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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不洗头会死星人

9号楼,不能晚睡 诶哟婧婧 4464 2021-04-11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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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我看着张彦的大脸,醒了。没有繁星,天花板是白色的,还有吊灯和电扇,我躺在自习教室的沙发上,身上盖着一件男式羽绒服。是张彦带给我的。

  我觉得胸口一股怨气。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准确的,虽然只是个梦,但我依旧无比坚定,张彦和吴小潋一定有私情。即使没有私情,他也一定不是个好人。我想起他看见宿醉我时的冷漠表情,他就一心只知道为灵身佩戴标记,根本没有担心我。

  脑子一清醒,我就胃痛了,一定是酒喝多了。

  “胃痛?”他问我。

  我没理他,继续生闷气。

  张彦突然把手伸进我的外套,他的手就像只温暖的大煎饼,“飘”在我的肚子上,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我看了看他。原来尴尬的不止我一人,张彦也很尴尬,他傻傻地看着窗外,就像个做盲人按摩的。

  我想撤开他的手,却发现自己双臂发麻,我“呲”了一声,张彦问我怎么了。

  “麻了。”

  张彦从身上扯下两块暖宝宝贴在我手臂上。“怎么弄的,有毛病吧,两个小姑娘喝这么多酒干什么?谁要是做你男朋友,不得倒霉死了……”张彦喋喋不休地批评我。

  “要你管。”我嘴上不服软,心里却在想着就两瓶“RIO”我们怎么就醉成了这样。

  我隐约间想起昨天我们除了“RIO”之外还买了一种放在透明玻璃瓶中的酒,难道是某种洋酒?(事后,小官算钱的时候才发现,我们竟然“斥巨资”买了一瓶伏特加,至于学校小卖部为什么会有伏特加卖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之后我们再也没见过小卖部卖酒)

  张彦开始“念经”,一直叨叨个不停,和唐僧一模一样,念得我都烦了。

  “现在几点?”

  张彦看了看手表。“十点半。”

  熄灯时间过了。我大感不妙,挣扎着站起身来。

  “小官呢?”

  张彦指指左边,小官躺在另一只沙发上,睡得就像头猪一样,就差飞鼻涕泡了。

  “你酒气那么重,回去也会被骂死的。”

  张彦说的有道理,但是我必须回寝室,我是“每天不洗头会死”星人,一天不洗头我就觉得头皮里长疮,浑身难受,像是有小蚂蚁在爬似的。

  “你怎么这么麻烦。”张彦一脸鄙夷地看着我。

  回寝室要被骂的是我,你嫌弃什么。

  我堵着气往外走。“你烦死了,”张彦喊了声,拦住我的去路,“我帮你准备洗头水。”

  张彦说干还真干了起来,他洗了两只过去不知道是用来洗拖把还是用来浇花的大脸盆,烧了好几趟热水才攒了两大盆。张彦去厕所“偷”了两瓶洗手液,沾沾自喜地看着我。

  “成了吧。”

  干净吗?我心里嘀咕。我试了下水温,还行,可是我一低头,顿时感觉脑充血,脑袋又开始晕晕乎乎了,都怪这该死的酒精。

  “作死了。”张彦气得恨不得吃了我。“你你你,”他气呼呼地指着沙发,“你给我躺着。”

  我体会到了洗头店里“帝王般”的享受,小工张彦正一丝不苟地为我洗头。我们的噪音终于惊动了烂醉如泥的小官。她看着“暧昧”不清的我们。

  “太恶心了。”她轻声说。好歹自己也是个刚“失恋”的人,怎么一睁眼就看见了如此恶心的场景。

  我们就这样孤男两女睡了一宿,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看见方轶伦的影子。方轶伦带着早餐上来,他买了四份,三份给了张彦。他想偷偷瞄一眼小官,可是小官一直恶狠狠地盯着他,害得他又不敢看了。我感觉方轶伦似乎很怕小官,可我又觉得以方轶伦的情商还不足以认识到昨天自己犯下的过错。

  回教室的路上,小官问我喜不喜欢张彦。

  我僵在半路。我这个人就是特别记仇,一想起张彦一整天都不给我打电话,还不关心我,还说以后谁做的男朋友谁倒霉,我就觉得心里特别不爽。“不喜欢。”我说得很确凿。

  “那他真亏。”小官小声嘟囔了句。

  我没反应过来。追上去问她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的时候,小官又否认了刚才的说法。

  按理说吴小潋的灵身碎片也大多集齐了,可是我问清张彦什么时候找吴小潋谈判时,他却总是三缄其口,说时候未到,他越拖我便越觉得他不是好人。

  还有四天,还有四天就是元旦晚会了。小官好不容易完成了新展示牌的设想,结果手被烫伤了,这下做展示牌便成了问题

  纵观全班,唯一会画画的只有绘画大神徐登和略懂一二的林子,徐登我们可不敢请,林子嘛,虽然她和小官之间的误会解除了,但是按照小官的性格是断然不会主动示好的。林子想到那天小官当众指责自己,也不愿认输,两人就这样耗着。

  小官让我帮她写字(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觉得自己唯有写字好看一个优点),她管宿管阿姨请了“假”,希望可以晚上的时候通宵做展示牌,宿管阿姨果断拒绝,说小官这样会影响到其他同学休息。

  小官好说歹说,宿管阿姨才松了口,可是她说我们不可以在自己寝室制作展示牌,要去就去空寝室,她给我们开了间朝北寝室。一想到关于朝北寝室的传闻,我们稍显犹豫。

  “不然就算了。”宿管阿姨说。

  “换寝室就换寝室。”

  晚上我和小官去了北边寝室。北边寝室和南边的构造不同,北边是两间寝室公用一个卫浴的,也就是说两间寝室通过厕所连接在一起。每间寝室住三个人,一共六个人公用三个洗手台和两间淋浴间。

  我和小官去的是2012室,就在我们寝室斜对面。

  小官买了好几张一人高的白纸,我看了下她的设想,设想很美好,实行却并不容易,毕竟小官的绘画水平我是见识过的。

  偌大的寝室就只剩下我们两人,我们将白纸铺在寝室中间,凉风从窗户外吹来,吹起了蓝色窗帘,伴着风声,就好像有人要从窗帘后爬出来一样,本来北边房间的鬼故事就多,这下我们更觉得恐怖。

  小官上前关了窗户。

  “你准备自己画?”我问小官。

  “不然也没办法了。”小官叹了口气。

  小官趴在白纸上,正准备大笔一挥,我看她落笔不由得心惊胆战,就怕她一笔画完,白纸就毁了。

  “要不我先来吧。”我急着说。

  小官把白纸推到我面前,我刚要写字,就听到“咚、咚”两声。

  “你别敲了。”我以为小官在敲床板。

  “咚、咚”,我刚要下笔,又被小官打断了。

  “搞什么呢?”我抗议。

  小官坐在地上看着洗手间门。“不是我。”她缓缓地说。

  “咚、咚”,有人在洗手间那头敲门,这个点,会有谁在洗手间里?

  我们不由屏住呼吸。 9号楼,不能晚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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