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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生意味深长的盯了一眼丫头:“你的意思是说,你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包括••••••”
丫头不傻,脸上立即飘过一片红晕:“您这身子还能行吗?别把夫人的严令当做耳旁风。”
如生脑子里似乎又响起了假太监尖锐阴冷的嘲弄之音,搞得他顿时兴趣索然起来,悻悻地说:“本公子不喜欢你现在的名字,不如改叫小小好了。”
小月儿淡然一笑:“小小就小小,反正这个小月儿也不是我的原名。”
丫头对自己改名一事如此的淡然处之让如生大感意外,好奇的问道:“你原来叫什么名字呀,为啥现在又叫了小月儿?”
丫头知道少爷自从遭了雷劈后,已经把以前的事情忘了个干干净净,便为他努力地还原着以前的情景:“丫头十岁被亲爹卖到潍县,老家安丘邬山,姓贾,丫头闺名思妮,八年了从没回过家,也不知爹娘还在不在,也不知今生今世还能不能见到他们。”
“你叫贾思妮?”听了丫头的诉说如生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听鲁小小的老乡兼自己的室友说过,鲁小小的奶奶有一个奇怪的名字,叫贾思妮,夹死你,太逗了。
陆生心里暗自说道:“鲁小小啊鲁小小,你说奇怪不奇怪,我的丫头竟然是我前女友你的奶奶。原来你迷人的美貌来自这里啊,但你为何没有好好地继承奶奶的大胸?失去了如此重要的事业线,怪不得这几年演戏总是火不起来,这或许是你家族遗传基因里最大的败笔吧。”
“流氓,乱伦。”一个声音再次回荡在如生脑海。如生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他知道凭自己目前驾驭的这个干瘦身体,还真的不足以满足自己有点龌龊的‘人生大计’。
五天后黄先生外出巡诊归来,听到马家公子在遭受雷击后神秘还阳,特意赶到马府。那时的如生躺在床上正握着丫头的柔胰沉浸在柔情蜜意的温柔乡里。
马夫人闯进如生内室,顿时惊散了一对鸳鸯,丫头小小知道今晚自己的大腿里子不免又要吃屈了。
如生见这黄先生不愧为仙风道骨,六十多岁的年纪了,脸上并没有几根皱纹,只是清癯了些,按向自己脉门的手倒是温润。就见黄先生先后切过陆生双脉,心里不再淡定,自言自语的说道:“怪事,贵公子真有贵人神助,前几日脉门已经散了,今天竟然如此强劲有力,看来定是雷击的功劳了。”
出了门突然又回头嘱咐马夫人说:“看公子身边的丫头倒是个诚心诚意之人,如果没有她及时开窗,这闪电也击不到公子身上,现在坏事变成了好事,也有丫头的一份功劳。但那丫头错长了一双桃花眼••••••”
后面的话不说,马夫人心里也明白了。
当天夜里,如生房里便换了白天端饭的叫屏屏的丫头,如生灯下细观,果然是名如其人,这丫头脸平胸平就连屁股也是平平的,丝毫没有一点点曲线。
如生有心换回小小,又怕伤了屏屏的自尊(不愧为受过现代教育的,穿越到了一百年前,还能够自觉的想到维护一个女子的自尊)将就着睡了一夜。
翌日,马夫人见后花园里少了儿子游荡的的身影,以为出了啥闪失,毕竟如生房里刚刚更换了一个新手丫头,怕她照顾不周,进了儿子的卧室,见儿子侧卧在床上,送过来的早饭冷在一边,丫头叫了声“夫人”迎过来施礼,马夫人摆摆手让她出去,径自走到儿子床前。
如生听到门响,聆听丫头的话语,虽然背对着房门也知道马夫人来了,急忙闭了眼,假装熟睡的样子。夫人俯下身子摸了摸他的额头,自言自语的说:“这孩子也不烫啊,这么晚了还不起床,这身子骨刚刚有了点起色,今天又怎么了?”
“怕不是这孩子又泄身了?”马夫人心里想着,不由自主的将手探到儿子裆前,轻轻攥了一把儿子的短裤,干干爽爽。马夫人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到了肚子里。
如生却被夫人怪异的举动逗弄的几乎流出了鼻血,夫人的那双柔胰实在是太柔嫩,太让人充满想象力了,但如生知道此时自己的身份是夫人的儿子,对她任何不恭的遐想都是再次遭雷劈的邪念。
马夫人招呼屏屏进来,然后如生听到了两个女人的窃窃私语,细细听来,好像是在说马如生以前有个泄身的毛病。让丫头勤照顾,多观察,千万不要刺激到他。
“好啊,死太监,看来以后该叫你色太监了”,如生快意的暗中调侃着脑子里的小人儿,却也暗自惆怅,哎,怪就怪那个纪第花,怎么把我搞到这么个鬼玩意身上,还说他就是自己后来的如意郎君,如意个茄子!
哎,现在想啥都白搭了,还是想办法搞回小小才是自己的当务之急。
尽管肚子很饿,如生却来不及吃饭,他知道处于饥饿中的人的大脑才是思维最为敏捷的时候,那时的思索几乎是一个处于绝境的人的本能的求生手段。
很快如生便找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联想到小小昨天那句‘您这身子还能行吗’地反问。以及今天马夫人伸向自己裆间神秘的触摸,由此可以推断马公子以前绝不是一个干净的男人。或许正是过早的介入男女之事,才让他每天夜里总会无缘无故的‘一泻千里’或许这正是夫人将风流俏丽的小小调离自己身边最有力的解释。
先前的马公子与丫头小小肯定不明不白,并且这马公子肯定还会有其他的女子。
是的,最起码他还会有后来变成了怨妇的纪第花!
但是现在,他更加迫切希望讨回自己的小小丫头。
纪第花,在他眼里那还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 一骑清尘如霞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