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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苦乐自知
为了避免引起怀疑，张立并没有作过多的停留，拿着书就赶紧回了姜府。
回想起温解语恋恋不舍的表情，张立就忍不住露出了男人都懂的微笑。
嘿嘿，老子魅力也未免太大了吧，轻易搞定顾灵，还引得江南道第一花魁倾心，说老子是天下第一帅，想必没人不服吧？
怀着比较愉快的心情，去给姜俊文上了课，便回到房间。
还没来得及推门，便听到房中叽叽喳喳话说个不停，偶尔还发出笑声。
这两个丫头在说什么呢，竟然这么开心。
凑着耳朵，便听到了小玫的声音。
“苏先生哪哪都好，长得清秀俊俏，有那么有才华，而且对我们下人也好，从来不发脾气。”
张立暗暗点头，小玫这丫头虽然年龄小，但是很明事理嘛。
顾灵也附和道：“是啊，我以前对他有很多误解，现在回想起来，到底是我不懂事了。不过还好，现在我总算认清楚了他的为人，他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虽然...脾气有些古怪，有时候很和蔼，有时候很幽默，有时候很大气，但有时候却又很凶，让人害怕。”
“还有...他很色...但这不怪他，我能理解他的苦痛。”
张立心道，顾灵这丫头也懂事了不少，就该这样教育她，不然她以前那个臭脾气，虽然不像唐凝儿那般烈，但却糊涂多了。
小玫轻轻道：“是啊，苏先生很亲切的，其他主子动不动就给我们甩脸色，轻则骂，重则打，但苏先生会安慰我，会替我着想，有时候也会逗我开心，甚至还让我和他一起吃饭。”
“我想着，要是能一辈子当苏先生的侍女就好了，这样我就满足了。”
顾灵笑道：“你傻呀小玫，你也十七岁了，都到嫁人的年龄啦。”
小玫道：“嫁人有什么好的呀，好多姐姐嫁了人，据说过得不好呢，相公对她们也是打啊骂啊什么的。”
“要是跟着苏先生，一辈子做他的侍女，也没什么烦恼，不愁吃喝，也不受饿受冻，还不用被打骂。”
说到这里，小玫似乎有些难过，低声道：“可惜苏先生早晚要成家，不可能永远待在姜家，唉...”
顾灵连忙道：“万一苏先生就很喜欢你，问姜大人讨要你，姜大人也不会吝啬的。”
小玫一笑，道：“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婢女，哪里敢奢求苏先生带我走啊，灵儿姐姐，你是苏先生未来的妻子，有你照顾，苏先生也肯定满足了。”
不知道为什么，顾灵突然觉得心头酸酸的，撇嘴道：“我才不是。”
小玫咯咯笑道：“看来灵儿姐姐还在为中午的事生气。”
“哎呀别说啦，我掐你信不信。”
顾灵脸色顿时红了起来，嘟嘴道：“他...他太过分了，我都悔死了，不该让他胡来的。”
“但转念一想吧，他都那样了，算了。”
小玫疑惑道：“苏先生怎么了？”
再说下去，怕是又要引起误会了。
张立连忙推开了门，打断了两个小姑娘的八卦，淡淡道：“苏先生好得很，精神抖擞。”
两人连忙站了起来，一副被捉奸了的样子。
小玫结巴道：“先、先生下课啦，我...我去沏茶。”
跑了一个，而另一个却不知道该找什么借口跑路，张着嘴满脸焦急。
“行了，你又没什么事儿干，慌张什么。”
张立翻了个白眼，道：“来给我磨墨。”
“哦哦好，我去磨墨。”
顾灵只觉得见到张立就羞赧，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起中午那一幕幕，简直没脸见人。
张立画了几张图，一直沉思着到时候的行动计划，情况复杂，他不得不多次推演，尝试找到最优的解法。
慢慢的天黑了，用过了晚膳之后，顾灵很老实就把水给张立打来，给他洗脸洗脚，要多贤惠有多贤惠。
张立暗道自己的教育还是有效果的，只是看这丫头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上了床，皱眉看向顾灵，张立愣道：“你在那儿站着干什么？不睡觉的？”
“啊...我...我知道了...”
顾灵应了一声，脸又红了起来，低声道：“你把头转过去...”
张立摇头道：“不转，我看着你。”
“我...”
顾灵咬着下唇，犹豫了几许，才颤抖着把衣服脱下来，然后连忙缩到被子里去。
而下一刻，她便轻呼了起来，只觉一双有力的手臂把她抱了过去，紧紧搂在怀里。
“张立，你不要这样...”
顾灵低声道：“这样不好。”
“让我抱一会儿，听话。”
听到张立的声音，顾灵咬了咬牙，皱着眉头也不敢回话，身体微微颤抖。
但她脸色渐渐变了，一双炙热的大手在她腰间和大腿移动着，每掠过一出，都让她汗毛倒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双手太粗糙，也太热了。
而张立却知道，不是自己的手粗糙，而是顾灵的皮肤太细腻了。
他轻轻绣着她的头发，大手渐渐抚上了她的后臀，挺翘的弧度，充盈的弹力，一时间都袭了过来。
“你...不要，别太过分，张立...”
顾灵呼吸粗重，只觉自己都喘不过气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全身没一点力气，像是化成了水一般。
张立另一只手解开了她上衣的系带，轻轻把那一片小小的布给摘了下来。
这下顾灵彻底变了颜色，声音带着哭腔：“太过分了，你住手，噢...”
两只大手从后面绕过去，按住了关键的部位。
肌肤与肌肤的接触，让顾灵眼泪都掉了下来，身体一瞬间绷紧。
“我恨死你了...”
她呢喃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喘气声了。
月儿很圆，夏日有颤鸣，城内无蛙声。
江州的守城之战还在继续，死尸堆满了大地，鲜血染红了泥土。
临安府无数的百姓惶恐不已，更有人面对着亲人逝去的悲伤。
而那旷野之上，十万大军驻扎，看着远方的星辰，那是临安府的方向。
“快！再快一点！”
北方的官道上，数百人昼夜不停赶路，只为尽早到达金陵，与五万大军汇合，然后南下救援。
而也有往北走的人，那马车里，绝美的秦轻音轻轻擦去泪痕。
“相公，你一定要来金陵找我，我在这里等你。”
临安府书院的女寝之中，息红妆看着眼前的衣服，轻轻点了点头。
温解语道：“息姑娘，你真的要穿这个衣服吗？”
息红妆淡淡道：“其实...我以前也做过花魁。”
漫长的夜，有人悲伤，有人思念，有人急迫，有人迷惘。
怀着杀意，亦或是低低的呢喃......
世界浩瀚，红尘万丈。
谁看得透人心？ 上门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