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它是我回去的唯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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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咬着下唇,抬眸怒视,“你……好,你若是不撤,那我就,就……”
花木槿本想以什么来威胁于白战恪,可想了半天也没憋出个能威胁他的法子,最后想了想,怒声说道:“你要是不撤走你的人,我就,以后我就直接打开门打开窗,当着你那些派在暗里的侍卫脱衣服换衣服,你要是乐意别人看我,那你就别撤,反正被人看了又不会少块肉,哼……”
说完,花木槿还不忘生气哼了一声。
原本只是没能想出让白战恪撤走人的法子,所以才会一下子脑门发热这般说,却没想到,她的激将法对白战恪起了作用。
“你敢!”低沉带着些许怒气的声音响起,白战恪的一双黑眸犀利的让人觉得恐怖。
霎时,花木槿有些胆怯了,但脸上,却没有表露,昂头壮了壮胆,“你要是不撤了那些人,你看我敢不敢!”
此时,白战恪全身散发出了寒气,上前两步逼近花木槿,居高临下看着面前这个耍着小脾气的女人,扬起了手。
花木槿以为白战恪要抬手打她,往后退了两步,咬唇问道,“你,你要干嘛?”
下一刻,白战恪将手伸出扣住了花木槿的后脑勺,手臂微微用力,便将她头按进了自己结实的胸膛。
头上,传来他低沉带着磁性却又霸道的声音,“记着,你只属于我白战恪一人,你若背叛,谁若染指,杀无赦!”
强势霸道的语气,让花木槿不仅仅感受到了白战恪强烈的占有欲,更多的是,她感觉到了他那一句“你若背叛”后的巨大代价。
但对于白战恪表现出的霸道占有欲,花木槿并不反感。
使力推了推白战恪,花木槿掩饰着心中的悸动,鼓着腮帮嘟嘴问道,“那你倒是撤不撤嘛,给个痛快话!”
良久,也没听见白战恪出声。
花木槿只感觉到他用手揽住了自己的腰,他的手微用力,她便贴他更紧了些。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嗯?”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花木槿挑了挑眉感觉疑惑,“这么说,你答应了?可你这下不为例,啥意思?”
搂着花木槿的手松了松,白战恪身上的寒气褪减,“人我可以撤走,但你能保证,无论遇上什么事,你都能全身而退吗?”
“……”
对于这事,花木槿还真不敢做保证。
但为了让白战恪放下心,还是点了点头,“当然能啊,我是谁啊,文武双全倾国倾城花木槿是也!”
花木槿突然的俏皮可爱模样,彻底暖化了白战恪的心。
但她那一瞬的犹豫,却还是没能逃过他的眼。
“时辰不早了,先回槿汐宫吧。”
没有正面回答花木槿话,白战恪拉着她的手,便欲朝槿汐宫方向走去。
而花木槿只认为,白战恪已经应下了这事。
然而,就在白战恪拉着花木槿的手刚走了两步,他却突然停了下来,手心,感觉到了从白战恪身上传来的冰寒。
“谁在哪里?滚出来!”
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白战恪一把将花木槿拉过护在了身后,寒如冰霜的眸子看向了远处一座假山。
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出现的是两个娇小的身影。
只见,两人朝着他们缓缓而来,直至看清两人的面容,竟是叶挽霜与她的贴身宫女青儿。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叶挽欣上前,福了福身子向白战恪行礼。
花木槿先是一愣,随后也做了做样子,对叶挽欣微微福了福身。
一向自称自己身子弱不怎么出宫殿的叶挽欣,突然出现在这御花园内,倒是让她有些好奇了。
“起身吧,这么晚了,你到御花园来做什么?”
白战恪顺势将行礼的花木槿扶了起来,而对叶挽欣的态度却是不温不热,反而让人觉得很冷淡。
“回皇上,臣妾最近睡眠不是很好,想着已快两月未见着皇上,便亲手做了一些糕点,准备给您送过去,未曾想,在此遇见了您与汐妃妹妹……”
叶挽欣柔弱的声音,让花木槿听了都莫名生出一丝,想要保护她的欲望。
她的余光向白战恪瞟了瞟,原本以为他至少会露出一丝温柔,却没想到他满脸冷漠,仿佛叶挽欣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
“既然身子不好,便找御医瞧瞧,糕点就不必了,你拿回去吧。”
一霎,叶挽欣脸上显露全是失落。
强忍着情绪,她扯着嘴角笑了笑,看向白战恪。
“皇上政务繁忙,是臣妾想得不周。再过些日子便是狩猎比试了,臣妾虽身子弱,但也想去瞧瞧,可否请皇上恩准臣妾陪同一起前去?”
叶挽欣的话,让花木槿有些惊讶。
她记得,之前叶挽欣还说,因为她身子弱的缘故,遗憾不能陪同白战恪去狩猎,这会主动提出同去,她总感觉有猫腻。
“你若想去,去便是。若没其他事,便早些回永和殿吧。”
“谢皇上,臣妾告退。”
福身行了个礼,在白战恪下了命令,叶挽欣不敢再做停留,转身之际,视线在花木槿的身上扫过,而后高雅领着青儿离开了。
待叶挽欣走远,花木槿看着白战恪,好奇他对叶挽欣的态度,便问道:“你怎么对她如此冷淡?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原配夫人,明媒正娶,你这样让我觉得她对你而言,像极了陌生人。”
“朕对所有人一向如此,除了你。”定眼看着花木槿,白战恪的脱口便出。
这样的情话,在花木槿身上十分受用。
脸上的笑容忍不住表露,花木槿俏皮吐了吐舌头,而后很自然的拉着白战恪的手,朝槿汐宫走去。
刚走了没几步,花木槿还是没忍住,再次问道,“我还是想知道,你对叶挽欣为何如此冷漠,她得罪你了?”
摇晃着拉着白战恪的手,花木槿难得撒了个娇。
扛不住花木槿的攻势,白战恪摇了摇头,轻叹道,“她父亲本是江洲官职极小的太守,当初嫁于我只是遵从太后的旨意,如今她父亲依仗着太后,已成为朝中重臣。”
白战恪没有直接回答花木槿的话,但他所说她又岂会不懂其中之意?
就算白战恪没有继位之前,好歹也算是个皇子,身为皇子却娶了一个地方小官员的女儿为正室,这其中怕是太后有要削减他势力的意思,更多的恐怕是让他被人耻笑吧?
而如今,叶挽欣的父亲又是太后一派,也难怪白战恪会对她冷若冰霜。
与此同时,永和殿。
回到永和殿内,叶挽欣再掩饰不住心中的怒火,梳妆台上的东西全被她扫倒在地,这也是她第一次忍不住发如此大的火。
“娘娘息怒,娘娘保重身子啊……”
一旁,青儿跪在地上,怯懦又担忧的劝着。
“息什么怒?这么多年了,我卑躬屈膝,尽心尽力的侍奉他,即便父亲站在太后一边,我也从未有过害他之意,可今晚呢,我看见了什么?那个对我从来都只有冰冷的他,却对那个女人温柔备至,柔情似水。难道在他的眼里心里,就只容得下花木槿一人吗?”
叶挽欣愤怒的抱怨,让一直伺候她的青儿也是吓了一跳。
打从开始服侍叶挽欣起,她所表现出来的,都是大家闺秀必要的温柔大度。可现在,叶挽欣大家闺秀的气度,全然颠覆。
想着,青儿继续劝道。
“娘娘,您陪在皇上身边日子最为长久,兴许,皇上只是想要利用汐妃也说之不定呢?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啊。”
“呵……利用?”突的冷笑,叶挽欣放下手中欲砸在地上的胭脂,身子有些乏力往一旁偏了偏,而后扶着梳妆台坐了下来。
“正因为,我在他身边的日子最为长久,所以我才知道,他日日夜夜宝贝着那副画像,那画像中人便是他心尖之人,而花木槿却偏偏长了一副与画像中十分相似的脸,暂且不论他是否对花木槿动了真情,就那满眸的柔情,他又何曾这般对过别人?”
说着,叶挽欣像是耗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将头趴在了梳妆台桌面上,眼角的泪珠顺势滚落而下。
青儿跪着上前,她能做的,只有劝。
“娘娘,您身子本就弱,犯不着为了一个妃子气坏了身子啊。而且那画像中人,是否是汐妃本人,还不确定。若皇上真对她用情至深,依着皇上的性子,又怎会只让她做个妃子呢?在这后宫中,她的位份还是在娘娘您之下呀。”
“你懂什么?就算她位份不及本宫,可终归皇上的心在她那里。位份高又如何?自始至终,本宫从未走进过皇上的心,莫不然,他又为何在继位之后,只给了我一个贵妃头衔,而并非皇后?”
话音落下,叶挽欣眼角更加湿润,满目只有失望,,整个人像失了魂,眸子涣散。
良久,苦扯了扯嘴角,“青儿,你说,若是当初我听了父亲的话,不爱上他,是不是便不会如此痛苦了……”
……
回到槿汐宫后,花木槿迫不及待接过伏辛手中的琴,将琴放在琴架上,整个人像是被琴拉去了魂,而一旁的白战恪,则完全被她忽略。
看着一颗心思全扑在琴上的花木槿,白战恪表现得有些不舒服。
“这琴对你很重要?”
花木槿纤细的手指轻抚上琴,琴音发出优美的旋律。
她想都没想,便回答道,“当然重要了,它可是我唯一能回去的希望!”
“回去?”白战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沉下了脸。
他闪身上前,一把将琴夺下,冷声问道:“你要去哪?” 奉旨成婚,皇后太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