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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坏脾气原地爆炸

9号楼,不能晚睡 诶哟婧婧 4898 2021-04-11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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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子的怪异举动才刚刚开始。

  慢慢的,林子好像有个双重人格,一重是平时简单快乐的林子,还有一重则是那个我们陌生的,冷艳的林子。

  因为元旦晚会彩排,林子很长时间都没和我们同进同出,就是在一起她也总是很忙碌。

  直到一个礼拜三的下午,小官因为没考好,找老师问题目去了,我便一个人先回了寝室。

  开了寝室门,我看见一个林子拿了个小板凳,站在阳台上晾衣服。

  林子怎么没去社团活动?我心下差异。

  林子回头看了我一眼,也没和我说话,好像我是空气一般。然后她回过身,继续晾衣服。

  我也是见了鬼了,竟然蹑手蹑脚地走进寝室。

  我发现林子一边在晾自己的衣服一边将小官的内衣从衣架上取下来,往宿舍楼下扔。

  “林子,你在干嘛呢?”我叫她。

  林子不理我,依然旁若无人地我行我素,就当我就要站在她身后的时候,她突然回过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是那个陌生的林子。

  然后她笑了。看得我浑身寒毛竖起,挪不开步子。

  林子猛地踹了一下板凳,往楼外跳。

  我直接扑过去,抱住了林子,生怕她真的跳楼了。

  林子撞在围栏上,吃痛地叫唤了声。

  “你在干嘛呢,林子。”我凶巴巴地对她说,“你干嘛想不开啊?”

  林子坐在地上,过了十来秒,她突然扑闪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凶巴巴的我。

  “你干嘛这么凶啊?”她笑嘻嘻地问,又回到了平时的样子。

  “你还记得你刚才做了什么吗?”

  林子看看自己周围,然后,站了起来。“我怎么坐在阳台的地上了。”她嘟囔着。

  我指了指楼下小官的内衣,它们掉在了草丛上。

  “这不是小官的内衣吗,谁这么缺德,怎么都扔楼下了。”林子惊呼。

  我看着林子,林子也看着我。

  “怎么了?干嘛这样看着我,感觉怪吓人的。”

  我吓人?是谁吓人啊?

  林子觉得我莫名其妙,她跑下楼,“帮”小官捡内衣去了。

  林子这是怎么了?她不会真的被吴小潋附体了吧。

  我正想着,小官回来了。她看见林子拿着自己的内衣回寝室,表示很诧异。

  “被吹楼下了,看来要重洗了。”林子愉快地说。

  说完,林子走到座位前,拿起自己的背包。“我要去排练了,晚上见。哦,对了,我今天才知道,原来元旦晚会上要和我搭档的是庄子洋,好幸福啊。”

  然后林子跳着离开寝室。

  “我的衣服怎么掉下去的?”小官问我,今天根本就没风。

  我把自己的见闻告诉小官。

  “我看她没被什么妖怪附体,是看我不爽吧。存心的。”小官把书包往椅子上重重一摔。

  我不知道小官说的是内衣还是庄子洋,在我心目中,我还是觉得小官和庄子洋最配。

  晚上,林子又是踩着寝室关门铃声进的寝室。

  一回来,她便开始喋喋不休,说着自己和庄子洋的点点滴滴。我觉得全年级大概有一半女生都喜欢庄子洋,林子的举动简直是人神共愤。

  晚上,我听了会儿音乐刚准备入睡,却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声音。我以为自己幻听了便没有多在意。

  可是没过多久,我又听到了一声奇怪的声音。

  我躺不住了,坐了起来。

  林子就睡在我对面,我们之间没有隔板,什么都没有。

  林子躺在床上,开始说些奇怪的话。既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

  “林子。”我小声唤了句。

  林子依旧故我,不断地自言自语着。

  “林子在干嘛呢?”小官从床铺边探出脑袋问我。

  “我也不知道。”

  大家都醒了,看着黑夜中说着梦话的林子。

  “这是自创语言?”我们心里都没底,好像林子说的是咒语一样。

  我拿出手机,录下了林子的梦话。

  林子说了好一会儿又不说了。

  第二天,她和我们一起去教室上课,完全像个没事人。

  早读的时候,学校广播特大喜讯,方轶伦(Rapper)同学在全国奥林匹克数学竞赛中获得一等奖。

  “真是厉害。”同学们议论纷纷,都说方轶伦这下轻松了,保送北大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

  “你说这方轶伦长得不高,智商倒是挺高的。”我对小官说。

  “人家拿个奖还无端端被你埋汰了,也真是倒霉。”小官回我。

  我怎么感觉怪怪的,方轶伦拿个奖小官怎么满脸自豪,就好像是自己得了奖一样。真是奇怪了。

  大休息的时候,小官让我帮她一起把练习册搬到老师办公室。小官特意选了条路过高二(7)班的路线。

  一群男生拦住了我们的去路。男生们抬着方轶伦走在大立柱前,进行他们神圣的“阿鲁巴”仪式,其中也包括庄子洋。

  “这是什么?”我看着被撞在柱子上的方轶伦,问小官,“意义是什么啊?”

  “哪有什么意义?”小官对我吼了声,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小官怎么那么生气。

  小官的脸先是一红,然后又黑了下来。

  我们交完作业,小官拦住我。

  “你说,为什么这些男生那么幼稚?”她满眼怒火。

  我摊摊双手,我怎么知道。

  “真是无聊。这么幼稚,这辈子都找不到老婆。”小官恶狠狠地说,她也不等我,直接从办公室旁的楼梯走了下去。

  男生幼稚和小官有什么关系?

  真是见鬼了。我没跟着小官下楼,楼下是数学老师办公室,我又刚好忘了做数学作业,此时还是不要和老师相遇比较好。

  我往另一头的楼梯走去。张彦迎面走来,他的脸也很黑,难道也是看到了方轶伦的“阿鲁巴”?

  我停在那里看着张彦,张彦全称低着头走路,都没有看我。

  “啊。”张彦撞了我一下,他力气真大,害得我摔在地上。

  “张彦。”我喊了一声。他边走边回头看着我。

  “你不知道看路吗?”

  撞了我他还有理了?

  今天简直是疯了,怎么全世界都怪怪的,还拿我出气。

  张彦往楼上走,消失在我的视野。 9号楼,不能晚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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