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一卷]

　　第38节第六章：越南边境赌场色情惊魂(四)

　　(四)

　　白林和落难女在夜市吃了一些当地的风味烧烤，并喝了一些酒。中间还接了一个电话，是瑞丽开酒瓶塞要发“啵”声，而“白林”没有开，还给了她钱让她回老家继续上学的重庆少女打来的。告诉白林她回到重庆后没有去上学，现在在老家附近的饭店当服务员打工，并说了一些对白林表示感谢的话。

　　白林和落难女很晚才回到宾馆，在宾馆他们也聊了很久，还聊到了文学。落难女说他喜欢的是文学巨匠巴尔扎克，并读过他《人间喜剧》中的好几部作品。他们都觉很有共同的语言，很聊得来。落难女没有忘记承诺，主动脱衣服要和白林睡觉，白林拒绝了，告诉她他不会乘人之危，让她明天不用去银行开户，打电话让家中汇钱会使家人为她担心的。拿出三千元钱给落难女，让她买车票回东北，三千元钱不坐飞机的话足够她从河口至昆明，再乘火车回东北的所有开支了，提醒她这钱不能拿去赌场投注。感动得落难女紧紧地抱住白林，扑在怀中哭泣，说回到东北一定汇来赔他，并要白林留下联系方式。白林给了她手机号码，他压根就没有想着让她还。

　　女人在白林怀中哭泣了一会，手慢慢地在他身上摸擦了起来，仰起脸递上微张的嘴唇要和白林亲热，并表示她是真心实意的，她自己也想要。他仍然没有和女人亲热，“白林”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占有一个正经女人的身体是不合适的。他宁愿在色情场所花钱消费，也不会乘人之危占有人家的肉体。尽管对方说是真心实意，并表示她也需要。

　　第二天睡到上午十点成精才来敲门，落难女依依不舍地背着包离开。出房门时转过身来用双手勾着白林的脖在，在他脸上深深地吻了一口。成精董老师他们已在车门前等候，看着落难女现在才离开，直对着白林怪笑，问白林做了几次，是不是累坏了现在才起床。

　　成精联系好河口当地的熟人并让其领路，他们驾车直接上了一条土路，沿着河道在山路上，虽然是土路却平坦易行，和柏油路面没太大区别。当地的熟人告诉白林他们，现在是去河口农场二分场一个连队的路上。云南农垠总局下属的河口农场，是解放战争时期南下部队扎根边疆留下的营地，现在的农场工人大多是南下部队在边疆成家立业娶妻生子留下的后代，他们的父辈来自祖国的大江南北，在河口地区主要以湖南藉的为主。他们都居住在河边山涧，以连队为单位，建筑也是部队过去营房的建筑风格。

　　沿着土路山边用不了几百米都能看到过去留下的山洞工事，洞口上端塑着五角星。在对趆反击战中，这些山洞不但是防炮击的防空洞，也是屯兵休息的军事设施。现在有些人把这种山洞用来做聚众赌博的场地。在城里虽然也有很多赌场，但是中国毕尽是一个禁赌的国家，小打小闹城中还可以，赌注大的赌局还是设在秘密隐避的地方才安全。今天约好的人是越南那边过来的赌客，也有河口农场连队上本地玩家。

　　他们在一个山洞口停下，把车开离山洞几十米找了一背静的岔道开进去藏好，带好钱箱进入山洞。别看洞口不大，进去后是近两三百平方米的长型空间。里面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围在四五桌赌台上正赌得起劲，每张赌桌都是用六张学校用的老式课桌拼凑而成，然后在上面铺上毛毯。

　　赌法很简单，比香港电影中周润发的五张梭哈更简单。每人只发三张牌比大小，以顺子、青一色、一条龙来分大小。在这里称为挑三公，三张相同大小点数牌面组成三公，能大过青一色一条龙。如果手中有三张A就是天牌，可以通杀任何牌。如果手中一把很小的烂牌，只要敢下注，让别人认为你是一把好牌，烂牌也可以把比你大的好牌吓走不跟。没有人敢跟你开牌比大小就算赢，台面上所有赌注都能收入囊中。

　　今天以白林成精董聂三人上桌。还是假装互相不熟的赌客，其他人在旁边观望以防不测，董老师站在白林身后提着钱箱负责管钱。今天对赌的是几名越南赌客，他们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语，估计是经常来中国境内赌博的原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