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尸体刚才碰到空气的时候都没有遇到这种情况。”小五伸手挥了挥灰尘,嘟囔着说道。
林子衿说道:“因为它已经不是一具普通的尸体了,所有变化成干尸的时间减缓了一些。”
两人说话的功夫,周建国带着警察赶到了,现在的尸体已经变成了干尸,几个警察把它翻了过来,然后有几人对林子衿他们做笔录,这里本来就是个古墓,这种情况还是比较特殊的。
林子衿把看到的都一五一十说了,就是说发现墙壁里有尸体,就给墙壁砸开了。
刚才周建国还被吓了一跳,现在心里开始庆幸起来,现在这情况刚好完美解释了砸古墓石壁的原因,不仅能够得到一大笔人民币,还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警察做完笔录后,询问了周建国后,便把尸体抬走了。
林子衿三人也跟着出了古墓,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心情也舒缓了很多,至少眼前的问题是解决了。
小五眼睁睁的看着尸体被抬上了警车,然后直接开车走了,而林子衿一直无动于衷,便疑惑的问道:“这尸体交给警察后,我们要烧起来可就难了。”
林子衿笑道:“没事,有办法的。”
等警察都走光之后,林子衿再次给魏高源打了电话,说明了那具尸体的情况,如果不烧掉它,还会有好几个人会死,其中还包括天华集团的太子爷。
虽然现在是在陕西,魏高源的职权大大打了折扣,但这件事同样是在“灵异”的范畴,而且和他处理的朗东村的事情有关联,他也没什么犹豫,便答应了下来。
林子衿最后还叮嘱了一句,一定要彻底烧成灰,不能留下任何完整的躯体,烧掉之后还需要给他来一个电话。对此,魏高源只说了三个字——没问题。
林子衿不准备在这个地方久留,便叫上司机把他们送回了西安,回到那豪华至极的酒店时,魏高源打来了电话,说尸体已经烧掉了,还拍了不少现场的照片发到了林子衿的手机上,确定没问题后,林子衿真正放心下来。
而他如今对魏高源口中的“特殊机构”也愈发的感兴趣了。
休息了一会儿,林子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何植。
一时间,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良久何植才开口说话,他说了声谢谢,虽然短短两字,但包含了太多情绪在里面,声音都在颤抖。
他是亲身经历过恐惧、绝望甚至是死亡的人,现在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应该很好吧。
林子衿笑着说道:“不用客气,这事是我们应该做的。”
“兄弟,把你的银行卡卡号告诉我吧。”何植的声音都沙哑了起来。
林子衿明白他的意思,便连忙说道:“千万别这样,其实上次你帮我,就相当于帮的小允,而这次也是小允发现了诅咒隐藏的关键,互相帮忙嘛,不足挂齿。”
何植说道:“上次我那只是举手之劳,而你们救了我们的性命,我不知道如何报答你们,可能钱这种东西你们觉得肤浅,但我实在想不到有其他的方式了。”
“这件事对我们来说也是举手之劳,不用放心上,我们就当交个朋友,以后可能还会有什么事麻烦到你呢。”
“以后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尽管开口便是,义不容辞!”
林子衿叮嘱道:“从现在开始,阴符不必一直佩戴在身上了,等回去后,我给你们几个阳符,能稍微恢复点,然后找个好中医多调理一下,往后一年内,不要过于操劳,早睡早起,饮食规律,最好禁欲,身体会慢慢恢复的。”
何植说道:“好的,谨记在心。”
结束通话后,林子衿舒舒服服的躺在宽敞的蚕丝大床上,伸了个懒腰,然后对小五说道:“小五你还要忙什么事吗?”
小五说道:“没事,之前我在成都也是查夫子墓的事情,现在基本上都搞清楚了,也没什么事了。”
“那你跟着我回我家一趟吧,那地图上标注的东西给弄出来瞧瞧。”林子衿说着,从包里掏出了几张A4纸,上面是单独打印出来的地图,何植把这些东西连同着照片一起给了他。
小五笑着说道:“我很乐意干这些事情。”
这会儿天色已经很晚了,三人准备在这里住一晚上,第二天才回去。稍晚一些何植又来了一个电话,问清楚他们什么时候返程之后,便帮他们订好了第二天的机票,何植等人会在朝安市的机场等他们。
上万块的房间确实很不错,那床睡上去跟躺棉花上面似的,全身都被包裹在里面,特别舒服。
第二天,林子衿自从修道以来,第一次产生了想要赖床的念头。
几个小时后,三人到达朝安市,何植四人已经在机场门口翘首以盼,他们个个都是脸色苍白,眼窝发黑,眼珠上满是血丝,估计这两天都没怎么睡觉。
见到林子衿后,他们顿时来了精神,快步走来,一个劲的道谢,又是弯腰又是鞠躬的,要不是林子衿手快,都有人要跪在他面前了。
林子衿把身上带有的阳符分发到他们手中,让他们都随身带着,能够增加一定的阳气,但喝了阴符水的后遗症还得靠养,这点何植也告诉了他们,都记在心里了。
除何植外,另外三人也想对林子衿表示点实质性的感谢,但都被林子衿一一婉拒了,至此林子衿这个不到二十的少年,在他们心中的分量又重了几分。
何植亲自送林子衿他们回朗东村,在车上何植说道:“龚知林和王晰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动用了下天华的力量,我也跟我父亲说了这件事,同样的,你的事我也说了,在昨天解决掉诅咒的事后,我也和我父亲通了电话,所以以后可能还会有什么事想请你帮一下忙。所谓树大招风嘛,就我父亲而言,他经常碰到一些奇怪的事。”
“没问题。”林子衿笑道,“能帮到天华的董事长,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