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吧？”云娇不相信：“没离婚之前，我记得你可是对慕衍之死心塌地的。如果他真的这么会说话，甚至时时刻刻都会让你知道他爱你，你们也不可能离婚。”

　　裴清浅嗯了一声，接着看向慕衍之，调侃：“既然说到这个话题了，其实我特别想问慕总一个问题。”

　　慕衍之有些心虚：“你问。”

　　裴清浅轻笑：“刚离婚那段时间，你告诉我，其实还没有提离婚的时候，你就已经喜欢我了对吧？”

　　慕衍之坦白地承认：“我对你，算是一见钟情。”

　　只不过当时乔安娜还是他名义上的女朋友，他也认为自己对乔安娜的感觉才算是喜欢……

　　所以就没把裴清浅的事儿放在心上。

　　哪怕越来越想知道裴清浅的消息，哪怕故意制造巧合跟她偶遇。

　　他终究是克制的。

　　即便是在喜欢，他都不允许自己在有女朋友的情况下，对别的女人做出任何越轨的举动。

　　“嗯？”裴清浅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云娇也意外地看向慕衍之：“第一次见面，是在我们高中的时候吗？”

　　慕衍之点头：“没错，当时老师在批评你们。”

　　云娇：“……”

　　那么早喜欢，却一直到离婚才认识到自己的感情。

　　她现在非常怀疑，慕衍之到底是不是猪头。

　　如果不是的话，怎么可能迟钝到这个地步……

　　云娇又偷偷看了慕衍之一眼。

　　其他人都知道，慕氏集团的总裁这么笨的吗？

　　“真的？”裴清浅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既然喜欢我，那后来乔安娜跟你提分手，我又同意嫁给你，你不是应该觉得很高兴吗？”

　　慕衍之想都不想地点头：“我确实很高兴。”

　　裴清浅：“……”

　　那种表现叫高兴吗？

　　她看向云娇。

　　云娇也有这种疑惑：“我记得当时知道清浅要跟你结婚，我还特意去找清浅，庆祝她终于如愿以偿……”

　　结果就看到慕衍之黑着一张脸，浑身都散发着不悦的气息。

　　她当时还在心里默默地感慨，既然娶了裴清浅，脸色还这么难看，那说明慕衍之肯定不喜欢裴清浅。

　　云娇当时很心疼裴清浅，觉得她这一生都错付了。

　　结果？

　　她怎么都不能相信。

　　云娇质问：“你的意思是你当时黑着一张脸，很不高兴还代表你喜欢清浅了？”

　　“……”慕衍之解释：“当时我刚被乔安娜甩，还是在订婚仪式上。”

　　虽然他当时是真的挺轻松的，甚至感觉压在自己肩膀上的担子瞬间消失了……

　　但……他觉得自己并不能表现出来。

　　慕衍之说：“如果表现得太高兴，别人会觉得我跟清浅早就有一腿，到时候肯定会说清浅的不是。”

　　已经成为过去的事情，明明应该被抛诸脑后，无论喜怒。

　　可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要是跟裴清浅有关的，只要别人提起，他都会清晰的记起。

　　唇角缓缓地上扬，慕衍之握住裴清浅的手。

　　严格来说，清浅应该是他的初恋，在跟清浅交往的时候，没人教他应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