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只甚尔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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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店内,时间仿佛停滞了一样,空气在这一刻都恍若静止了下来。
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得到这个答复的禅院甚尔顿住,盯着伏黑千鹤陷入沉默。
‘怎、怎么了?’
久久没有得到对方反应,但是一直被对方幽幽注视着的伏黑千鹤感觉自己有一点凉,忍不住紧张起来,下意识的做出了防备的动作。
“啧。”
许久,伏黑千鹤只看到那个不好惹的男人发出意味不明的轻哧声,然后抬起手,像是在医院那时一样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你还真的把我当成是无害的野猫了啊。”
好像是在听到对方拒绝的话时那一瞬间的焦躁情绪从未出现过一样,禅院甚尔略略俯下身来,凑近过去,看着明显流露出紧张神色的伏黑千鹤,有些恶劣的扯出一抹笑。
“这么想的话,你可真是错得太离谱了。”
细软的黑色发丝随着禅院甚尔的动作微微晃动,半垂的眼睑幽深的眼眸,唇边的小伤疤搭配上那个绝对称不上温和的笑容令禅院甚尔看上去野性十足。
但是伏黑千鹤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去欣赏他刻意展现出来的魅力了。
‘太近了。’
她和对方的距离已经近到一个十分危险的程度了,她甚至都能够从对方黑色的眼瞳中看到自己的身影。鼻翼之间能够嗅淡淡的铁锈味,脸颊上也有着对方呼吸时喷吐出来的热气。
不自觉的微微屏住了呼吸,伏黑千鹤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凶猛的野兽给盯上了一眼,本能对危险的疯狂预警让她想要跑,偏偏对方似乎是猜到了她的想法一样,立刻又靠近了一步,绝对不给她任何脱离的机会。
伏黑千鹤尽力想要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但是在发现以自己的力气完全无法撼动对方之后,她就向后微微后倾上半身,试图给自己一个喘气的空间。
“……如果你是因为我的冒犯感觉到了不适的话,那么我向你道歉。”
直觉告诉伏黑千鹤现在的自己正在面临着一场大危机,如果自己的选择或者言行稍微出错,或许就要落到一个危险的境地。
所以,为了避免那种情况的发生,伏黑千鹤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对方的表情,试图揣测对方的想法好对症下药。
‘不管如何,必须和对方拉开距离。’
伏黑千鹤这么想着,在看到对方分辨不出喜怒的脸时,见他似乎没有继续的打算还以为自家找对了方向,便又说道:“我为我的行为向你道歉。”
“为什么要道歉?”
禅院甚尔感觉自己的脑细胞在今天已经快要全部死光了,他想不通为什么对方看上去很害怕自己。
明明他都已经这么努力的表现出无害和温和了啊!而且,他的脸虽然并非时下人们喜欢的精致美少年款,但也可以称得上是有魅力吧?
为什么他捡到的这个监护人就完全看不到呢?反而他越靠近,就越想跑。
糙汉子糙了二十年的禅院甚尔想不通,在发现自己揣测伏黑千鹤的心思比他接单子暗杀任务目标还要麻烦后,禅院甚尔决定以自己最擅长的方式去解决这个问题。
主动出击,攻势迅猛。
于是,伏黑千鹤就看到对方的表情越来越危险,随后感到腰间一紧,被对方给搂着腰强硬的朝着他那边靠拢。
“哎?!”
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伏黑千鹤发出了短促的惊叫,而尚未等她完全从这个突发状况回过神,她就又被禅院甚尔的下一个举动给再次搞的大脑一片空白。
禅院甚尔在把人圈在怀里后还感觉不太够,就又伸手落在对方的头顶,把人摁在了自己的怀里。
下巴放在对方的头顶,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个举动非常失礼,失礼到简直可以称之为耍流氓的禅院甚尔还弯唇笑了笑,黑眸之中的满足感就像是快要溢出来了一样,同时说出口的话中透露着着显而易见的愉悦。
“我纠正一下,你没有拒绝的权力。”
懒散的把伏黑千鹤抱在怀里的禅院甚尔半眯着眼睛,就像是一只心满意足的大型犬一样,明明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现在欢快的连耳朵都支棱起来了,嘴巴里还要一再强调宣誓自己的所有权。
“你是我捡到的监护人,只有我才有拒绝的权力。”
“所以,你的道歉是错误的,至于拒绝……”
禅院甚尔咋舌,然后低头,额头与伏黑千鹤相抵:“你的拒绝,无效。”
被对方耍了流氓的伏黑千鹤愣了好大一会儿终于回过了神,然后在被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占便宜、甚至是发表了类似于强买强卖性质的宣誓词之后,伏黑千鹤终于没有忍住动了怒。
“混蛋!”
伏黑千鹤下意识的从桌子上抽出了自己的书,然后猛地拍在了禅院甚尔的脑门上:“就算是自我也要有一个度吧?你不会好好的听别人说话吗?!”
“随随便便的就对别人做出这种举动……太逊了!”
愤怒让伏黑千鹤爆发了不小的战斗力,精准的击中了业内顶尖水准的杀手脑门。
禅院甚尔没有出声,伏黑千鹤也保持着这个姿势。
许久之后,情绪逐渐消退的伏黑千鹤看着自己拍在对方脸上的书,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该怎么才能死的轻松一点。
“噗——”
出乎意料的禅院甚尔却笑出了声,手捏住了书的一角,把书取了下来,然后看着呆滞的伏黑千鹤笑得愉快:“原来你也会生气啊。”
“这不是挺好的吗?”
终于打破了对方一直以来温和的外表窥探到了一点对方真实的内心,禅院甚尔觉得自己的脑子真的是坏掉了,竟然感觉此时心中的愉悦感比自己完成了单子跑去赌马还要来的强烈。
强烈到让他无法招架,只感觉胸腔内总是翻涌着的怒意在被一点点的抚平。
“嗯,保持这样的状态。”
松开了手朝后退了几步,禅院甚尔站在一个可以随时触碰到伏黑千鹤但却不会让她察觉的距离,看着她呆滞的样子笑声自唇边溢出。
“你在面对我的时候,永远都不用紧张和戒备。”
从事着最危险行业的禅院甚尔如此说道:“放轻松,我永远也不会对你出手。”
所以,就算是把柔软的部分暴露出来也没关系,他永远也不会把獠牙伸向自己的监护人。
伏黑千鹤看着站在距离自己不远处的男人,对方双手插兜,初见时的危险感从对方身上散去,看着自己的眼神里除了笑意,还有着淡淡的纵容。
那是她从未在别人身上察觉过的东西。
两个人对视,伏黑千鹤犹豫了一下,然后在禅院甚尔略带着希冀的注视下朝着他踏出了一步,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我……”
禅院甚尔不自觉的站直了身子,脸上露出了个略带着紧张的表情。
下一刻店门被推开,效率极高完成了订单的中岛敦熟稔的朝着伏黑千鹤打招呼:“千鹤姐,你……”需要帮忙吗?
话音未落,中岛敦就感觉身上一冷,抬头和一双黑瞳对视。
一个黑发黑瞳,唇边带着伤疤的男人看着他,眼神非常核善,让中岛敦下意识的炸了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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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想象中):感动吧,快来说你已经迷上我了!
实际上,千鹤要说的话是——“那个,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所以,有时候不知道真相真的是一种幸福呢(抽烟)
唯有敦猫猫,承担了太多
敦猫猫:我为了这个家付出太多(?)
流泪猫猫头jpg. 惠妈决定掀开棺材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