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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春正追赶着夺取剩下的烤鸡,院子里便又开始诡异的呼喊声,这次比上回要有创意,至少带了词。
本以为又是无聊的乌龙,便提拉着憨忠的耳朵,将人一起带了过去,只怕又是无聊的慕小颜在胡闹。
“怎么,又搞新花样了,哇,大手笔,大冬天躺水里厉害了!”
看着那身熟悉的金白色长衣,春春使劲拉扯着憨忠的耳朵,开始有点佩服女人演戏装死的毅力。
底下壮着胆子围观的男男女女,纷纷退后了几步,家丁伸出竹杆试探,尸体突然反转过来,吓得众人一个抖机灵,里头浮着的,竟然是府里的丫头素儿,看样子人已经是在水里泡了一夜。
“天哪,这回是真出人命了!”
“衣服,对,衣服,她当真,当真是因为那身衣服!王妃杀人了,杀人了……”
吓得差点跌了踉跄,推开搀扶的憨忠,春春第一时间命人拦下了叫嚷的丫环。
“哇,今天天气真好啊,憨忠,晚上准备红烧大鲤鱼!”
身扛着简易的钓鱼竿奔向荷花池,我一路冲着大家打招呼,一个个就像是活见了鬼般逃散。
之前大家是爱搭不理,现在又将我视做瘟神,我真的想不到一次简单的鸡飞狗跳事件,可以吓得这群古人有后遗症。
“喂,看样子下面还有冬藕吧,谁有兴趣和我下去一起挖点!”
放下竹节筒保温杯,我抛下钓鱼线一脸和善地打着招呼,对面几个内侍瞬间以迷只速度消失,这速度快地有些诡异。
“憨忠,司云府那么不友好的么?不是都穷疯了,钓鱼加菜不香吗?”
对上突然出现在水上楼阁的憨忠,我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晃了晃手里的钓鱼竿。
“小颜啊,昨天我看见有人在池子里头倒夜香,要不,算了?”
“……口味有点重,不过养鱼池都少不了猪粪鸡粪,我可以,接受!”
“十八桶新鲜的!”
“……好吧厉害了”
不过几个时辰的功夫,命案便被司云澜压了下去,任何人也不得提及丫环溺水而亡的意外。慕小颜一向胆小,憨忠自然也不愿透露什么,只得哄骗着她放弃钓鱼爱好。
“有毒啊,怎么一个个都活见鬼了!”
一时之间,素儿被害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司云府,慕小颜丝毫没有被追究,甚至府里上下都被警告闭口不提。
一大早,她又提着钓鱼竿示威,甚至扬言要吃新鲜的莲藕,明摆着就是要宣誓主权,耀武扬威,这般下来底下再也不敢有一丝怠慢,生怕得罪了王妃落得统同样的下场。
“十五日了,当真还没见?”
“二爷上下忙着政务,白延风也随着走动,不过他们的确没有相见那女子。”
郦王底下无法交差,派出去的人折损了大半,如此下来已经无人敢出手,白延风也派了人上下打点。可越是难以下手,郦王便越来心思。
“又是这样,只要有他在,本尊就算成了君主,也不过是受制于人,可笑,可笑!”
呲牙咧嘴的面孔惊得侍从们匍匐在地,他习惯了俯视万物,这世间多次让他抬头仰首的,就是二爷司云澜。
“爷,其实毁了一个人,并非只是杀了她,尤其是一个女人,总有名义可以让她乖乖听话,甚至为您除了……那位。”
手下人自觉得有了主意,谄媚着近前跪拜。
“哥俩好啊五魁首啊两头尖尖那么大个啊……”
这是入府的第三十二天,我的头发都长了一些,无聊透顶的囚禁生涯里,我带着一众丫环和妾室们在小院里划着酒拳行着酒令,赌注象征性地用各色精致糕点代替。
他们本来很是怕我,司云澜新拨了一笔资金下来,我便没有客气,通通用在了实处,府里也没往日的寒酸,不至于吃只鸡都要通报。毕竟,我已经自作主张在小屋里开了个小型养鸡场。
“哇,青出于蓝啊!妹子你可以噢!来来来,我甘拜下风干了啊!”
“不好了不好了,二爷的开苞丫头回来了,快收起来收起来!!赶紧,跑啊……”
正玩得尽兴,匆忙跑来的内应已经跑得声嘶力竭,淡定地看着女人们惊恐的模样,我突然觉得一场女人们的大战即将开幕,等等,开,苞,丫头!
这个代名词让我惊讶地喷了一次茶水,看样子来者的身份比较高大上,我倒是好奇司云澜的初恋该是怎样的风采。
“开苞,丫头…噗,想都不用想,传说中的宫斗要来了,我对美女基本没办法,全体撤退…”
正要拉着大家跑路,我和憨忠忙着收拾工具,其他女人却拼命扒拉起旁边的零嘴。
直到地面传来超级强的震感,我才知道传说中的开苞丫头是怎么样的“重量级”人物,他的口味,的确可以…这块头起码,是三个春春吧…
对方眉清目秀,身上的粉色长裙应该用了三倍以上的布料,下巴的肉随着缓慢的跑步动作变得颇有动感,非常诧异如此负重之下她是怎样实现移动自己,我长大了嘴巴看着女人猛扑了过来,桌面上的食物片刻便被一扫而空。
“可以可以,二爷果然是个人才!”
深表佩服地竖起了大拇指,结识新伙伴的日子颇为自在,除了增加伙食费暂时也没有什么别的麻烦。
喝下府里最粗糙的米酒,我们一个个在冬日里寻着乐子,来参与的人越来越多,我便所幸搞了点投壶和作画的游戏。
二爷的妾室们成分非常简单,我基本都打过了照面,他离开的这三年里,大家已经无聊出了境界,堪为深府怨妇。
“呐,一个刀币三次机会,奖品留在瓶子后面,一等奖最远啊,说好了投在里头才做数,至于作画呢,姑娘一张收三个刀币,老人免费!未成年免费!穷地叮当响的,一天免费三位,记得登记噢!”
憨忠忙活着招揽生意,幸好还有些作画的手艺,这次不画春图,直接是人物素描,底下的侍从们搭伙帮忙采着冬日里少见的花,我也尽量点缀着颜色。
“小姐,你快看看,越发肆意目中无人,眼看着院子里的花,都快要被那来路不明的女子都偷光了!”
贴身丫环冲着身旁几个心虚的丫头埋怨,她家的小姐从来大方未曾在此事上多在意,可眼下冬日里难得养出的花一朵不剩,着实有些过火。
“那盆蓝笑,可还在。”
淑云也爱作画,不过笔下都是花花草草女儿家文雅的玩意儿,还未曾想过对方要花何用。
“今早刚没的,怕不是出了内贼,可得禀报二爷,这大冬天的,她的炭木也比咱这里多,无名无份的东西,竟也敢如此……”
“没名没份的从来不是我么…无碍…小事罢了。”
“小姐,奴才说错了……”
并未过多在意,她继续着手里的画作,只是心疼着那盘珍贵的蓝笑,蓝色是白延风素日里为喜爱的色彩。
“二爷,已经命人采完了院里所有蓝笑。丫环的事,的确是意外,已经打点完毕。”
里头的人并未多言,春春也不懂司云澜的用意,他分明可以直接将花送到女人小院,暗地里做些小动作只能是费时费力。
“蓝笑是她最喜之物,自然得补上。天目山之行缺个机灵的婢女,安排下去。”
春春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失态地望着批阅册子的主人,良久他总算善意地补上了说明。
“一切本就因她而起,目前慕小颜只配当个贴身婢女。”
“一切本就因她而起,目前慕小颜只配当个贴身婢女。”
憨忠学着司云澜平淡的口气传递信息,我不屑地看着那张脸练习着想要挠死对方的动作。
“就这?谁稀罕一样,他说去老娘就去啊!慢走不送。”
“强哥,是要你去当淑云姑娘的贴身婢女……”
“呵呵,想的美我打死都不动!”
“说是不去,就真打死,外面拿着棍子,等着你回话呢……”
“……跪舔吧,就这样……” 王妃就是不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