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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被弃被辱与自绝自尽(2

  [第1章第一章命运突变引出唏嘘往事]

  第1节被弃被辱与自绝自尽(2

  看年轻的小王这样请教,老高便故作高深地说:“你别忘了,赵富强奸岳虹未遂,岳虹又差点杀死赵富,他俩是互为受害者和加害者。此时的赵富可能在某种情感的驱使下强化了自己的加害者身份,淡化了自己的受害者身份;而对他所“疼爱”的岳虹却强化了受害者身份,淡化了其加害者身份。”

  小王感慨地说:“嗯,佩服你的分析,这人的心理啊,还真是微妙。”

  岳虹的阴部被女犯们抠烂感染了,放风时她两腿分开趔趄着走路,并不时皱眉咧嘴。女狱霸不动神色地踱到岳虹跟前,眼睛并不看她,却压低了声音对她说:“你别像是刚被人轮奸了一样……要是敢说出去,你就小心着!”

  望着狱霸目不斜视走过去的背影,岳虹又恐惧又愤怒。但愤怒无效,她只能恨得咬紧了牙看着脚下那几片落叶。

  一个女警走过来,直到她的双脚踩到岳虹眼前的落叶上,岳虹才猛然抬起头看着这双脚的主人。

  女警递给她一个没封口的包裹,里边有几件换洗内衣,还有一封没有封口的信。

  岳虹抽出信纸一看,神色便大变,双手也无力地垂下了,手中的包裹和信纸都掉落到了地上。她抹一把泪水重新捡起信纸,几行文字在她的眼前渐渐模糊了。这是她丈夫孟建峰的信:

  也许你从没真心实意地爱过我……对于你的冰凉,我早有感觉。事到如今,你又出了这样的事,我真是无颜面对社会。我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我也不想知道。总之你我都已经不可能像过去那样坦然面对了,分手对你我双方也许都是解脱……

  岳虹咬紧牙关,下意识地将信纸揉成一团攥在手中。

  看守所的警察也是人,有时也难免对自己统治下的嫌犯产生恻隐之心,这女警说:“别难受,什么事情都有可能遇到的……”岳虹不语,踉跄着走开。

  收监了,岳虹始终泪流满面。这些有着各种各样嫌疑罪名的女人们,心理或多或少都受到了扭曲。此刻,她们有的满含鄙视,有的充满着好奇,有的露着幸灾乐祸,也有的暗含怜悯。

  门外有脚步声,岳虹起身喊:“管教!”

  女犯们吃了一惊,女狱霸咳嗽了一声。

  经过几天的强化适应,岳虹现在已经完全听得懂这一声咳嗽的含义了,但她没有理睬。

  女警站在门口问啥事?其他女犯都紧张地盯着岳虹,谁知岳虹说的是:“能把笔借我用一下吗?”

  女警默默掏出笔递过来。岳虹在那已经揉皱了的信上飞快地写了几个字……

  这女警拿着这封签过字的信,在办公室里跟其他几个警察议论着岳虹的离婚案。拿信的女警讽刺说:“男人们都够无情的。这边还没定案呢,那边已经提出离婚了。”

  一个男警察抗议说:“这话可偏激了啊,对于一个官瘾十足的官员来说,自己的政治前途永远是摆在第一位的,这跟性别无关……”

  先前发话的女警无言以答,便嘿嘿笑着。

  女监的厕所与女犯的住处一墙之隔,且有门。是那种老旧的蹲坑,便池都是水泥砌成的。岳虹从便池上站起来时发现脚下有金属的响声。低头查看,原来是鞋后跟外侧那半月形的铁掌松了。她怔了怔,似乎受到了某种启发,便将那颗松动的钉子用牙咬住拔了下来。这时铁掌上仅有一枚钉子了,岳虹用力转动这铁掌,又使劲儿掰它,终于将它掰了下来。

  岳虹将那残破的铁掌捏在手中观察着,只见磨损较严重的一边已经很薄了。她便放开水冲着便池,然后在厕所的水泥地上使劲儿磨着铁掌最薄的那个边沿。听到外边有动静,她忙将它塞进胸罩,关上水龙头。

  一个女警冲进来呵斥说:“你一直开着水龙头?这得浪费多少水?你以为这是你家的卫生间呀!”

  岳虹怯弱地说:“对不起,我恶心,想冲干净点。”

  这女警看清是岳虹,一惊,低声说:“是你,岳老师!”

  岳虹尴尬地说:“哦,方娅洁,你警校毕业后一直在这里工作吗?”

  方娅洁只是怜惜地看了看岳虹,没回答就走了。岳虹苦涩地摇摇头,她应该明白,她们已经由师生关系转换为嫌犯与管教的关系了……

  又一次上厕所,岳虹照旧打开水龙头,借水声的掩护在水泥地上使劲儿磨铁掌。听门外有动静了,她忙将铁鞋掌藏进胸罩。

  这次进来的是那个同情岳虹的女犯。她见岳虹的脸色很冷峻,却看不懂这冷峻中正酝酿着一场灾难。能看懂又怎么样,身处这地方,很快就会懂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后半夜,周围人都入睡了。岳虹从胸罩里取出那块鞋掌,摸索着将它按在左手腕上咬牙割着,直到血汩汩而出。然后又拿出肥皂,沾上水将这铁掌里外都抹了一遍。确信它比较滑溜了,就放进嘴里,喝了一大口水,伸长脖子揪着胸脯,艰难地将它吞了下去。完成自杀程序后,她重新上床躺下。

  监房的窗户很高,一点黯淡的光照着室内,上下两层的大通铺上,女犯们睡姿各异。有的张着嘴打呼噜,有的磨着牙在梦呓。那个涉嫌卖淫的女犯,自顾自地在被子里发出怪异的呻吟声,还有怪异的扭动,大约是在手淫。

  此时的岳虹对这些都视而不见,她躺着等死神来带走自己……食道和胃都开始疼了,她缩着身子捂住胸口在床上蠕动着。岳虹左边睡的那位同情岳虹的女犯在翻身,岳虹赶紧忍痛装睡,但她的被窝却轻轻地颤动着。

  渐渐地,岳虹不动了,她手腕上那股红色的细流源源不断地滴落着……

  邻床那位女犯可能要喝水,下床穿鞋时觉得手指触摸到了粘糊糊的东西,便惊诧地将手举到监舍那高高的窗口下……这一看她便大声叫了起来:“管教!管教——血!血!”

  嫌犯们都惊醒了……

  几分钟后,一辆急救车载着岳虹向医院赶去。

  一男一女两个警察站在手术室外,满脸焦急。能不焦急吗?即便不关切,责任总是要负的吧?一个小时后,手术室门开了,医生端着一个盘子走出来,两个警察不约而同地迎上去问情况。

  医生指着盘子说:“这是从患者胃中取出来的。”

  盘子中放着那个带血的半月形鞋掌,俩警察面面相觑。

  医生带着一脸疲倦对警察介绍情况说:“我的助手还在为病人缝合着切口,她的情况不容乐观。吞服的铁片虽已取出,但手腕上的动脉割破后失血过多,加上吞服铁片时划伤了食道,有可能出现感染。另外,术中导尿时我们发现她的阴部有多处伤痕,有的已经感染化脓,看样子是抠伤的……”

  两个警察没有表态,却互相交换了迷惑不解的的眼光。

  接到通知的孟建峰也赶来了,他痛惜地凝视着岳虹这张美丽而苍白的脸。看到一间病房住了六个人,他又跟警察交涉说要给岳虹换个单间。

  警察说:“这个你跟医生商量吧,我们不反对……你们的离婚协议还没生效,你可以给岳虹办取保候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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