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三个女人的战争：熊猫血型]

　　第138节18、有痛难说（6）

　　临近午饭时分，秦雨沛、古明芳、崔巧怡都为各自的客人做完服务，三人坐下一会儿，古明芳开始坐不住了，她估计于攀马上会来找秦雨沛，就故意拉崔巧怡上洗手间。

　　古明芳她们出去了一会儿，于攀就来了。

　　秦雨沛连忙站来，笑口吟吟：“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于少，请坐！”

　　于攀本来准备了N个开场白，现在满肚子的情话竟不知该从说起。

　　嗫嚅了好一会儿，于攀一张口，话儿竟非常符合正式官方语言：“……秦经理，自从你到我们彩虹商厦开业以后，你和你的同事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我关注着你的每一步，我为你的缤纷色彩从困境中走出，现在越做越好，来做色彩咨询的顾客和参加精彩女人俱乐部活动的人越来越多而由衷地高兴……”

　　秦雨沛很奇怪：“于少，不要这么一本正经的好不好？我们又不是刚认识！你想说什么直接点，用不着来这么大段开场白的……”

　　于攀有些发窘住，他憋了一会儿，决定大胆说出想法：“我想，我想，你能不能做我的女朋友？”

　　于攀把心里倒出，全身放松，他热切的目光看着秦雨沛。

　　秦雨沛没想到于攀这么直接。她低下头去假装喝水。

　　于攀执着地等着秦雨沛回答。

　　秦雨沛避开于攀的眼睛，她在斟酌词句，她不想伤于攀。虽然自己并非怕梁美娟指责是夺人所爱，也并非于攀不优秀，但始终自己对他没有特别来电的感觉，在情感方面，秦雨沛必须服从自己的内心，她不想勉强自己，这样对对方也是一种尊重。

　　“于少，你很好。真的很好！可是……”

　　于攀听明白了，情急之下，他问了一个很低级的问题：“可是什么？难道你有男朋友了？”

　　“那倒也不是……”秦雨沛也不知该怎么说，总不能像某个香港情感专家说的那么直截了当：你“不是我那杯茶”吧？那多伤人啊！

　　秦雨沛不明朗的态度让满怀热情之火而来的于攀如一盆冷水兜头淋下，他冷静下来：人家有人家选择，就像梁美娟追自己，自己不也拒绝了人家吗？

　　“如果，如果……我，我……就当我没说过刚才的话……”于攀说。

　　秦雨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说“对不起？”不行不行，爱情没对错，谁也不欠谁。

　　秦雨沛心里正琢磨着怎么说才“委婉动人”呢，嘴里竟不由自主地溜出了这么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

　　秦雨沛自己都觉得牛头不对马嘴，好没水平。她红着脸笑了。

　　于攀也大笑起来。彼此那么熟悉，那层纸捅开了，反倒好说话了，如果有缘，两人牵手；如果无缘，再见亦是朋友。实在没必要抱怨期艾。

　　这时，邹星明送餐来了，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哦，他明白了，原来秦雨沛已经跟于攀在拍拖——怪不得昨晚她不要我的贝壳呢，原来她是在拒绝我！——打死邹星明也不会想到秦雨沛认为自己配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