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炎心里话‘你们编故事,我也给你们编,万一是真的,老子还是你们战友的恩人,今天能不战斗就不战斗,实在是没有胜利的把握,黄金巨鼠偷袭弄死了他们三个好手,已经算是占了便宜’。
龙狮图里和白赋辞听完瞬间安静了,“怎么涂哥死了,怎会如此惨”
“啊,死了,涂伯生无可恋,还说让我把这双枪还给大帅龙狮天,对大帅说一声‘来生还做大帅的千夫长,还去蚩族还烧杀图乐’”,雷炎就顺着涂天奇的脾性编瞎话。
“哈哈,这是涂哥的话,娘的每次战斗后都不忘弄几个小娘们,贪污战利品”。
白赋辞大笑着:“图里,你是最年轻的千夫长,天天娘的跟着涂天奇这个老坏蛋造孽”。
“是呀,都被涂哥带坏了”。
“侄子,好手段,老伯领教了,你看这么着好不好,你们安全离开,有机会了白伯亲自去你们商社拜访。
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都是一家人,老伯不应该贪图你的黄金巨鼠,今天是你用邪招数胜了老伯了,就是你不胜老夫看见这杆枪也得问清楚,知道实情后也不会为难你们”。
白赋辞此时神情端正,完全没有了那种贪念之相。
雷炎相信了这是真的,因为直觉这东西判断是正确的:“好,既然如此我就信了你们,不管你们找不找后账,江氏商社从来不怕任何人,打架就没输过,就是龙狮天在此也是这话。
我们社长江红红来了,杀你们飞天境如同碾死你个蚂蚁”。
雷炎撤的也利索,没有任何防备,直接收枪。
“回商社”。
噌噌
五个人纷纷站立在三只黄金巨鼠的背上,其中江茹坐下的那只黄金巨鼠,是三只中最骄傲的一只,瞅着鼠场里最大,鼠鞍装潢最豪华的那个灰色战鼠,一个小跳到那个灰色战鼠跟前,抡起粗壮而短前肢。
啪。
就是一个耳刮子,那是白赋辞地坐骑,战鼠挨打后屁都不敢放,爬在地上不敢动。
那黄金巨鼠张嘴对着爬地上的灰色大老鼠,吼,一声警告,那爬地上的战鼠全身哆嗦脑袋砸地求饶。
吼吼吼。
三只长啸,三只黄金巨鼠跃起消失。
白赋辞勉强站起来哈哈一笑:“是一家人,要不然一枪就给穿透了,这侄子会邪功让人脑袋里打雷,他可以骄傲”。
龙狮图里跟前搀扶这白赋辞:“老哥,你以后就省省心,老老实实的养老吧,江氏商社连皇族鬼隆都不放在眼里。
你哪门子邪劲招惹他们呀,今天是涂天奇的侄子,要是没这关系你得活活的被折磨死”。
“哎,都老了,涂哥下场如此悲惨,幸好有这么一个侄子给养老送终了,要不然这得活活饿死,也难怪有这下场,杀百姓玩小娘们数他折腾的欢,数他不正经”。
白赋辞回忆着出征的那些情景,感叹着人生苦短无常。
“你没看吗?他这侄子江武和他一个德行,你看身边那四个小姑娘漂亮呢”。
龙狮图里怎么想着雷炎的德行和大哥涂天奇也一样。
白赋辞被搀扶着白了一眼龙狮图里:“你就说点涂哥的好吧,都死了,哎,巍巍我鬼方大族,何处不能埋勇士之躯,回家老老实实的养老了,不折腾了,长江后浪推前浪,这是少年们的时代了”。
“传令下去,厚葬死去的三个护卫,娘的这黄金巨鼠就是厉害,轻松弄死我三个飞天境好手”,此时的白赋辞想到黄金巨鼠还是眼馋。
江氏商社的鼠场里,三只黄金巨鼠仰着头,骄傲的庆祝着今天弄死了三个飞天境高手,雷炎瞅着这三个货从心往外是喜欢。
“去,让人拉三车上好牛羊肉来犒赏这三个金毛”,雷炎手里拿着木柄的长枪对着江美说。
“是,少爷,这三个是功臣,这三个家伙胆大包天不愧是少爷地坐骑”
“哈哈,那是自然”,雷炎也变得骄傲了,被黄金巨鼠的气息感染的很严重。
雷炎在鼠场里的办公楼里喝茶,五个人坐着唧唧呜呜聊天。
“少爷,今天我就纳闷了,怎么看白赋辞也是一个飞天六星境中下,怎么就突然被少爷的枪给扎上了呢?”
江茹瞅着雷炎放在一边上的木柄标枪,伸手拿过来研究好半天:“这还是一个木头柄的,不怕被剑砍断了呀?”
雷炎瞅着江茹好漂亮,研究的姿态痴迷可爱:“哈哈,你拿你的剑砍砍试试”。
江美和另外两名女生都好奇,江美比较猛,抽出手剑对着雷炎说:“少爷,砍断了可别让我陪”。
“好,你砍便是”。
江美抡起手剑咔一声就砍在了木柄上,当啷一声,木柄枪滚落在一旁,木柄没事,完好无损。
“哎呀,这么硬呀,这是什么木头的”,江美和三位女生都站起来研究这木柄标枪。
“哈哈,这就不知道了吧,这叫铁华木比最硬金属都硬,没听见那几个货嚷嚷吗?这是龙狮天的标枪”。
江茹马上回过头来问雷炎:“他们说的那个涂天奇真的是你伯伯呀?”
“哪有的事,就是一个老鬼子,当初为了骗他的好东西,礼貌的叫了几声大伯,那家伙穷的连饭钱都没有,给了他很多金币,把这些东西就买到手了,还别说今天还起了大用了”。
哈哈,雷炎兴庆的笑着,这四个美女瞅着雷炎笑的好帅,这可是少年偶像,都明白了王甜甜被雷炎迷惑的发疯,在广场上把当时雷炎的敌人打了一个遍,尤其是崔天那货,挨了打还叫着舒服。
“少爷真厉害”,江美瞅着雷炎心里爱慕。
“哈哈,少爷我前些天都被折腾毛了,坐着那个破马车,把尚恩都晒晕了,现在好多了,有了这三个金毛到那也不用操心”。 舟神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