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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没辙，只得乖乖的拿起笔，但她并不打算就这么认输，每当她做完一道题便在题目空白处写上一道覃衍的名字。
遇到不会的题目也不问覃衍，直接在旁边画一只小猪，在旁边标注：覃衍是只猪！
覃衍感到一阵头疼，但又奈何不了她。
程然理直气壮地说，“你答应带我出去玩，我就好好做题。”
覃衍沉默了几秒，点头，轻抬下巴，“156页第三道题，你做对了，那么你就可以不用做了。”
程然笔尖一歪，画的小猪瞬间多了一条尾巴，但是程然顾不上，询问覃衍，“真的？这可是你说的！我做对了，你就带我出去玩！”
女孩儿眼中的笑意都要溢出来了，小巧的鼻子，水润的嘴巴，纤细白皙的脖子······
覃衍视线移开，捏了捏口袋里的打火机，轻声说，“嗯。”
程然翻到那页题，眼睛扫过，笔尖轻轻在纸页上划出一道痕迹，但是当她看清楚问题的时候微微一顿。
这道题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简单。
程然下意识地咬了咬笔头，把关键词一一画出来，这道题目看着简单，但是这些条件···好像并不能达到解题的条件啊，程然有些郁闷，她就知道覃衍不会这么好心的。
无奈，她只好抬头，求助性地看向覃衍。
覃衍的目光从被程然咬过的笔头上一闪而过，与程然视线对个正着，“不会？”
程然在书上画了一个小圈，再把它涂成黑色，闷着头回答，“我只是觉得这道题少了个条件。”
“什么条件？”
程然坐直，把书推到覃衍面前，点了点题目，“你看，如果加上一个条件BC等于CD,那么就可以用比例式的形式来做，又或者加上一个KC平分∠BKE，那么这个题就可以用张角定理来计算······”
但是这道题很显然并没有她说的这些条件，程然有些气馁，不得不说，这道题确实打击了她的积极性。
“走吧，带你出去。”
覃衍把这本书扣上，侧目看向把不开心写在脸上的程然。
“不去了吧······”
覃衍微微一顿，抬起头，等着程然说下一句。
程然拿起笔又放下，想到什么，沮丧的说道，“你不用安慰我，没做出来就是没做出来，如果明天考到这样的题，我就一定被扣分的，所以，我还是乖乖在这做题吧。”
程然有些郁闷，因为一道题失去了和覃衍出去玩的机会，简直太亏。
“如果我说，这道题你做对了呢？”
头顶上飘来一道慢悠悠的声音，程然微微顿住，吸了吸鼻子，与覃衍视线对个正着，“什么意思啊？”
覃衍双手掏兜，慵懒的开口，“这道题本来就是少了个条件，也就是说，你自己加的那两个条件都是正确的，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做对了。”
覃衍拿起桌子上的两本书，瞥了一眼还在怔愣的程然，“所以说，你还去不去？”
“去去去！”
程然答得飞快，生怕覃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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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黑了，酒店外面的霓虹灯照到街道上，亮的透明。
对面不远处便是B市第一中学，街道上人来人往的，路边小贩的叫卖声和顾客不停的打价声混在一起，着实热闹。
程然对一切都感到新奇和陌生，跑过去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因为不太熟悉，两人都没有走远，程然在一家奶茶店门口停下，奶茶店装修精致，门口还有几个拿着冰淇淋走出来的人。
程然抬头看向奶茶店门口的牌子：店内推出黄金冰激凌第二个半价。
程然眼睛一亮，拽了拽覃衍的衣袖。
覃衍低头，看出程然的想法，轻声道，“想吃？”
程然点点头，一脸认真，“你要相信，我绝不是看上了他家的第二个冰淇凌半价！”
覃衍挑眉，顺着程然的话往下走：“我也觉得你不是看上了第二杯半价。，毕竟……冰淇凌吃多了会让人升糖指数高并而饱和脂肪酸。”
覃衍上下扫了程然两眼，轻声嗤笑，“看你这身材，平时没少吃吧。”
程然怔了一瞬，瞬间明白覃衍这是变着法的说自己胖。
什么嘛，自己连一百斤都没有，别人有的自己都有，衣服都是最小码，他竟然说自己胖？
“覃衍！没有想到你竟然是这么肤浅的人！”
“嗯，我就喜欢瘦的。”
程然气鼓鼓，“我不管，我就吃冰淇淋！”
覃衍瞥了程然一眼，再接再厉，“书上曾经说过，冰淇淋的排料表前三位分别是植脂末、人造奶油、精炼植物油等，不过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水、糖、油，其中以饱和脂肪酸为主，还会含有少量的反式脂肪酸，这些都是很直接的导致肥胖的因素。”
覃衍一口气说完，程然整个人都不好了，赶紧捂住耳朵往前走，“哎呀，不吃了不吃了！我求你不要说了！”
看着程然落荒而逃的背影，覃衍眼里充满了笑意。
明天就要考试了，他可不敢让程然出什么问题，欠下的冰淇凌下次再补给她吧。
覃衍快走了几步追上程然，放缓语气，“去吃饭?”
程然还在生气，故意学着覃衍说话，“不吃！吃饭干嘛呀，这么多热量，挨几顿饿还能减肥，这多好。”
覃衍轻笑，“你可算了吧，今天晚上不吃饭，你明天恨不得吃五顿补回来，何苦呢？”
程然幽幽一叹，
“都怪我想不开喜欢上一个自大狂······”
一只手伸过来揽过程然的肩膀，直接把程然后半句话给憋了进去，抬起头看向罪魁祸首。
感受到程然的视线，覃衍慢慢把手放下，看向面前的小餐馆，轻抬下巴，
“就在这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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