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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什么神医,我叫慕皇燕。
这位是我的侍俾,叫玉糯。”
玉糯上前行了一个万福礼。
羊奚、长鱼忙回礼。
“此番捉拿诛灭猫鬼,还需玉糯加以援手,她素来精通法术,想来猫妖之术也定能破解。”
“如此,有劳玉糯小娘子!”
羊奚大喜过望。
“我有一事,还要叨扰这位小哥一次。”慕皇燕将眼睛看向长鱼。
长鱼一脸茫然,不明所以。
“慕兄指的是我吗?小弟名唤夏长鱼,你可直呼我名。”
“正是。长鱼,我见你胸前有一枚骨佩,煞是好奇,能否借我一观?”
“又是骨佩?怎得这枚骨佩如此招人稀罕,竟是人见人爱?上次是妖兽,此番又是神医?”
长鱼心下暗忖,百思不得其解。
他取下脖子上的骨佩,递给慕皇燕。
慕皇燕仔细看着这枚骨佩,它拿在手上,兀自发出幽幽绿光。
“奇了!我戴着它数载,竟不曾见过它发光。如今,这是怎么了?竟连连发光,持续几个时辰?”
长鱼惊叹道。
羊奚凑上前来,看着慕皇燕手上的骨佩,也惊叫道:“贤弟说的没错,前日里,在古庙取出来给那个灵猫看的时候,也不见其有任何异样。”
闻听“灵猫”二字,玉糯表情瞬间发生了变化,她似乎微微一惊。
长鱼发现玉糯的变化,心下奇怪。
“莫非,玉糯知晓这只灵猫?难道他们之间有何关联?”
“噢?你们遇见了灵猫?他也看了这枚骨佩?”
慕皇燕闻听这个消息,有些好奇。
他回头看了看玉糯。
玉糯早已恢复了平静,面无表情。
“敢问慕兄,你因何对这枚骨佩发生兴趣?你可知它的来历么?”
“哦.......只因,我也有一块相同的骨佩........”
慕皇燕说着,从自己的脖子上也取下一枚骨佩来。
两块骨佩并列手中,同时发出幽绿之光,竟是越来越亮!
长鱼、羊奚不由惊呆了。
“我这枚骨佩上刻‘莫忘’二字,你这枚则刻有‘莫失’二字,看来,它们俩本是一对啊。”
慕皇燕看着手中的这一对发着幽光的骨佩,若有所思、意味深长地说道。
“如此说来,你们二位竟是有渊源的么?”
羊奚忍不住问到,看向长鱼。
长鱼茫然地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他无法明白这其中有何关联,更不知道如何回答。
玉糯站在一旁,始终是一言不发。
慕皇燕微笑着轻轻将骨佩还与长鱼。
他温和地看着长鱼,眼睛里流露出亲切的目光。
“长鱼,这枚骨佩你收好罢。
日后,你我可寻个时间,一同来追溯一番这骨佩的渊源。”
长鱼怔怔地接过自己的骨佩。
“为今之计,我等便是要尽快诛灭猫鬼,拯救老夫人于危难。”
“慕兄,可已经有了良策?”羊奚急问。
“你莫急,今夜,但见分晓。”
慕皇燕静静说道。
入夜,柳宅东厢房。
昏迷不醒的老夫人卧于床榻,气息微弱。
突然,她挺身坐起,瞪着眼睛,目光阴森寒冷。
守在病榻的羊奚大惊失色,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阿母,用颤抖的声音,轻轻唤道:“阿母......”
阿母缓缓将头转向自己的儿子,面无表情地说道:“速拿百两黄金送至大门东侧一角。不可延误,速去!”
这声音刺耳尖厉可怖,竟不似阿母平常的说话的语音。
羊奚哆哆嗦嗦,轻抚阿母的手,说道:“阿母要钱欲做何用?”
“逆子!阿母要使钱,何须与你商量,何须经你同意?!你只管取来送去便是!”
阿母勃然大怒,厉声呵斥道。
此时老妇人已是怒目圆睁,面目狰狞。
羊奚连忙作答:“阿母莫怒,儿子这就去取来,送去便是。”
说罢,羊奚匆匆离开老妇人的寝室。
寝室西角的蔓帘下,一双女子的纤纤秀足正静静杵在那里。
透过蔓帘的细纱,是玉糯一双敏锐而犀利的眼睛。
她正目不转睛盯着床榻上那个老妇人的一举一动.........
宅院大门处,羊奚抱着一个包裹匆匆而来。
他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后,将手中包裹轻轻放置在西角,便迅速离去了。
二更时分,黑云遮月,四周一片漆黑。
一个黑影影影绰绰出现,蹑手蹑脚慢慢摸向西角处。
只见那个黑影弯腰取得包裹,迅速翻墙而过,消失在夜幕中。
随即,另一个手执长剑的黑影出现在不远处,他循着黑影消失的方向,紧紧跟随而去......
拿着包裹的黑影一路快速行进,来到城南一个巷口的宅子前停下。
他四下看了看,便将包裹扔进大墙内,紧接着,自己也翻身进了院落。
持剑黑影跟随而至,亦轻盈翻墙入内。
此时,被云层遮盖的圆月探出半个身子来,皎洁白月光下,执剑男子的容貌在月下清晰地显现出来,赫然正是——夏长鱼。
他剑眉紧蹙,正竖着耳朵捕捉院落内发出的声音。
有声音自小院北角厢房传来,厢房纸窗上透出烛光,两个映在窗纸上黑影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长鱼摸至窗脚下,静静聆听。
“此番一切进展顺利,百两黄金到手竟是易如反掌。”
屋内传来敲击碰撞黄金的声音,清脆悦耳,屋内两人不禁发出吃吃低笑,笑声中尽显得意忘形之意。
长鱼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怒火,愤然起身,一脚踹开房门。
“大胆狂奴!竟敢谋财害命!没有王法了吗?!”
说罢,宝剑出鞘,直指屋内两个腌臜货。
长鱼定睛瞧去,只见两个男人,年约四十出头。
一个贼眉鼠眼,一个肥头大耳,目光极其猥琐,面目何其可憎。
两人见长鱼从天而降,登时吓得魂飞胆丧,面如土灰。
两人抱在一团,全然不做抵抗,只顾着瑟瑟发抖,不敢抬头,连连呼叫“好汉饶命!”
“不曾想,你二人居然是这等怂包!”
长鱼寻来一根绳索,将二人结结实实捆绑在一起,正欲拖拽着二人往兄长羊奚宅院而去。
不想,厢房内还有一道隐秘的暗门,门突然被打开,飞出一个披头散发的泼妇。
她高声叫骂着扑向长鱼,拽拉扯拖,十八般武艺尽数施展出来。
长鱼猝不及防,手忙脚乱地狼狈抵御了一番。
泼妇兀自不依不饶,纠缠不休。
长鱼不由心下烦躁,他怒喝一声:“何方泼妇,竟敢与小爷撒泼?
你真以为小爷不敢对你下狠手么?”
说罢,拽住泼妇长发,犹如摔打面条一般,四下扑腾甩丢。
泼妇顷刻失去了方才那番疯狂战斗力,被甩得奄奄一息,几乎毙命。
长鱼一脸嫌恶地看着地上将死未死的泼妇,犹如一条奄奄一息的死鱼一般。
长鱼推开那扇暗门,却见门后面奉祀着一块无字木牌。
那是经过斋醮七七四十九天后,用来与猫的死魂通灵,对猫鬼进行沟通、操控,以及对猫鬼献祭的法器。
长鱼找来一块床单,将那供桌上的一应器物,一股脑包进布块中,押着两男一女,走出去这个诡异阴森的宅院。 我与灵猫换身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