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心里倒是有些异样。
这些人,似乎是某个邪道门派的弟子,只是,这些弟子,跑来此地,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也是因为独角鬼王的事情?
此时,他们出现在这里,便足以证明,石窟的入口,并不是唯一的,类似的入口,应该还有很多。
“妈的,老子打死你的烂鸟!”望着那疾冲而来食尸鸟,雷麟也是来了火气,一拳头缭绕着雷电之力,便是,狠狠地轰击在了那迎击而来的食尸鸟的身躯之上。
“轰!”
雷麟的拳头,狠狠地击在了那食尸鸟的脑袋上,那食尸鸟的脑袋,瞬间爆炸开来,血肉飞溅,十分血腥。
“这是什么怪胎?竟然一拳头打死了食尸鸟!”人群之中,有人如此说道。
“食尸鸟已经是灵胎九转的境界,只差一步,便可以进入妖仙之境,竟然被这个小子,一拳头打爆了,有些不可思议。”
“那小子的修为,难道,也是进入了仙的境界?”有人惊呼出声。
我释放出灵觉,细细感应,发现,这些人,竟然都不弱于地仙的境界,最弱的,也是人仙的境界。
“是啊,连欧胜的食尸鸟都被一拳轰爆了,那食尸鸟的身躯,堪比金石,竟然就这么随随便便轰爆了。”
……
面对众人的非议,那金毛尸妖的主人,也就是欧胜,终于是忍耐不住,大喝一声,“闭嘴!”
而后,欧胜怒指着雷麟,道:“你很好,很好,毁了我的尸妖,如今,又打死我的食尸鸟,你记住了,记好了,今天,杀死你的,是尸神宗的欧胜,你死的不冤……从来,都只有我毁去别人的东西,还没有人,敢冒犯我,该死的,你是第一个,我要你死。”
“你怎么那么八婆?废话那么多?到底是打不打?不打,你老子我,可要打你了。”雷麟笑道。
“找死,我非杀你不可!”
欧胜怒喝一声,竟然欺身而来,速度不慢,奇快无比,带动起一片残影。
“尸鬼爪!”
只见,那天空,无端生起一团阴风,在那阴风笼罩其内,有一只狰狞无比的鬼爪,呼啸而来,对准的方向,便是雷麟所在。见到这一幕,便连沉稳的沙加,也是脸露几分讥讽之色,说道:“这货估计是踢到了铁板,雷电之力最为克制阴邪之物,而如今,雷麟又是夔牛之体,这货纯属是自讨苦吃。”
闻言,我也是苦笑一下,选择静待其变。
如果必要的话,我们绝对不会留情,会将这些尸神宗的弟子,尽数伏诛掉的。
“哼,你也吃我一爪!”雷麟冷哼一声,同样一爪,挥斩而出。
轰地一声,雷麟的雷爪,将那欧胜的手掌直接击碎成为了肉屑,而后,去势不减,竟然直接斩掉了欧胜的右臂,欧胜发出惨叫,就地一滚,退回了人群之内,指着身边的弟子吼叫道:“啊……你们上,给我杀了他,杀了他……”
“欧胜,这不好吧?你三叔是门中的炼丹长老,但是,也不能如此使唤我们。”有弟子抗议道。
“对对对,我们又不是你的走狗……”
欧胜面露狠色,扔出七八瓶丹药,道:“你们这些落井下石的王八蛋,这都是我三叔炼制的仙魂丹,这下,你们可以杀了他们吧?将他们一个不留,都给我杀了……杀了……”
那些尸神宗的弟子闻言,这才说道:“嘿嘿,早点儿松口,不就好了。”
而后,便是有十多人,从人群里走出,看向我们,道:“不好意思了,你们的命,还是挺值钱的,竟然值七八瓶仙魂丹,肯定是留不了你们了……”
沙加看了我一眼,有些无奈地说道:“我们还打算对付他们呢,他们果然按耐不住,要对我们出手了。”
对此,我倒是没有丝毫的意外,我点了点头,对身边的小金牛说道:“小金牛,到你表现的时候了,你不是喜欢有毛的东西吗?看到那些弟子了吗?你去把他们身上的毛,都吃了吧。”
我话音刚落,小金牛的眼睛,便是直了,如同金色风暴过境,那些尸神宗的弟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为什么,身上的衣物便是被剥光了,一个个变得跟秃驴一般,头发没了,身上的毛,也是没有了。
“该死的,是那只异兽!”有弟子叫道。
“是那小子的灵宠,杀了他,那灵宠,就是我们的……”
“该死的,竟然让我们如此蒙羞,杀……”
事情发展到了如今的局面,我根本没有想过要收手,我与沙加对视一眼,道:“动手吧。”
而后,我便是抓着小金牛,跟拿着搬砖一般,一边施展犴舞,一边用手里的小金牛砸着这些尸神宗的弟子。
那些尸神宗的弟子,已经倒下了半数。
期间,沙加遇到了一个较为麻烦的弟子,便是那眉心刻画有罗刹鬼纹身的弟子,那罗刹鬼,本就是地狱第一恶鬼,极为不凡,那弟子便如同罗刹鬼附体一般,弄得沙加一时之间,有些手忙脚乱,好在有了雷麟的帮助,将那弟子瞬间击杀。
与此同时,我竟然发现欧胜竟然打算逃跑,心里电闪,我便是追了过去,一下子将其踹在地上。
欧胜脸露惊恐之色,叫道:“你要干什么?”
我冷笑一声,道:“明知故问。”
“你不能对我动手,你不能杀我,我三叔,可是尸神宗的炼丹长老,杀了我,我三叔不会放过你们的,你杀了我,不会有任何的好处……放了我……放了我……”欧胜惊恐地叫道。
我冷冷地看着他,道:“放了你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就不用重蹈其他人的下场,就看你有没有诚心了。”
“有有有……只要你不杀我,我都告诉你……”
我顿了一下,看着欧胜,道:“你们尸神宗,来到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此话一出口,我便是注意到了欧胜脸上的复杂之色,如同化不开的愁云一般,十分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