏心中的愤怒感觉也就消失了,身体的灼热感和双眼的火辣辣也随之消失了。
“晓辉,你没事吧?”
刘晓辉没回答,而是哆哆嗦嗦伸出手,指着秦新鹏:“你刚才……刚才……”
秦新鹏不知所以地朝她走去。
“刚才咋了?咋小子不会是被我的气质镇住了吧?”
看到刘晓辉脸色很难看,秦新鹏还想故意幽默一次,以缓解她的紧张。
“不是啊!刚才哥哥你的眼睛是血红色的,好吓人,就像……”
“啊!”秦新鹏这才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就好像随时都可能往外喷火!”
“是嘛!那还真奇怪,可能是这几天没睡好,累得我犯了红眼病。”
秦新鹏也不想解释,估计越解释,刘晓辉可能会越害怕。
“这……这怎么可能呢?”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我还是告诉你实话吧!其实那是我学的一种特殊魔术,目的就是在关键时候吓唬人。”
“真的?”
“嗯!真的!”
“哎?你停下车来这胡同里干啥?”
“本来想……想小便,可是没等找到厕所,就碰到了这几个畜生。”
“这样啊!”秦新鹏本想接着问她怎么会一个人独自开车来这么偏远的农村,可一低头就看到了件奇怪的事。
刘晓辉的白色牛仔裤湿了一大片,而且裤腿下还在往下滴水。
今天没下雨啊!
下一秒钟,秦新鹏便意识到发生了啥事,脸也随之红了。
“你脸又红了……”
秦新鹏“嗯”了一声轻轻指了指刘晓辉的裤子。
“啊!”
刘晓辉的第一反应事尖叫,然后蹲下,把整个脑袋埋进了怀里
眼前的画面让秦新鹏想到了澳大利亚的鸵鸟,每当遇到紧急危险,本能地会把脑袋藏起来。 他从下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