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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鸢到达正厅时,她在进门的时候便跪了下来。路上的时候,她听云儿说了此次王妃就是想休了林远鸢,休她?秦妍雪咱们的婆媳关系今日便就没了。
“林远鸢见过诸位长辈。”云儿在她说完便要扶她起来,却被一个声音呵斥住了。
“跪下,林远鸢,我与你祖母细心教导你,就是为了让你顶撞长辈,欺负婆母的?林远鸢,你……我打你。”
这个比较暴躁的便是她的祖父林老相爷,他是文官最注重名节。他伸手要打林远鸢的时候,被人拦住了。能拦住一股脾气的林老相爷的人除了她的夫人,没有人敢拦他。
“林相爷,万事要讲究证据,不能偏信一面的证词就给小鸢定罪,你官居一品,难道不懂这个道理?”
林老夫人将林老相爷摁住了,却又有一个人起来了,他就是现在的王爷。
“舅舅,外甥觉得舅母说的极是,我们得听听小鸢的,才可定罪。”
既然王爷都说了,族里的老辈们也会觉得是这个理。秦妍雪见大家都说向林远鸢,她不能任由她了,她的掌握主动权,她看了看她的侄子。
“姑父,诸位长辈,容小辈说一句。”
秦妍雪的侄子站了起来,朝诸位行礼。这个人相貌自然不差,与秦红晚长的颇为相似,那便是她的哥哥,那个圣上的三驸马。秦妍雪够快呀!这么快就将人请来了,还是硬核的。
“世子妃,你所犯下的罪行你可认?”
“是我做的我绝对认,不是我做的也休要赖在我的头上,表少爷大可说来。”
“好,世子妃,得罪了。”秦驸马看着林远鸢,眼神里竟是不屑。
“林远鸢,你忤逆婆母,可有此事?”
“有!”
“林远鸢,你阻拦婆母不让她看望世子,破坏他们母子关系,可有此事?”
“有!”
“林远鸢,以上罪行足够将你休了,你可知?”
“我知。”
“那你不赶紧认罪?”
林远鸢依旧跪在地上,听着他们说她的污行,她回头看来一眼旁边的云儿,嘴巴已经鼓的跟个球一样,而不远处坐着的王妃秦妍雪眉角显示出喜悦,林远鸢,与我斗,你还嫩了点。
等屋里静了下来,林远鸢便开始说话了。
“诸位长辈,刚才的罪行我都认,不过在认之前,我先为我自己辩护一下,这一方面的证词自然是片面的,总得融入双方的证词才能判刑呀!是不是,驸马爷!”
之前她了解过这秦家,知道这个驸马爷是个法者,就是因为这些才被选中为驸马的。只是这驸马爷好像并不知道秦红晚的事,那便不怪我咯!
“这些罪在这,任你怎么说,也是······”
“那便多谢驸马爷的好意了。说这些罪之前我有些事情要说。说我顶撞婆母,我也是事出有因。我夫君被人行刺,血流不止,我作为妻子我该怎么做?”
“自然是带着世子回来看病。”
“这位长辈说的极是,我夫君伤口血流不止,可我的婆母怎么做的?任由她的姨侄女顾宝吟阻拦我,还咒骂我,我一心为了我夫君,为了镇南王府,我……”
林远鸢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用手帕擦泪。
“小姐,小姐,你别哭了,小姐,你是不是膝盖有疼了?”云儿跪着跑到林远鸢的身边。
“老爷,老夫人,王妃她颠倒黑白,让小姐饿着肚子跪祠堂跪了一天,这膝盖留下了伤,现在跪这么久,老夫人,宋妈妈说下姐的腿……”
林老夫人自是疼林远鸢,听到这,便将她扶了起来,她才不管众人。
族里的人见老夫人的举动,又听见丫鬟讲的,自然不会说什么。
“舅母。”秦妍雪声音娇滴滴的看着林老夫人。却被老夫人的一记眼光噎了回去。
“祖母,我没事。让祖母担心了,孙女不孝。”
林远鸢又跪了下来。老王妃身边的人拿了两个软垫,放在了林远鸢的膝下,林远鸢抽了一个给了云儿。
“诸位长辈,我慢慢的讲今天的事情经过讲与大家听,你们听了自然会明白事情的原委,倒时候休了我还是要了我的性命,我觉不叫屈。”
纪王爷喝了口茶,看着林远鸢。
“你说吧!相关人员我都去寻来。”纪王爷说完,跟着他的府里的大管家便出了门口,在外面侯着。
“是,父王。我每半个月便会将我花坊的花送去城外的道观,为镇南王府还有整个辖区的人祈福,还向观主道长请教问题,这些观里的王道长还有观主都是知道的。昨日便是我本月第二次去观里送花,便带着我的丫鬟云儿,春琴,夏棋,秋书,冬画,还有时妈妈几个人去观里运花……”
林远鸢将她求神还有观主忙,不便见她的事都说了清楚,还有自己如何被打晕,时妈妈正好送完花来寻她的事都说了。
“时妈妈见我倒在廊上,便将我叫醒,我的丫鬟云儿也倒在了廊上,我们的脖子上都有印记。”
云儿起身给诸位看了看,林老夫人也抱着林远鸢,看了看她的脖子。
“这是谁?竟然将你们打晕?意欲何为?”族里的人有明白人,很快便知道了。
“我们也不知道,要不是时妈妈像往常一样来寻我,我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我害怕会连累观里的名声,便让他们不要说出去。我们的三人便去了后院,遇见王道长,便聊了几句正要辞行的时候,小道童来说,王妃邀请世子来观里上香,不会便要来了,我有三个月未见我夫君,我是想念自然是要去的。”
“等等,小鸢,你不知道你夫君什么时候回来?”
林老夫人听出了端倪。
云儿跪着跑到老夫人跟前,用老夫人的裙子抹眼泪。
“老夫人,小姐她一直不让我说,可是……今日我再不说,我……老夫人,世子出门三个月,我家小姐从未收到一封家书,小姐她根本不知道世子何时回来。小姐怕您和老爷还有姑奶奶担心,一直不让我们说。”
“够了。你们纪家也太欺负人了,我这孙女从小便没了母亲,养在我跟前,我怎样的疼爱,可到了你们纪家,连夫君都信都没有。林天柔,我与你哥哥待你怎样,你就这样对我孙女?”
林老夫人拍了桌子,摔碎了茶具,摔碎的茶杯四分五裂,溅到了旁边老王妃还有纪王爷的身上。
“夫人,你注意点,夫人。”林老相爷急忙拉着他的夫人。
“注意什么?你看看你的妹子,你看看你的外甥,之前要娶我小鸢怎么说的,现在这受着破气,你们纪家镇守一方了不起?老娘我不怕你,就算我老了我一样能拆了你这镇南王府。”
老王妃不再坐在位子上,而是起身来安抚她的嫂子。
“嫂子,你别生气,你先坐下,咱们慢慢说。这非儿写的信呀!送到府里,都是到前院的书房,肯定是小鸢忙着花坊的事忘了。”
“姑奶奶,我每日都会去那边看的,但是王妃那边的官家说世子并未寄信来。云儿愚笨,想不通世子并未寄信来,王妃如何邀世子去观里上香呢?”
云儿这个丫头说的话他们自然是相信的。这宋妈妈教出来的果然不差。
“林天柔,你当初怎么求我和你哥的,怎么现在不说话了?”
老王妃自然说不上话,这下面肯定是有人做手脚的。
“舅母,你消消气,这事我一定会查个清楚,咱们现在先听小鸢的。”纪王爷见他母亲安抚不了他舅母,他便起身让就舅母消气,他的舅母曾是年少征战沙场,赫赫有名的女将军,圣上都要礼让三分,自然不能得罪。他们虽然镇守南边,但是从他父亲还有他开始便开始没落,这非儿还年轻,他舅母这关系不能僵。
这事查不查清楚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大家都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王妃秦氏对这个世子妃不满,还不让她们夫妻有书信来往,这样的婆婆,难怪儿媳会违背她。
“祖母,我没事。您放心。”林远鸢起身安抚她的祖母,待她稳定后又回到原位跪了下来。将她怎样遇见王妃秦妍雪,怎么看见秦家表妹与其他男子在一个屋子都说了出来。她看见了秦驸马脸上在不断变化,后面变成了黑色。
“林远鸢,你忘了说了,是你害的红晚。”秦妍雪手握成拳,狠狠地看向林远鸢。
“我家小姐若害表小姐,又怎么会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给表小姐穿上,以致后来小姐遭别人说不顾家族颜面。”
“你个下人,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你闭嘴。”
秦妍雪气的将手里的茶泼向云儿,林远鸢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
“母妃,你这样紧张,莫非这件事是你筹划的?刚才我还在想到底是什么人将我和云儿打晕,现在倒是想到了一下什么。”
林远鸢的话一出,下面有热闹了起来,很明显,这王妃就是想害世子妃,没想到被时妈妈撞上,结果自己的侄女被……这真是因果啊!
“姑母,她们说的可是真的?”
“不是,不是,你别听他们的。”秦妍雪一再狡辩。
“驸马爷,是与不是,你找证人来问不就清楚了吗?”
“对,叫证人。”
纪家的族老说道。
“将世子妃说的人都带上来。” 卖花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