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炎听了瞅着叶悔,走到她跟前想了想:“你若不再唱那首词曲了,我便送你一首如何?”
叶悔想了想点点头:“好,谢谢公子挂念我叶姓祖先,不管公子作不作诗,我以后再也不弹唱这首词曲了”。
雷炎点点头道:“从此江城在无琴仙楼,改成黄鹤楼吧,免得闻名思人影响叶姓后人。
黄鹤楼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雷炎想着自己的亲爹,亲娘,那亲爹的坟头,江水的滔滔,江中的渔船,思绪对着这首黄鹤楼诗,既然眼睛湿润声音略带哭音。
江红红上前拉住雷炎对着众人大声道:“我家少爷年纪尚小,作诗做事容易入境痴迷,这诗不作了,你们这么多文人换换人作”。
江红红说完拉住雷炎道:“少爷,不要作诗了,伤情绪”。
“谢谢江公子,我回去就叫爹爹改名为黄鹤楼,此诗千古绝唱,谢谢江公子”,叶悔行礼很重,心情激动。
此时一大圈人围着城主府的文笔书记,瞅着纸上的诗句,突然李智呜呜大哭了“能见此诗我死而无憾,死而无憾”。
林纾已经离开池塘周围的草坪,独自坐在宴会的座位上,对着几个人摇摇头。
雷炎平复一下情绪,这背诗的比作诗的都有情感,嘘,长出一口气。
钱羽熙站在江棗身边,看着江棗这一脸喜欢,知道这个女婿是同意了。
“江公子入座饮酒,哈哈”。
江棗全身舒服,众人分分入座。
雷炎坐下努力平复一下背诗带来的情绪!
娘的,这背诗的声貌雷雨水火电比作诗还正宗,作诗写诗那会也不一定有老子这么投入这么激动!
“来,为今天我江城又添好诗绝句干,江武公子请”
雷炎举起酒杯:“城主大人请,诸位请!”雷炎是真的把这酒喝下了,喝的很慢知道这酒烈,但是入口之后发现酒很柔和。
雷炎喝了一半停下来,瞅杯里的酒,又环顾一下四周,发现钱羽熙正瞅着雷炎笑,一脸的慈祥。
雷炎明白,也憨憨地一笑,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他明白是钱羽熙让人在离座作诗期间把酒换成了柔和的酒。
酒喝的非常痛快,因为林纾暂停了所有的计划,想来想去,归为运气太差,不是一般的差!
雷炎看了一眼林纾,憨憨的偷笑,娘的老子别的不会,老子把女人变成女友,这是老子的擅长,你小样给我较劲嫩了点。
雷炎每一个动作都被钱羽熙看在眼里,怎么看这孩子怎么舒心。
酒喝下去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江棗决定,这酒宴也就算是散了。
江影在一旁都看在眼里,见宴会散了,发飙一样跑到雷炎跟前,拉住了雷炎的手,江影眼里充满了炙热,你跟我走。
“到哪去?”
“你,你跟我到那边去给我一起把西瓜籽种上,我还等着吃西瓜呢,这是没话耷拉话。”
“哈哈,种西瓜,就知道吃”。
雷炎说完,拉住江影的手就走向了江影指的地方。
江影心里乐开了花,屁颠屁颠的跟着雷炎。
江棗和钱羽熙在楼上,看着花园里的女儿和江武,心里终于卸下了多年的一块石头。
钱羽熙对江棗说,你去处理林策那边,林纾这人不咋地,我都派人查了,太风流心不干净。
江棗听了点点头:“我处理吧,如何也不能让女儿再委屈哭啼了。影儿那把扇子是江公子送的?”
“是,是我上次去江氏商社里找影儿,江武那孩子给她扇风用的,她见扇子好就拿着不撒手了,江武就送她了。”
江棗听完哈哈一笑:“影儿从小就这样,哈哈,夫人你知道那扇子能值多少钱吗?”
钱羽熙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多少钱?”
江棗想了想说到:“这是深海巨龙的龙角制作的,起码这个数?”江棗伸出一个巴掌。
钱羽熙点点头还有些不屑:“五万金币呀”。
江棗摇摇头,钱羽熙想了想一把扇子还能值多少钱?:“五十万金币”。
江棗又摇摇头。
钱羽熙就纳闷了:“什么扇子五十万金币还买不出来,难道是五百万金币”。
江棗听了又摇摇头:“五千万金币都有人要。”
啊,
钱羽熙吃惊的模样有点夸张,这把扇子值五千万金币?
江棗点点头:“这扇子再厉害的修行者拿着再锋利的剑都砍不坏,这是所有修行者梦寐以求的武器”。
钱羽熙不会修行当然不知道这些,“这扇子是一对,影儿她两一个一个”。
钱羽熙想着女儿女婿手上拿着最厉害的武器,不由自主地哈哈笑了。
“哎,哥哥,你见过这么大会夜间发光照亮的大珍珠吗?”钱羽熙比划着。
江棗很多年没有听见钱羽熙叫他哥哥了,见现在钱羽熙脸色白静多了,好看多了。
哈哈
江棗一笑:“你给影儿一样说话夸张的没边,哪有人脑袋这么大的珍珠还会发亮?”
钱羽熙马上就郑重地说:“真的,我和影儿都见了,那天江武这孩子见屋里灰暗就拿来照明,屋里亮如白昼。我当时都吃惊,还担心影儿张口要人家这宝贝呢。
你别不信,你没有发现影儿现在年轻漂亮了吗?是江武给了影儿吃过美容丹,才变回这么好看的,我也吃了。”
江棗瞅着老婆不是说假话:“我说你这脸色好看多了,原来是吃了好丹药,还有吗?”
“有,影儿还有?”
“那还不给我要几颗,我也吃些。”
江棗和雷炎一样一样的货,求着媳妇了就拦住腰摸摸。
钱羽熙温柔地点头。
…… 舟神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