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斯看到瑞娜,呆了一呆。
瑞娜把自己打扮得和狼蛛主母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在神术的笼罩下,瑞娜身上闪动着诱人的光泽,魅力浓厚得几乎要滴下来。
“你好。”瑞娜说。
“你好。”特斯说。
晚上,卧室里。
特斯穿上衣服,瑞娜却是毫不在意,就这么躺在床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特斯说。
“我想要选议员。”瑞娜说。
“不如跟着我做生意吧,只要有钱,议员只是为你办事的。”特斯说。
“不,我要选议员。”瑞娜说,“帮帮我嘛。”
“好,好吧。”特斯说,“我可以让我的工人给你投票,但是我不知道你能拿到多少票。”
“再给我一笔钱,我用来竞选。”瑞娜说。
“好吧。”特斯说,“我先给你十万枚金币。”
拿到了钱,瑞娜就印刷了无数的竞选海报,贴满整个蜘蛛巢城。她还举行了大型的竞选聚会,凡是参加聚会的人都能领一只油炸蜘蛛。
“同胞们!”瑞娜说。
下面乱糟糟的,并没有多少人听瑞娜说话,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油炸蜘蛛上。
“我们黑暗精灵应该获得更高的待遇!”瑞娜大声说,“蜘蛛巢城本来是我们黑暗精灵的城市!可是我们在自己的城市里居无定所,食不果腹!地精富豪们拥有巨大的豪宅,吃着精美的食物,可我们呢?”
听众们有黑暗精灵,也有地精,听到这话,黑暗精灵往里面挤,地精们就到了外围。
“如果我当了议员,我就要提议,给地精们加税!”瑞娜说,“凡是住在豪宅的地精,都应该交豪宅税,凡是使用豪华马车的地精,都应该交豪车税。这些税补贴给我们黑暗精灵。豪宅税用来给我们建房子,豪车税给我们做交通补贴!”
“好!”
“说得好!”
“拉倒吧,地精们怎么可能会交额外的税。”
“说得好听,但是不现实。”
“到底什么时候发蜘蛛啊?我等不及了。”
这时候一个相貌丑陋的地精跳上台,大声说:“胡说八道,你们黑暗精灵都是煞笔,一点用都没有,就只配在我们地精底下做奴隶!”
瑞娜看着地精,“你是什么人?”
“我是地精工程学大师,每年光是龙神发的补贴就有一千枚金币!”地精趾高气扬的说。
听到这话,许多黑暗精灵就泄气了,地精工程学大师那都是上等阶层,这一千枚金币的补贴,比普通人整年的收入都要高。
“你是工程学大师,你懂工程学,你为蜘蛛巢城做了什么?”瑞娜说。
“我……”地精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我认识你,你叫做科米,本来不是我们蜘蛛巢城的人,三岁的时候来到蜘蛛巢城,一直读书,读完小学读中学,读完中学读大学,读完大学读研究生,考上了工程学大师,然后号称自己有病,不工作,住着分配的房子,驾驶分配的车,拿着补贴,什么活都不干!”
瑞娜对着黑暗精灵们大叫,“他还有一个黑暗精灵女仆呢,科米利用权势,强奸了女仆,却被判无罪!”
下面跑上来一个黑暗精灵小姑娘,扑倒在地上,大声哭诉:“科米把我,呜呜呜呜……”
科米大声咒骂:“你们黑暗精灵就是贱,我玩了就玩了,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台下黑暗精灵们大怒,摩拳擦掌,可是谁也没想到能把科米怎么样。
瑞娜掏出蛇头鞭,一鞭子打在科米身上,科米被蛇头咬中,大声惨叫。
等科米在地上翻滚了差不过十分钟,瑞娜才把蛇头鞭撤回。
“我错了,不要打我,我错了,不要打我!”科米跪下磕头认错。
下面黑暗精灵们欢声雷动,拼命鼓掌。
“希望大家投我一票,我们黑暗精灵不能任人欺压!”瑞娜说,“油炸蜘蛛已经好了,大家可以排队领取。”
黑暗精灵们很是高兴,领了油炸蜘蛛,更是兴高采烈。很多人下定决心,一定要给瑞娜投票。
回到后台,瑞娜给了科米一包金币,“辛苦了。”
“你这蛇头鞭太疼了,下回得加钱。”科米抱怨。
“演一次一百枚金币,其他地方哪有这么好赚。”瑞娜说。
“反正是演戏,为什么要真的打我呢?”科米说。
“这么多人,要是不来真的,很容易会看出破绽。”瑞娜说,“一百枚金币,你不做我找别人做。”
“别别,下次记得叫我啊。”科米说。
一个月之后的议会选举,瑞娜得到了一百万票,成功当选了议员。
这是一个奇迹,普通的议员大概只有三四十万票,只有特别资深受欢迎的才会有上百万的票。
瑞娜一个大学还没有毕业的新人,居然也能得到这么多得票,历史上从来没有先例。
在就职典礼上,议会的议长,地精王子邓尼茨眼熟的看着瑞娜:“我很反感你的手段,在蜘蛛巢城,本来地精和黑暗精灵和谐共处,就是你在炒作!”
“邓尼茨先生。”瑞娜说,“你只是议长而已,我根本不关心你反感不反感。”
“我会盯着你。”邓尼茨说,“如果你有任何违反规章制度的地方,我会毫不留情的驱逐你!”
“是吗。”瑞娜说。
晚上,邓尼茨正在办公室里面工作,他手下的一个叫做安克娜的黑暗精灵工作人员闯了进来。
“大人。”安克娜慌里慌张的说,“我,我有个事情要告诉您。”
“别慌,什么事?”邓尼茨问。
“我似乎中了诅咒,身上长了奇怪的东西。”安克娜说。
“奇怪的东西?”邓尼茨问,“中了诅咒你应该去找祭司啊。”
“我不敢去找祭司,如果是那种东西怎么办?”安克娜说。
“什么东西?”邓尼茨很是奇怪。
“您先给我看看。”安克娜说,“不然的话……”
“好吧。”邓尼茨没办法。
安克娜脱下衣服,邓尼茨看来看去,也没看到什么异常。安克娜抓着邓尼茨的手说,“这里……”
“哪里?”邓尼茨问。
“救命啊!”安克娜忽然大声呼救,“救命啊!”
邓尼茨顿时感觉不妙,急忙把手缩回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安克娜拼命抓住邓尼茨的手。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