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个地方不是我家,待在这个地方感觉有点不自在的,但总的来说,确实很舒服,也难怪潘晓天非要在这个地方住。
我对白姨和小雨说道:“你们两个先带着蒋晨出去走走逛一逛,我和张苏苏留在这个地方就可以了,这里不会有事,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放心好了。”
其实他们三个留在这个地方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毕竟这个屋子里面所存在的并不是什么妖魔鬼怪。
他们三个倒是同意了,小雨巴不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之前还觉得很有意思,现在来到了这个地方之后,才觉得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待得下去的地方。
等到他们离开之后,我和张苏苏对视了一眼,然后对着屋子里面喊道:“咱们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谈一谈,要是撕破了脸,那就不好了。”
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但是那个家伙还是不出来,这就让我感觉到很不爽了,老子都这么给你面子了,你现在还跟我装大爷。
为了不让别人看到我和张苏苏揍你的样子,都把人给弄出去了,还那么喜欢装,这就让我感觉很不爽了。
我和张苏苏对视了一眼,两人直接就开始忙碌了起来,从背包里面掏出一大堆的符箓,然后贴在门上,墙壁上,任何一个角楼都不放过。
当然这种符箓并不是针对魂魄的,而是专门来对付那对付那些具有灵气的东西,只要被这个符箓给贴上,那么他就无法动弹,甚至还有可能会丧命的可能。
当我们将所有的符箓全都贴好了之后,我们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开始看起了电视,陷阱都已经布置好了。
可以说这个陷阱是很暴露的陷阱,因为我们把房间里面的每一个角落都给他贴上了,这样一来,除非他是个傻子,要不然那家伙根本就无法轻举妄动。
就在我们看电视的时候,忽然听到房间里面传出一声怪异的声音,我和张苏苏对视了一眼,然后嘿嘿一笑。
张苏苏说道:“刘哥,要不咱们来打个赌,你说这家伙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才现身?”
我想了想道:“估计也就这么一会吧,从触碰了,这些符箓那么他肯定就知道了痛苦,说不定就会过来和我们好好的谈一谈。”
但是我们在这个地方看了将近快一个小时的电视,那家伙还是没有过来要和我们谈一谈的意思。
不仅如此,自从之前处罚了一个那个符箓之后,就再也没有触发过任何的符箓,感觉就好像是死了一样。
这时张苏苏向我问道:“刘哥,你说是不是我们的符箓太狠了,怎么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我想了想说道:“这个……我也有点奇怪,应该不至于吧,那些符箓我可都是手下留情了。”
就在这个时候,张苏苏脸色一变,伸出手拉着我的手臂,然后把我他的方向一拉。
顿时我被他给拉了一个狗吃屎,我嘴角抽了抽,瞪着眼睛看着他问道:“你特么是皮痒了还是怎么滴?”
张苏苏眉头紧皱的对我说道:“刘哥,你先别激动,你看看你后面你就知道了。”
我回头一看,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没把我给吓一跳,这尼玛都是什么鬼东西。
只见自己刚做所坐的位置,上面插满了菜刀,几乎什么刀具都有,我估计这厨房里面的刀具都在这个地方了。
张苏苏对我说道:“我要是不拉你一把,你现在就和刺猬差不多了。”
我气的直接站了身子,然后对着屋子里面喊道:“我特么都没有想着要把你给弄死,你现在到好,都和我到动起刀子了,你是觉得我弄不死你还是怎么了?”
我紧握着拳头,然后直接就将噬魂给拿了出来,同时我还将小鼎给拿了出来顶在自己的脑袋上。
这个屋子里面的玩意太狠了,他根本就不管你是什么东西,这家伙在这个地方已经完全吧这个地方当成了是他自己的地盘,根本不让任何人进入这里面。
不仅如此,还有一点很有意思的地方就是,如果你不和他动用武力,那么他也不会对你下杀手,最多也就是吓唬吓唬你。
可一旦你只要使用了一点点伤害他的东西,那么他就会想尽办法要把你给弄死,这也就是为什么之前只是开开水龙头,现在却突然变成了一个冷血杀手的模样。
我心中很是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又是因为什么而存在在这个地方,难道说是有什么家伙进入了这里,把这个地方当成了自己的屋子吗?
这种可能性实在太小了,一般人住的房子都会有着主人家的印记。就如同一条狗,从家里跑丢了几年,还是可以认出自己的家在什么地方一样。
我很像见一见这个在幕后控制这一切的家伙,可是那个人就跟听不懂人话一样,不管我怎么说,他都不会我,依旧在控制那些刀具向我们冲杀过来。
我和张苏苏对视了一眼说道:“这家伙太凶了,怎么就跟狗一样逮到谁就要谁。”
张苏苏微微摇头道:“不过从这家伙想要杀死我们的方式来看,感觉很普通,普通人无法对付,不过遇到一些稍微有点本事的人很快就可以干掉他。”
我点头道:“我知道,不过我还是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操纵这些刀具,我心里总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这个感觉很奇怪,刚进门的时候一点事情都没有,等到潘晓天离开之后,水龙头就开始放水,完全就跟恶作剧差不多,就像是个小孩子。
想到这里,我心中微微一动,于是直接打了一个电话给潘晓天,我问道:“这个屋子以前还有别的小孩子待过吗?”
潘晓天直接对我说道:“没有,我家只有一个孩子。”
我想了想又问道:“除了你们一家三口之外,还有别的什么东西吗。比如宠物之类的。”
潘晓天沉默了一会对我说道:“好像还真有一个,那是我父亲养的一条狗,不过那狗一家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我问道:“怎么死的?”
“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