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鬼啊!”红衣女人又是一声尖叫,直接昏了过去。
这时,我再次向死孩桥上面看去,那个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我不敢隐瞒,跟酒疯子道:“师傅,刚才桥上有个人影,不知道是人是鬼,这红衣女人,就是被他推下来的。”
“是吗?我怎么没看到,我就看到她从桥上跳下来了。”岳伦摸了摸头,说道。
“你知道个屁!”酒疯子怒骂一声,旋即道:“如果真的是这样,这怕这事没有这么简单,这个女人,外加一个小孩子,谁会这么狠心,要对付没什么力量的二人呢?”
白毛鬼婴倒是利索,不管红衣女人昏没昏,反正给红衣女人带到了岸上,而且,我还注意到,这白毛鬼婴似乎还挺讲究的,竟然还弄了个水草编织的内裤套在身上,之前那两个鬼婴,红眼鬼婴与绿眼鬼婴身上都没有明显的性征,也不知道是男是女,白毛鬼婴懂得遮羞,说话的嗓音也是男性,这倒是令我有些迷糊了。
难道,这湖水里面的鬼婴,还得到了一定的时间,才会显出性征?
我甩了甩脑袋,越扯越没边了,眼下还有更重要也更正经的事情呢。
“嘿嘿,我觉得我也不丑吗?怎么,她一看到我,就吓晕了呢。”白毛鬼婴颇为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我看着白毛鬼婴那张都泡得膨胀的面孔,心里直恶寒,是个正常人都会被你吓到吧,还说的这么无辜,酒疯子接道:“别在那放屁了,赶紧把这个女人给我弄醒了,我有话要问她。”
白毛鬼婴不敢耽搁,在湖水里没错,他是主宰,但是在酒疯子面前,他即便是真龙也得盘着卧着,大气都不敢出,他连忙吐了口水流,将红衣女人弄醒了。
红衣女人一见到白毛鬼婴,再次尖叫一声,又昏了。
“你给我滚远点儿,真特么耽误事,岳伦,你来。”酒疯子怒道。
岳伦见到酒疯子动怒了,也不敢耽搁,连忙将红衣女人给叫醒了,红衣女人醒来后,说道:“我已经死了吗?我怎么又死了?又死了一次?”
这红衣女人估计被白毛鬼婴那两次,都给弄得发懵了,此时还没有缓过劲呢。
酒疯子一边查看起小孩子,一边也是满脸凝重地看着红衣女人。
过了片刻,红衣女人也回过神来了,他抓着岳伦的衣领,喊道:“我没死,我没死……我的孩子呢?”
“你的孩子,在这……不过,本来,他还有点希望活下去的,被你扔到这湖水里面,然后又被鬼婴给折腾了半天,怕是这点希望,也要没了。”酒疯子冷哼一声,随即,将怀里的襁褓,拉开了一角,让红衣女人可以看到里面包裹的小孩子。
这小孩子连同襁褓,身上都是水渍,酒疯子现在不将这襁褓取下,还铁心要裹得严严实实的,倒是令我费解,不过我也没问,只听酒疯子继续道:“你不要在那乱喊乱叫,也别哭,我就问你,你可得罪过什么人?你说出来,也许我可以救你的孩子。”
那红衣女人一听酒疯子能够救她的孩子,连忙就要跪地磕头,酒疯子连忙叫住她:“别弄这些虚的,我问你话呢,赶紧说来,迟了,你这孩子,就真的没救了。”
红衣女人闻言,皱着眉头思忖了一会儿后,急忙说道:“没有,真的没用,我没得罪什么人啊。”
“妈的,给你这婆娘说话,就是麻烦!”酒疯子骂了一句,随即将襁褓里的小孩子整个抱了出来,放到了红衣女人面前,冷着脸说道:“你自己看看,这孩子的肚子,都成什么样子了?你还说没有?”
酒疯子将小孩子递到红衣女人面前的时候,我们也看到了那小孩子此时的状况,那小孩子已经没了生气,最为可怖的是,这个小孩子的肚子,竟然高高隆起,跟个鼓胀的皮球似的,看起来随时都会爆炸开来,而且,那小孩子的肚皮上,竟然还有一个淤青的“王”字!
“这孩子肚皮上, 还有字!”岳伦也发现了,他惊道。
红衣女人见状,就要抓过自己的孩子,酒疯子手快,连忙将小孩子往后一拉,红衣女人登时抓空了。
“你是脑子缺根弦吗?你刚才要是抓在这小孩子的肚子上,没准儿,就会抓爆他,你要弄死他啊!”酒疯子怒骂道。
红衣女人闻言,登时无力地软倒在了地上,哭了出来,连忙摇着头,道:“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我不知道啊……”
“妈的,一时半会儿也问不出来什么,你别哭了,赶紧起来,带我们去你家,没准儿那施咒的东西,就在你家里某个地方藏着呢,或许也没有施咒的物品,一点儿线索也没有啊……”酒疯子沉吟了一会儿,吩咐那红衣女人带头领路,让我们去红衣女人家寻找线索。
红衣女人此时也不哭了,也知道事情轻重,眼泪再多,也是无用功,不如回去搏一搏机会,没准儿还救回来自己的孩子呢。
路上的时候,岳伦突然对红衣女人道:“你男人呢?怎么你自己来死孩桥来水葬自己的小孩儿?”
红衣女人闻言,脸色登时变得很落寞,轻声道:“我男人,已经死了。”
岳伦似乎也不愿意触碰到红衣女人的心事,也就没多问,但酒疯子似乎抓住了什么一般,拉住了红衣女人问道:“你刚才说你男人死了?”
红衣女人虽然不知道酒疯子为啥这么问,但还是点了点头,道:“死了,死了有半个月了。”
酒疯子闻言后,竟然脸露兴奋之色,旋即,酒疯子又问道:“你男人怎么死的?说详细点儿,没什么意外,这应该是个线索,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确定的也可以说出来……”
“我男人……他死在了白虎洞……”红衣女人愣了愣,还是如是说道。
我们爷仨儿纷纷对视一眼,都觉得有些头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