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中,小倩就是一个女鬼,因为她没有影子,这种情况只要有人稍微注意一下都能看出来。
当然他也能看出来,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小倩并非是女鬼,只是没有影子而已。自从小倩跟在我的身边开始,我就想过一个人没有影子是怎么活下来的。
渐渐的我也就明白了,小倩不是人也不是鬼,当初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小倩确实是小洁的分身,而这个分身是被人故意带到我的身边,也就是那个胖子作者。虽然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不过时间总会让我明白的。
只要她不害我,我自然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我或许会把她当成小洁的妹妹一样。
记得她之前和我说过,她已经有了自我意识,也就是说,她现在根本就不算是小洁的一部分,既然有了自我意识,也有了自己想要追求的东西,那就是一个新的生命体。
我忽然看向蛇妖问道:“你活了那么久,一定知道很多事情,我想问你,如果一个人没有影子的话,会怎么样?”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道:“怎么,担心你的小情人了吗?我觉得吧,这个都不是问题,只要你们两个相爱,怎么样都能在一起。”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别扯这么多。”
“一个人若是没有影子,就相当于人没有了魂魄,肉身若是没有了魂魄,你觉得会怎么样?”他反问我。
我想了想说道:“肉身若是没有了魂魄,那还不就是死了吗,还能怎么样。”
他点头说奥:“同样的道理,她没有影子也就说明了真正的她并不在这里,这个不过就是分身而已。”
真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了。当初如果不是小倩自己说出来,我还不知道呢,说不定我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蛇妖看我不说话,笑着说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倒是有个办法,让分身和本体彻底的断掉联系,这样一来,本体就再也找不到你们了,你也不用担心,本体会找上门来。”
“不!”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胸口似乎有一股气堵住了一样,我对着他直接大吼了一声。
蛇妖微微一愣,嘴角抽了抽说道:“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我不过就是随口一说,你也不必这个样子吧。”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坐在床边低着头,冷声说道:“希望从你的口中我不会在听到这种话,要不然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做肉身还在魂魄已失。”
我没有和他开玩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很认真,认真的连我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可怕。
而且在刚才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差点没有把持住,身体差一点就被心魔夺取。如果我的身体被心魔夺取,没有人知道接下来会怎样。
蛇妖站起身子说道:“好吧,既然你没有什么想问的了,那我就先走了。”
我眉头微微一皱道:“慢着,之前你说这个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你没有去探寻过吗?”
蛇妖呵呵一笑道:“我有老婆还有孩子,我没事去找死干什么。”
我不禁一愣,心中想道:“对啊,人家有老婆还有孩子,我问这句话不相当于是废话嘛。”
我叹了一口气问道:“你知道阳间阴潭在什么地方吗?”
蛇妖脸色一变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摇头说道:“我有一个朋友,肉身受到了严重得打击,现在陷入沉睡之中,我听说,如果能找到这个地方的话,说不定可以让他复原,并且让他苏醒过来。”
蛇妖脸色很不好看,看了我一眼,扭头就离开了。我并没有拦住他,就这么看着他离去。
如果他愿意告诉我,我自然会以同样的等价的东西交换。虽然我不知道这个地方到底在何处,但是看到他的脸色,我就知道,这个地方肯定不是一般人可以找到的,而且很贵重。
等到蛇妖离开之后,我将门关了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噬魂忽然从床上飞了起来。
我问道:“你想干什么?”
噬魂过了许久才对我说道:“主人,这地下有东西。”
我呵呵一笑道:“我当然知道这下面有东西,刚才那个蛇妖都和我说了。”
“主人,这下面的东西并非那条蛇妖说的那么简单。那蛇妖只是看到了一部分,并没有看到全部。”
我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噬魂沉默了一会,然后飞到我的头顶在我的天灵盖上轻轻的点了点,顿时我感觉到自己的一双眼睛开始发热。
我捂着眼睛问道:“怎么回事?”
噬魂说道:“主人不要反抗,这时我渡给你的精血,可以让我所看到的场景和你的视野共享。”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自己的面前竟然一片漆黑,我伸手抓了抓周围什么动没有。
噬魂说道:“主人不要乱动,你还在房间里面,我现在已经钻到地下,很快你就可以看到下面的东西是什么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周边,摸到床角之后,我就坐了下来安心等待着。
过了一会,我看到前面似乎有光,只是那光线有点微弱,但是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
我问道:“前面的光是什么?”
噬魂说道:“此乃荧光,是那散发出灵气的东西所发出来的光芒。”
当噬魂飞到那个东西的面前的时候,我发现这个不过就是一个石碑而已,这上面的字也不是我所认识的,看这样子,应该有些年头了,估计是那个前辈很久以前遗留在这个地方的。
我笑着说道:“这就是你所说的东西吗,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还是回来吧,恢复视野,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明早就离开这里。”
噬魂犹豫了一下说道:“主人,这石碑是人故意放在这里的,在这石碑下面才是我说的那个东西。”
我眉头紧皱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