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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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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浅笑扯了扯嘴角,转头对白战恪说道,“皇上能来看臣妾,臣妾已是心满意足。这狩猎仪式怕是快要举行了吧?皇上切莫在臣妾这里给耽搁了,快些去吧。”

  叶挽欣本是想让白战恪多留下来陪陪自己,但因为花木槿的出现,却不得不装出善解人意的面容。

  而此时,她也不想让花木槿多留,看着糟心。

  “想来贵妃娘娘是乏了,你好生歇息,臣妾便先告退了。”

  示意珍珠将手中的药材递给了青儿,花木槿福了福身。

  她看了白战恪一眼,随即转身走出了营帐。

  紧接着,白战恪看了一眼床上的叶挽欣,也走了出去。

  追上花木槿,白战恪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

  而他刚刚被叶挽欣抱着的那一幕,他断想花木槿也是瞧见了的。

  他突然拉住了花木槿。

  “你就没什么话要问的吗?”

  白战恪一开口,花木槿便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她轻笑了一声,并不在意的说道:“有什么好问的?就叶挽欣刚刚那低俗的小伎俩,你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啊?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蠢了?”

  从撩开营帐的帘子那一幕,花木槿看得真真切切,叶挽欣是故意抱住白战恪的,目的就是想要让她看见。

  她本就知道白战恪对叶挽欣态度冷漠,自然不会笨到,连叶挽欣故意做出来的举动都看不出来。

  而且在这方面,花木槿还是很信任白战恪的。

  听花木槿如此一说,白战恪嘴角微扬。

  “朕从不觉得你蠢,相反,你很聪明机灵。”

  闻言,花木槿挑了挑眉,笑道:“那是当然,我是谁呀,花木槿是也!”

  花木槿突然眼珠转动,心里升起了捉弄之意,而后继续说道。

  “我跟你说啊,我之所以没误会呢,一来是因为叶挽欣的小伎俩太低俗了,二来嘛……是因为她本就是你的女人,你与她搂搂抱抱名正言顺,我压根就没有误会的资格,你说是不是?”

  花木槿忽然说出口的话,让白战恪瞬间便黑沉下了脸。

  他抓着花木槿手腕的手紧了紧,低沉开口。

  “只有你,才是朕的女人。”

  见白战恪脸色不对,花木槿觉得是不是戏弄的过了头?

  她转了转眼珠子,想着还是走为上策。

  “那个,狩猎仪式不是要举行了吗?我先去营帐里换身骑射服,臣妾告退了。”

  说完,花木槿像是逃一般的跑开了。

  然而,她却并没有直接回营帐,而是去了御医的帐内,想瞧瞧那个在南街闹市,被她救下来的男人有没有一点好转。

  “微臣见过汐妃娘娘……”

  刚走进帐内,两个御医便躬身对她行了一个礼。

  “免礼,那个人什么情况?能不能救活?”

  示意御医起身,花木槿走至男人所躺之处,直接问御医他的情况。

  “回汐妃娘娘,他的血已经止了,也上好了药!不过有一处让微臣很纳闷!”

  御医停顿了下,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他的体内流窜着一股真气,像是在替他慢慢愈合伤口。原本微臣以为他活不过今晚,却没想到他的脉搏恢复了正常,他之所以能保下这条命,全靠那股真气。”

  “真气?”

  花木槿很懵逼。

  这真气是什么她不懂,但‘气’能帮人慢慢愈合伤口?这让她觉得有些扯蛋了。

  “其实,这也是微臣觉得纳闷的地方,他体内那股真气诡异得很,虽是在替他愈合伤口,但同时也在吸取他体内其他气!”

  御医脸上有些羞愧,行医几十年,他竟不能诊断出男人体内流窜的东西是什么,这有些玷污了他御医的名号。

  听御医如此一说,花木槿对这个男人越加的好奇了。

  “不清楚便算了,只要那东西对他无害便由着它去。你们替本宫好好照看着他,若是他醒了,派人来禀告。”

  吩咐好御医,花木槿回了营帐换好了一身骑射服。

  说是骑射服却又有些不恰当,看上去倒给人一种——征战沙场时,将士穿的盔甲的感觉。

  此时偌大的休息空场内,大臣侍卫聚集。

  按照浣月国的规矩,狩猎第一日,君王白战恪将会举行一个较大的仪式。

  而第一日狩猎最多拔得头筹的人,会得到君王的赏赐,至于赏赐是什么,花木槿就不知道了。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汐妃娘娘今儿这一身,倒是给人一种女将军的气势,让人格外觉得赏心悦目。”

  不知何时,白翎羽走至到了花木槿的身边,虽是赞美却又有些轻薄。

  转头,冷瞧了白翎羽一眼,花木槿哼了一声。

  “照王爷这么说,本宫若不靠这衣装,便见不得人了?”

  ‘赏心悦目’四个字,让花木槿很不舒服。

  她不是供人欣赏之物,而这四个字,从白翎羽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觉得别扭得很。

  白翎羽没有料到,花木槿会这么直接的反驳他的话。

  他浅笑了笑,刚欲开口说什么,却被突然走过来的上官熠给堵了嘴。

  “想不到,王爷与汐妃娘娘竟如此熟络,这皇上还在举行仪式呢,王爷便同汐妃娘娘在此谈笑言论,恐怕有些不妥吧?”

  花木槿瞥了一眼上官熠,没打算搭理他。

  她越来越觉得奇怪。

  这上官熠对她的态度,是否太过敏感了一些。记忆里,她并没有得罪过他吧?为何他要处处针对自己?

  这让花木槿很是疑惑,也搞不懂到底是为什么。

  白翎羽笑,“上官将军不也参与其中了吗?如此,是不是也有所不妥呢?”

  花木槿看着两人皆是嘴角挂着笑容,心里却对对方暗藏杀意。

  寒气传至花木槿的身上,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把本宫夹在你们中间,很冷的好吗?要较量一边去,别扰了本宫狩猎的兴致。”

  高台龙椅上,一直举行着仪式的白战恪,却一直将视线投向花木槿这边。

  瞧见她与白翎羽及上官熠说话,他的脸色黑沉了不少。

  当待仪式结束后,白战恪径直走到花木槿的身边,伸手环住了她的腰,宣誓着主权。

  对于他的举动,花木槿没什么反应。

  此刻,卫寒霜突然走了过来,一身明黄的骑射服格外显眼。

  “臣妾参见皇上,今儿狩猎,臣妾相信,皇上一定能拔得头筹。”

  白战恪一双眸子忽地冷寒,直盯着卫寒霜。

  “宁妃娘娘好大的胆子!穿这一身明黄,是想做什么?”

  厉声的话音落下,却是将卫寒霜吓得不行。

  她慌忙跪了下来,解释起来。

  “皇上,臣妾绝无此意,还请皇上明查。”

  白战恪的脸上,依旧是一副冷颜,而后冷声问道:“宁妃难道不知道,这明黄之色代表着何意?”

  微抬了抬头,在卫寒霜看见白战恪一身明黄龙袍的衣摆,瞬间便知道了。

  “臣妾无知,这布料是前些日子汐妃送于臣妾的,臣妾只是单纯觉得好看,便让人做了骑射服!”

  说着,卫寒霜跪在地上磕起了头来。

  然而,她却不知道,从花木槿送给她这明黄布料的那一刻,她就已经落进了花木槿的圈套。

  “宁妃娘娘,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本宫可从未送过你什么布料,你可别把这脏水泼到本宫身上。”

  卫寒霜猛地抬起了头,恶狠狠盯着她。

  “你胡说,这布料分明就是你前些日子送到本宫宫里的,你怎么能矢口否认呢?!”

  一时间,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在看到卫寒霜身着一身明黄的骑射服,背上还绣了偌大的一只凤凰后,众人唏嘘不已。

  “宁妃娘娘,说话可得讲证据。之前皇上确实拿过一块明黄布料到槿汐宫,让臣妾暂为保管。但前些日子本宫宫里出现了黑衣人,那布料已是被偷了去,这事皇上和上官将军可都能为本宫作证。”

  说完,花木槿眼里闪过一抹阴笑。

  而她这一笑,却是没能逃过一旁白翎羽的眼睛。

  停顿了一刻,花木槿继而又开口说道,“对了,本宫记得当日那黑衣人偷了布料之后,侍卫追至未央宫后,便被宁妃娘娘你给挡了回去,莫不是……”

  接下来的话,花木槿没有直接说出口,一双眼睛睁大,单手捂住了嘴。

  虽是没有说明,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

  “花木槿,你胡说什么?那黑衣人是谁本宫根本就不知道,你别信口雌黄污蔑本宫,皇上一代明君,怎会听信你胡言乱语!”

  卫寒霜被花木槿的话逼急了,怒声吼完,也因此涨红了脸。

  站在人群最前面的左丞相见状,早已是黑沉下了脸。

  尽管他与卫寒霜是父女,可在卫寒霜成为妃子的那一刻,他们之间,便已成了主与臣的关系。

  即便他想要替卫寒霜辩解,也不敢轻易上前。

  “信口雌黄?宁妃娘娘,汐妃娘娘所说臣与皇上皆可作证,确如事实。你说汐妃娘娘胡言乱语,这么说来,你是觉得皇上作证也是乱说了?” 奉旨成婚,皇后太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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