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上情难自禁,一下就把姜小白抱在怀里,嘴就亲了上去,手也开始不安分,到处乱抓,姜小白吓了一跳,一阵恶心,也生怕他亲掉他脸上的妆容,见俩人已经贴在一起,时机已经成熟,这时便把手放在胸前,假装去推他,但在推的同时,手里就把制天神剑煞了出来,对准他的心窝。
雨上哼唧一声,淫.荡的表情就凝固在了脸上,皮肤也迅速萎缩干枯,眼睛睁得大大的,他舅舅以前就警告过他,像你这样玩物丧志,迟早一天死在女人的手上。
舅舅真是毒舌啊!
他以为他舅舅算准了,其实还是不准,杀他的人不是女人,而是跟他一样,是纯爷们!
姜小白便把雨上的尸首轻轻放在地上,就把胖三煞了出来,就指着地小声道:“把我化成他的模样!”
胖三怔道:“都变形了怎么化?”
姜小白小声道:“昨天你见过的,就在田里,我让你记住他的声音和容貌!”
胖三点了点头,道:“是他啊!没问题!”
这两天可把胖三累坏了,不但要做奴隶,还要不停化妆,他的妆比女人化的妆复杂千百倍,特别累人,但这毕竟事关自己的荣辱和前途,所以也没有怨言,就把吃饭的家伙拿了出来。
姜小白便坐在床边的地上,毕竟他脸上还化着浓浓的女人妆,胖三还要给他卸妆,颇耗时间,但姜小白坐在那里,手也没有闲着,抓住床沿,不停地晃着床,像是在晃着摇篮,晃得床咯吱作响。
大殿都听见了,所有人都露出了心神领会的表情,不过他们领会的内容不一样,吴管事和西圃那些手下殾以为是圃监已经得手了,此时正在奋勇征战。但布休等人却认为,是姜小白得手了,如果没得手的话,此时的雨上肯定暴跳如雷,不可能跟一个男人摇床的。
足足过了大半个时辰,雨上终于带着一脸满足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走到大殿一看,布休等人还跪在地上,便伸手道:“还跪着干嘛?都起来吧!以后都是兄弟了!”
吴管事大吃一惊,就因为一个女人,圃监大人竟然要跟这些奴隶称兄道弟,而他,堂堂管事的身份,跟了圃监多少年了,圃监也从未跟他称兄道弟过。
布休等人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时假装伏地拜谢,然后就站了起来,脸上均带着笑容,但吴管事觉得,他们这种笑,不仅仅是兴奋,好像还有些得瑟,特别是乙监,如果他有尾巴,感觉此时肯定要翘到天上去。
布休当然有底气得瑟,这时转身走到大门,见二东还站在门外,一脸惶恐,见他出来,更是瑟瑟发抖,布休便指着两边的守卫,道:“还愣着干嘛?这家伙以下犯上,混淆视听,还不给我拿下斩了?”
那些守卫心道:你谁啊?不过是一个奴隶,竟敢指挥我们?
吴管事也有些生气,心想,圃监不过是一时高兴,拿你们当兄弟,估计也只是随口一说,你倒好,还真把自己当棵菜了。当着圃监的面,我都不敢这么放肆。
布休见那些守卫不屌他,就有些不高兴,就指着他们道:“我说话你们没听见吗?”
那些守卫还是无动于衷,就看向了圃监,心里还想着,你这家伙不识好歹,说不定圃监先要砍了你再说。
他们却不知道,现在的乙监已经和圃监穿在一条裤子里了,就见圃监这时挥手道:“就按乙监说得办!”
二东吓得魂飞魄散,一下跪了下去,拼命磕头,道:“圃监饶命啊!圃监饶命啊……”
那些守卫虽然心里觉得奇怪,这圃监为了一个女人,怎么能变得这么没有原则?但他们不敢有异议,其中一人五指一张,手心就冒出一道剑气,那二东还没反应过来,那道剑气已经穿胸而过。
二东就睁着眼睛倒了下去。
姜小白几人看着守卫的骚操作,惊叹不已,难道这个世界已经不用兵器了吗?难道他们身上的神兵神器已经落伍了吗?真是活到老,学到老,看来他们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单单提升修为,还是远远不够的。况且提升修为还要小罗仙丹,但他们身上只有假货,看来还要想办法搞点真货才是。
姜小白这时看着吴管事,道:“吴管事,你着人置办一桌酒菜,我要跟几位兄弟好好喝一下!”
吴管事忙道:“圃监大人,这有点不合规矩啊!被药监大人知道不太好啊!”
姜小白看着他道:“你想抗命吗?”
吴管事忙道:“属下不敢!”
姜小白道:“不敢还站着干嘛?”
吴管事应了一声,急忙就下去置办酒菜了。
布休几人也不客气,就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大刺刺地坐了下来,布休还指着刚刚给雨上按摩的女人,道:“你们去给我们倒杯茶,几天没喝像样的水了,渴死了。”
那两个丫头一肚子不情愿,虽然他们是丫头,但地位比奴隶高多了,本来不想理他,但见圃监没有反对,她们也不敢违抗,便应了一声,刚好刚刚她们沏好一壶茶,就在吴管事刚刚坐过的椅子旁,便提了过来,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茶水。
查理翘着二郎腿,见小鳖站在边上,便看着他道:“小鳖啊,你怎么不坐?”
小鳖忙道:“我不敢坐!”
查理道:“你放心,圃监已经把我们的妹妹玩弄过了,我们就是圃监的小舅子们,都是亲戚了,亲戚家客气什么?”
小鳖也不傻,估计这个圃监大人已经不是原来的圃监大人了,肯定又被他们换掉了,但他还是诚惶诚恐,道:“我站着也是一样的!”
查理便道:“小鳖啊,你实话实说,我们这批奴隶,是不是自古以来混得最牛逼的一批奴隶?”
小鳖咽了口口水,道:“对!”
布休生怕这个蠢货言多露馅,便喝斥他道:“你给我闭嘴!”
查理斜眼看着他,道:“你没资格管我,我现在也是圃监面前的红人!”
外面的守卫看得眼珠都快掉了下来,这批奴隶实在太张狂了,比他们还要张狂,不过说实话,确实有史以来,这几人是他们见过混得最牛逼的一批奴隶,感觉他们不是奴隶,而是上面派他们下来当官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还要他们给他们站岗放哨。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酒菜就置办好了,吴管事就过来通知圃监,见到几个奴隶像客人一样坐在大殿里,喝着茶,翘着二郎腿,比他还要滋润,心里非常不满,甚至有些痛恨,但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跟姜小白说,酒菜已经准备好了。
姜小白就站了起来,招了下手,道:“走,兄弟们,喝酒去!”
几人也不客气,连谢都不谢,就站了起来,在吴管事的带领下,就去了后殿。
吴管事虽然心有不满,但也不敢怠慢,山珍海味摆了一桌,几人就围着桌子坐了下来,小鳖虽然诚惶诚恐,但事已到此,他已经没得选择,不管事情会不会败露,不如先饱餐一顿再说,一桌美味看得他直流口水。
姜小白因为现在还需要吴管事,倒也没有为难他,还邀请他一起入席就餐,但吴管事却不想跟这些奴隶一起吃饭,跌了身份,没有答应,只说自己已经吃过了,一点都不饿。
姜小白几人却不客气,虽然他们带了不少酒菜,但毕竟都是冷酒冷菜,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想吃,看着一桌山珍海味,也是眼馋不已,撸起袖管就吃了起来,不过吴管事站在边上,他们的吃相也不算太难看,还算斯文。
待酒足饭饱,他们还没来及剔个牙,门外就匆匆忙忙进来一个守卫,抱拳道:“启禀圃监,药监要求见你,正在大殿等你!”
姜小白吓了一跳,毕竟他们都是假货,一点底气都没有,问道:“找我干嘛?”
那人道:“属下不知!”
吴管事却不知他是假货,这时道:“肯定是为了青黛粉的事!”
姜小白道:“什么青黛粉?”
吴管事道:“刚刚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姜小白道:“玩女人玩忘了,你再说一遍!”
吴管事拿他也没办法,便道:“前两天东圃不是已经出货了吗?但青黛粉交到药仙阁,质量却不过关,奚长老大发雷霆,估计要彻查此事!”
姜小白怔道:“东圃的青黛粉质量不过关,关我们什么事?”
这话和雨上说的话如出一辙。
吴管事道:“但过几天我们西圃也要出货了,整个二十九号药圃的青黛粉炮制手法都是一样,他们不过关,我们肯定也不过关!”
姜小白怔道:“既然炮制方法都一样,那关我们什么事啊?我们也只是按章办事!”
吴管事道:“话虽如此,但别的星宫的青黛粉质量就比我们井宿星宫的青黛粉质量要好上许多,导致我们的仙丹质量永远都不如人家,你说上面能不生气吗?”
姜小白道:“一样米还养百样人,地不如人家,关我们什么事?” 血染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