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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索贿

乡村鬼事 单一 2691 2021-04-12 10:44

    “放肆,竟然如此辱没我清风观,你是当我清风观的门规是摆设吗?”圆脸青年冉胜登时拔出了随身的佩剑,我打眼一看,这佩剑应该是钢铁所铸,本来我还以为道门里都是桃木剑呢,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呦呵,你们还想动手?如果是这样的道观,我岳伦不入也罢,我真的失望至极,阿光,咱们走吧。”岳伦狠狠瞪了一眼守山的二人,就要拉着我离开。

    我也有些懵了,说好的来清风观求道,眨眼间,还没有进入山门呢,先跟人家守山门的弟子冲突了,不过,这守山门的弟子,也太不像话了,很难想象,这二人,出身于清风观这样的道门,不仅仅是岳伦感到失望,我心中同样也是失望至极。

    “狂妄,清风观的清誉,绝对不容亵渎,你当这里是哪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冉胜叫道:“田伟师弟,看来我们要给这几个家伙一点教训,否则,以后阿猫阿狗都要骑到我清风观的头上拉屎撒尿了。”

    方脸青年闻言,登时叫道:“好,守山门也站累了,正好拿这几个不开眼的家伙,活动活动手脚。”

    话毕,方脸青年田伟也面露凶色,锵地一声,拔出长剑,遥指着岳伦的胸口。

    “师弟,吓退他们就好,还是不要伤他们的性命,一群山野村民罢了,也就是一时兴起,跑到了这里,想要求道,这跟我们偶尔会在山门碰到的那些野兔一样,都是脑子发热,不开眼的货色,不过,他们毕竟是大活人,不是兔子,兔子入了咱们的肚子,而他们,却不能。”冉胜不疾不徐地说着,随着他脸上的横肉抖动,他脸上的嘲弄之色,也是愈发地加剧。

    到了这个时候,明白人哪里还听不出来话里有话,就连我都听明白了,这两个守山的弟子,并不是真的要为难我们,至于观门大义说得贞洁,其实都是在放屁,这话是明里暗里地在向我们要“好处”。我扫了一眼岳伦,这货还是气势汹汹的呢,估计还没有反应过来,在那置气呢。

    我再看了一眼孟伯,只见孟伯的脸色,不停地变幻了好几次。过了一会儿,孟伯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寒着脸,看向冉胜道:“说吧,你们要什么好处?”

    方脸青年田伟这时候将长剑重新归鞘,抱胸道:“跟明白人说话,就是痛快,我问你们几个,可有钱帛?”

    我估计这些弟子是受清风观古风文化的影响,说起话来,也喜欢弯弯绕绕的,说钱就直接说钱得了呗,非要说成钱帛,听了十分地别扭。

    孟伯和柴伯对视一眼后,孟伯摇了摇头,道:“没有。”

    “看你这个样子,似乎是个游方道士,你有没有什么灵宝?或者灵药,献上来?”圆脸青年冉胜眉毛一挑,声音陡然提高了一个分贝,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孟伯道。

    岳伦这时候终于明白过来这二人究竟是何意了,他怒指着冉胜道:“妈的,什么狗屁清风观,名字叫得那叫一个好听,还没有进观内呢,先在山门给我们卡住了,还赤裸裸地向我们索贿,常言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能够教出来你们这样的徒弟的师傅,由此可见,也不是个什么好鸟。”

    冉胜看也不看愤怒的岳伦,而是突然压低了声音,徐徐地道:“嘿嘿,常言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我们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还真跟我们的师傅没有太大的关系,看你们穷嗖嗖的,而且身上还冒着汗臭味,我也不为难你们,叫那两个小妞陪我们哥俩乐呵乐呵一会儿,我自然就放你们进入山门,到时候你要求道,还是求药,我们都不会阻拦。”

    说话的同时,冉胜跟田伟的目光,开始在吴娜与钟灵的身上,扫来扫去,眼睛里满是贪婪之色。

    “难道,我们来错地方了吗?”孟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都说见微知著,看来,如今的清风观也免不了没落,实在令人失望啊。”

    田伟叫了出来,怒声道:“糟老头子,别在那没什么乱叹气,乖乖听话,让这两个小妞将我们伺候好了,这山门大开,自然容你们进入。”

    “这哪里是道门的门徒,简直就是一些混混,混混都不如!”就连柴伯,也看不下去了,怒骂道。

    “呵呵,别扯这些没用的了,我说得很明白了,你们交出这两个小妞,我们便放你们进入山门。”冉胜冷哼了一声,一脸讥讽地看着我们道。

    岳伦就要上前跟这二人厮打在一起,我连忙将他扯了回来,看向二人,我指了指身旁的孟伯道:“你们可知道我身旁的这位老人,是谁?”

    “他?”田伟不屑地撇了撇嘴,冷笑道:“顶多算个游方道士,你小子,半天不说话,在那憋着什么坏水呢?有什么屁话,赶紧倒豆子说出来吧。”

    我冷冷地扫了田伟和冉胜一眼,随后抱拳道:“不瞒二位,我孟伯有一独子,恰恰在清风观学道,算算时间,已经有十年了,不知,两位,可听说过他的大名?”

    当我吐完这句话之后,孟伯的脸露出了笑意,而冉胜与田伟二人,脸色则变得十分精彩,冉胜的一张圆脸变得异常难看,阴晴变幻了一阵子之后,他的语气变得缓和了下来,细声地对我道:“不知这人叫什么名字,你报上来,我且听听。”

    我感到可笑,你就装吧,看你能装到何时,于是耐着性子,继续道:“我孟伯的独子,他的名字,你可要听好了,他叫孟恒邱。”

    “什么?”当我说完这句话之后,一旁的田伟登时没有形象地叫了出来,差点儿栽倒在了地上。

    我心中了然,看来孟伯的这个儿子,在清风观的地位,应该只高不低,不然,这个嚣张的田伟听到“孟恒邱”三个字,也不会变得这么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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