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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救世诗盟

我真的很强的! Leon 4064 2021-04-09 13:34

    “为什么我只是去了一趟观布子市,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卫宫在白魔馆的书房中,如同成龙一般一脸无辜的举起双臂手掌向后,懵圈的看着书桌后的黑无毛,书架前的白自清以及沙发椅上喝着红茶的梅林。当听完这群人在他离开时间内寻思出来的「计划」整个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乱来。

    乍听之后简直就是胡来。

    但在度过了最初的震惊,看着梅林那张洋溢着笑容的表情后,却有发现这似乎并不是单纯的胡来,这个疯狂的计划似乎真的有实现的可能性——

    净化圣杯?梅林在,可行。

    篡改圣杯?梅林在,可行。

    召唤更多的Caster?可行。

    增幅圣杯?扩容圣杯?增大灵脉汲取范围至整个星球?以圣杯作为魔力源并役使大量Caste作为战力的话,星球上没有任何势力可以阻止。

    借由过去的「锚点」确认并解析世界线与量子固定记录带的联系?不知道,但如果是自古以来贤明的魔术师们一起出手的话,存在可能性,至于可能性究竟是多少,专业不对口的卫宫不敢下判断。

    很高?一般?一丝?

    无论是高是低,既然有可能性的话,理所应当去抓住机会。所谓的英雄不就是这样的存在吗?抓住微乎其微的一丝希望,化不可能为可能。

    至于最后,依靠全新的圣杯解放这个世界——

    “——认为这种荒唐的计划能成功的我一定是疯了吧?”

    卫宫双手撑着桌子,就这么盯着桌面,眼睛瞪得滚圆,浑身颤抖,额头渗满豆大的汗水。

    至于被卫宫也不知道是请来还是绑架来的医生,名为苍崎橙子的魔术师背靠着墙,抽着烟,一言不发的打量着这处宅邸所聚集的黑恶势力们。

    ‘作为从者(使魔)的亚瑟王及役使其的御主、作为抑制力的代行者、以及最后作为生者的梅林。呀嘞呀嘞……话说回来,从我进了这间屋子,站在这里听到了他们计划的瞬间我就已经算是被拉进泥坑了吧?

    ‘话说回来,这样搞的话大源与神秘一定会以比预期更快的速度消退的,对于眼下的魔术师们来说抵达根源几乎就是妄想了吧?不,不对,圣杯的话也许可以许下「尽可能延续大源」的愿望?这样的话即便他们成功,大源也并不一定会衰退,相反可能会比以前更加的……’

    苍崎橙子思绪飞快。

    从小并非被作为人,而是作为「魔法使之卵」被培养的她,无论展现出多么像人的一面,其本质依然是魔术师。那么自然,她的思维方式比起人类,更加接近于魔术师那种冰冷的逻辑回路。

    “请喝茶,苍崎小姐。”

    就在苍崎橙子想问题的时候,一旁的梅林已经泡好了一杯看起来很想让人睡午觉的上好红茶,放在了桌面上。

    “多谢,伟大的梅林大师。”

    苍崎橙子将对一千六百年神秘的尊重表现在了口头上,坐在沙发上,轻轻抿了一口红茶,心中却是嘀咕着,‘话说回来,该说不愧是传说中的梅林?一千六百年的老妖怪竟然还能保持着这么完整?换成普通的魔术师恐怕别说肉体,就连灵魂都已经腐朽了吧……

    ‘总而言之,目前看来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不用紧张,苍崎小姐,我们不吃人的。”白自清放下手中的书,对客人露出一个笑容,“即便不加入我们,我们也不会对你怎么样,这一点请务必相信我们——我们不是魔术师。”

    “那什么,我是魔术师来着?”梅林忽然插嘴道。

    “……我现在的职介是Caster。”卫宫也如此说道。

    白自清脸上罕见的变出一副死鱼眼出来,盯着这两只白毛。

    你们这是故意拆台呢?

    苍崎橙子忍住没笑,当然受过训练的她表示忍得住:“无所谓,来都来了那就请算我一份好了。说实话,对于你们的计划我多少也很感兴趣。更何况如果不亲眼看着你们行动,而是在知晓这一切后,继续数千公里外的别国土地上过着以前日子,反倒无法安心吧?”

    “原来如此,安心吗?”白自清表示理解。

    “每个人都是为了克服不安和恐惧以求心安理得地活下去。不论为争名夺利、支配别人、或是赚取金钱,都是为了安心。结婚或是交朋友也是为了安心。为和平而努力其实都是在替自己的安心找借口。

    “而我们的事业是为了让这个世界能够在未来安心的,不用纠结自己应该做出正确还是错误的选择,不必恍惚于自己做出抉择是否会导致世界被剪定而存在的,换而言之便是——

    “——世界的安心。”

    ‘这就是所谓的「我们的事业是正义的」?’苍崎橙子心里想到。

    “那么,欢迎你的加入,苍崎小姐。”白自清与苍崎橙子简单握了握手,旋即看向卫宫,“剩下的只有你了,阿赖耶的代行者、正义的伙伴,英灵卫宫!汗流的差不多了吧?原初的震惊过后,理性应该重新占领高地了吧?差不多的话,就做决定吧。”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反正抑制力现在什么都没有传达,既然如此我就以我自己的意志来行动!行吧,就照你们说的做,这个疯狂的计划我加入了。”卫宫做好了觉悟,露出了与托比欧迎战里苏特时一样的眼神。

    白自清又看向黑无毛。

    漆黑的王放下手中的汉堡:“如果届时未来的锚点确实能够拔出的话,过去的锚点便也可以拔出吧?”

    “已经发生的历史是断然不会改变的,即便利用圣杯进行时空旅行,回到拔剑之时,那也只是开辟一条新的世界线。”白自清如此道,“否则的话,那便会发展成「人理烧却」了。我们所要做的只是回首既定的过去,俯瞰未知的未来——”

    如果说这份计划与盖提亚有什么区别的话,那毫无疑问,盖提亚执着的是既定的过去,而并非未发生的未来。

    时空旅行绝不会改变历史。

    抑制力绝不会允许人理烧却的发生。

    否则的话,阿赖耶也不会为了截胡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至守护者的大军中,让她参加圣杯战争以实现其的愿望(参考《阿瓦隆之庭》)。

    “我明白。”黑无毛表情严肃,“那就回去之后让「那个时代的梅林」再造一个圣杯,在新的世界将这份伟业重复。对于二十世纪的这里来说,不列颠的毁灭是既定的过去,但对于回到拔剑之时的我而言便是未知的未来。

    “能成功第一次的话,那么自然能成功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除此之外,有了第一次的经验,那么在实行过程中会遭遇的阻碍与难点也会提前了解,成功率无疑会进一步上升。”黑无毛站起身,声音斩钉截铁。

    “卡美洛特必将荣光永存。”

    梅林目光深邃,将视线投向不知哪处土地,只是表情严肃的倾听着学生的发言。

    梅林的表情很严肃,没有往日那副大型不可燃垃圾没心没肺的笑容,这样的严肃表情出现在梅林的脸上,足以说明骑士王的话语让他想到了真的足以称之为「可怕」的事情。

    白自清,也注意到了梅林的表情。

    梅林没有赞同,也没有否认,只是单纯的听着,随后站起了身说起了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那么姑且我们也算是一个组织了吧?既然如此的话,组织需要一个名字。”

    “组织的名字?我想想。”

    白自清愣了一下,旋即点了点头,心中有了答案。

    迦勒底?不。

    他们的事业与迦勒底并不相同,既然如此的话——

    “——救世诗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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