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敢……”
哎呀!
砰!砰!砰!
砸了一次,居然没事,还敢威胁!
陈凯果断更用力的来了个三连砸。
这一下,陈金刚的脑袋都流血了,身体也软了下去,竟是直接被砸晕死过去了。
看的有些不忍,不过,本家兄弟别见怪,事出突然,哥们也是没办法啊。
正唏嘘呢,突然阴冷的苍老女声响起。
“小子,你找死!”
陈凯:???
这特么都昏迷了?怎么还能发声?
难道鬼附身,不受身体的影响?
心中有些惊,然后陈凯做了第二个英明的抉择。
箍住陈金刚的脖子,陈凯把他拽下车,拖入了院子里,然后大叫:“老头,老头,你的对手在这里,它附身在你徒弟身上,快搞死它。”
老头:“……”
“真的,我亲耳听见,刚才的声音就是从你徒弟身上传出去的,但是你徒弟没开口,说明是附身啊。”陈凯一本正经的解释。
“阴神出窍!”老头终于开了口,只是表情,居然有些惊恐。
“刘长戚,你想不到吧,我已经修炼到阴神境界,本想玩弄到最后,再让你彻底绝望,没想到遇到了个憨头小子。不过没关系,他的死,冤孽也算在你身上。”阴冷女声语气中透着无尽的畅意,似乎很满意老头的表情。
啪!
在陈凯目瞪口呆中,老头居然跪了下去。
他脸上有些悲切,老眼中都噙满了泪水。
“茹君,是我对不起你,但是这跟孩子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是无辜的,只要你放了他们,我任凭处置,哪怕抽魂炼魄,也绝无怨言。”
“怨?你还敢有怨?四十年了,我整整怨恨了四十年,为什么我能修炼到阴神出窍,就是为了今天,为了消除我心头的怨气!刘长戚,我要你家破人亡,鸡犬不留。”阴冷苍老女声尖锐大叫。
“茹君,茹君,我求求你,求求你了。”老头越发悲痛,泪流满面,猛地磕头,磕的还很重,陈凯都能听到地面磕碰的响声。
这一幕,让陈凯有些脑子没转过弯来。
这特么整了一大出,结果你就是个样子货,亏得哥们还把你当能解决问题的大佬呢。
“哈哈哈哈,没用的,你们一家都要死,死后也不得安宁,我会把你们的魂魄练入油灯,日夜受炼魂折磨,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
啪!
一声脆响,打断了苍老女声的恶毒言语。
看着手掌,陈凯有些尴尬:“那啥,一时冲动,不过这也不能怪我,也是你太狠了,咱做人要有底线,不然还是人嘛。”
“小子,小子,你找死。”苍老女声气坏了。
这还没有消除怨气呢,却被一个外人接二连三的打脸,虽然不是本体,但是感觉是一样的。
呜呜~~呜呜~~呜呜~~~
伴随着苍老女声的低语,突然诡异的声音响了起来。
四周那弥漫的黑气,都似乎有些凝聚,变得更浓郁了一些。
然后,门外突然出现了两个身影,一步步靠近,走了过来。
这身影并不是人,而是两个纸人。
一男一女,脸腮红,嘴带笑,眼睛全黑,身上画的民国风服装。
它们并不是走,而是飘过来的,看着就渗人。
“小伙子小心,这是冥纸术,被它们碰到,会吸你元气,挨几下就能让你没了气力,任由宰割。”老头看到纸人,惊呼出口。
陈凯一惊。
这么邪门的吗!
乖乖,这老婆子果然不好惹。
只是,大门被堵了,哥们往哪跑啊?
左顾右盼,就连墙都有两米多高,以他现在的身手,完全翻不过去啊。
这下要交代在这里了吗?
正筹谋呢。
两个纸人突然一闪一闪的,就到了身边,伸手就抓向他的脖子。
卧槽。
突然这一下,吓了陈凯一跳。
你们特么不是飘的吗?居然还带了闪现?这太欺负人了吧!
心中念头一起,陈凯下意识的伸手反击。
啪的一声,纸人的手臂……断了!!!
苍老女声:???
老头:???
陈凯:???
说好的挨揍吸元气呢?怎么它们手断了?老头你居然吓唬我。
嘶~~~
这时候,又有意外出现。
纸人的手臂断裂处,出现了黑色腐蚀的痕迹,并且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
两个纸人一下子表情变了。
原本的微笑脸,变成了惊恐脸,并且飞快退后,只是腐蚀越来越快,还没等它们退到门口,就没了大半个身体,倒在了地上,很快被腐蚀成黑灰,随风散去。
“黄泉水!你身上有黄泉水!”苍老女声突然尖叫起来,语气充满了不可思议!
黄泉水?
哥们有吗?
哦,想起来了,钟老哥说了,祂酿的血魂酒中,就有黄泉最深处的泉水啊。
我去,这玩意,还能克邪!
陈凯的眼睛,越来越亮。
哥们黄泉护体,怕个锤子啊!
再次看向昏迷的陈金刚,陈凯淡定了许多:“这位大姐,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一次你也算是给了他们一家一个教训了,咱们就此了结,你看如何?”
“不可能,我四十年的怨气,四十年的煎熬,绝不能干休。”苍老女声尖锐反驳。
陈凯皱眉,看向了老头:“我说大爷,你到底对她干了什么事,怨气这么重?”
老头欲言又止,最终叹息道:“都是年轻时候犯的错,是我经不起诱惑,可是害人修炼邪术,我也做不到,当年我也说了要补偿,你却死活不愿意,我能怎么办?”
“那你就趁我修行时,报警抓我!你可知,哪一天我中了枪,差点就死了!”苍老女声怒吼。
老头道:“是你以邪术吞人精气,你这么做,不知道害了多少男女,我报警,也是希望你迷途知返,不要胡作非为。”
“好一个正义凝然,你刘长戚一身正气,不愿伤天害理,那你对我这个枕边人如此,又算什么?大义灭亲吗?”苍老女声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
老头欲说无言,忍不住看向陈凯。
陈凯道:“看我干吗,继续反驳啊,不然我怎么帮你。”
老头嘴角一抽,脸色变了几变,终于再次开口,咬牙道:“当年我未满十八岁,你是侵犯未成年,算不得枕边人。”
我靠,这个瓜大!
陈凯再次看向陈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