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把你的歌词记下了,等你醒了我就把谱曲弄好了”,尚恩从里屋拿着笔出来。
“啊啊啊,你怎么在这,不,你怎么,不,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坑一声,这是坑我呀”,雷炎此时晕乎乎的站起来,瞅着东倒西歪的尚恩。
“媳妇,你站正了“,雷炎晕乎乎地说着。
“哈哈,是你歪着头看我呢,你不学歌谱琴艺屈你的才了”。
尚恩眼里充满了包容,充满了母亲,充满了母爱,充满了要做好雷炎新的娘的慈爱,安慰人的假娘假态。
尚恩在椅子上坐着,不知道怎么安慰此时的雷炎,是用嘴上的甜言蜜语,还是用女人的母爱胸怀,心里空荡荡的瞅着呼呼大睡的雷炎。
“你真的要学你爹吗?你娘说了,你爹就是一个酒琴之徒,你真的要把这些都再折腾一遍吗?生命这块肉就不能清清静静地长大吗??”
尚恩伸手拎起雷炎喝了剩下的酒壶摇晃一下还不少。
尚恩想体会一下喝酒的感觉,拿起酒壶对准自己的嘴咕嘟咕嘟就灌了下去。
“啊啊啊,这么辣还喝”
然后抓了些花生米塞进嘴里,咕噜咕噜的咀嚼着,片刻之后胸口发热脑袋晕乎,哈哈,晕乎的还挺好玩。
尚恩捏起一个大豆抛来老高,学着雷炎张嘴接住,吧嗒,掉地上了。
又捏起一个来狠狠地扔起来,张着嘴晃着脑袋,吧嗒,又落地上了。
尚恩啊啊啊大叫着,又扔了一个这次砸脑门上了,干脆抓了几个赛进嘴里,嘎嘣嘎嘣的嚼着,看着雷炎,像是在咬雷炎一样。
趁着大脑清晰还能走稳路尚恩插上门闩,脱出衣服,把雷炎也翻了几个滚脱了衣服,抱着雷炎睡了,此时是下午中时。
“你脱我的衣服干吗?我想睡觉”
雷炎此时声音连贯在外面听来完全不是喝酒了,而是吵架。
尚恩完全掌控不住喝酒后的声音量,在外面的院子里,听得清清楚楚她。
“甜甜人好,她教我亲嘴张嘴吐舌头,哈哈,来亲个”
“你别用你的大板牙咬我,疼,啊啊啊,你撑着点,轻点,撑着点,轻点,我也喝酒了,啊,你,你轻点……”。
江美拿来棉花堵着耳朵办公,心道:“大帅,你才十七岁,怎么就喜欢大龄女青年了,真的恋母吗?小点美女就不好吗?老牛吃嫩草,怎么下的了手。可怜的大帅呀”
“迷惑我们大大帅”。江紫苜没堵着耳朵。伸手还把江美耳朵上的棉花摘了下来:“老师说了,心中没有就没有,声音视觉不能乱其心智,心中有自己就乱”
江美生气的白眼一眼江紫苜:“我在合算这个月的进出账目,啊啊的怎么算?”
江紫苜听完又把棉花塞在江美耳朵里,江美使劲塞了塞:“大帅才十七岁就被祸害了,咱们这么多小姐妹他偏偏喜欢年龄大的”。
江紫苜狠狠地点点头:“少爷小好哄,下手狠得就得到了”
江美已经听不见外面说话了,就瞅着江紫苜张嘴猜想着说什么:“少发牢骚赶紧地去催一下各店的供应商,不能断货了”
“是”,江紫苜大嗓门地喊道就出门了,边走边想:“雷炎大帅多好呀,喝个酒也得被尚恩乘虚而入,下手真狠”。
……
……
丢人现眼只要自己不知道那就给没事一样,第二天尚恩满面春风得意忘形,雷炎却和平常一样,只是江美和江紫目见到她们有点脸红.
吃早晨饭的时候她两个低着头,雷炎瞅着别扭,你们两个怎么了有心事吗?低头迷眼的?
江美嘴里含着饭嗯嗯,又接着摇摇头。
几个意思呀?雷炎还追问。
江紫目清理了一下嘴里的饭猛地抬头道,你们声音小点吧,俺们还没结婚呢,
尚恩聪明立刻知道怎么回事了,脸红的给猴子屁股一样。
雷炎反应迟钝啥声音?跟结婚不结婚……
刚想继续说突然也明白了怎么回事,白了尚恩一眼,此时六七个人都停下吃饭,瞅着怎么回事.
雷炎红着脸,嗯嗯,吃饭,吃了饭干活,
嗯嗯,全部低头吧啦饭,吃后都溜了。
江茹还纳闷呢,江美到底是什么声音?
江美红着脸见四处没外人,他们两昨天下午喝酒喝醉了.白天就折腾那事了,整个院子都听的见.
江茹明白了怎么回事了,她在龙城修行院因为借钱还不上被陈子君逼着情尝过,后来知道雷炎杀了陈子君她哭了一晚上,终于报仇雪恨了。
现在江茹都心理有阴影,不敢招惹男人更不敢谈恋爱,北疆外族部落女生十有一二都是这种情况。自从有了雷炎情况才改善了。
去工作吧,少爷想闹就闹吧。
此时又听见雷炎埋怨尚恩的声音,都是你,一个女人家喝的什么酒,你喝酒了就不知道矜持点吗?
她们都还没成家你啊啊的大叫,尚恩知道错了,心里还美滋滋的,相公我知道错了,下次不叫了。
去买个琴今天要教我学琴,
哈哈,相公琴还别学了,没个三年两年的练不好,没练好之前那声响都是噪音,影响工作,影响心情。
雷炎听完就蔫了,那看书吧,看书安静。
雷炎看了一会书又白了一眼尚恩,心安静不下去,怎么想想昨天的事也感觉丢人八怪!都怨尚恩这货。
雷炎想利用涂天奇接触白赋辞,以后很可能接触龙狮天。
但,涂天奇还没有死,要是他们一见面,就露馅了。
我的去弄死涂天奇,此人年迈不会修行,纯粹的武术者,好处理!
雷炎想到这里思索了一下,留下了一封留言,出了江氏商社。
一个瞬移到白城城外的江氏商社鼠场,三个黄金巨鼠看见雷炎来了马上就吼吼吼欢叫。 舟神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