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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郡君本身是管理这些福袋的所以福袋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郡君都能感受得到,可是苦于自己当时无法制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混蛋为所欲为。
而那个混蛋是因为得知自己恶事做的太多,而勾魂使者不久之后将要前来索命,就用一个跟自己命格体型外貌相似之人做了替身,跟他对调了福袋,以及恶事的记录,借此来懵逼勾魂使者。
我大概已经猜到了,那个被掉包福袋的倒霉鬼就是阿三哥了,怪不得他做了那么多好事儿却还是灾厄缠身,只是这个事情一日不解决,阿三哥就一日处在危险当中。
只不过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因为现在天色已经太晚了,而那个屠夫显然并不是好对付的,能把自己的黑暗势力渗透到郡君神位,显然身后有靠山。
现在是午夜,我自己没有什么实战经验,全靠着两位师傅的那两只本命蛊和其他一些繁复的蛊虫,至于画符捉妖啥的,手生干不来啊,回去还得翻翻笔记本,梳理梳理记忆,希望能想起什么来。
晚上回到家,罗盼居然还没睡呢,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当看到是我才放下了心,一下子跳到我身前来,然后弹到了我的身上……
我怕罗盼她摔下来,连忙抱住她,罗盼撒娇要我把她抱回房间,我还以为她要对我做些什么时,她竟然叫我出去把门关好。
这种若即若离的热情高的我心里痒痒的,一夜没睡好,直到窗户透出一丝微光,天渐渐地要亮了,我才慢慢睡着。
第二天中午,我还在梦乡中我家房门就被敲响了,我弹起来看了一眼钟表,快要十二点,估计罗盼也还在睡觉,反正是不能指望罗盼去开门,我胡乱套了件大T恤就着下身的平角短裤就跑出去开门了。
我打开房门,露出半截上身往门外一打量,原来是张二孃,她身后跟着她的小孙子。
小孙子灵活的眼珠子骨碌碌直转,一个劲儿想透过我身旁的空隙偷看房间里面的东西,在看到客厅角落的那个遗落的画架时明显眼前一亮。
张二孃纠结着说道:“咱昨天不是说过,让你今天什么时候有空就来我家看看,跟我儿子和孙子见一面商量商量具体事宜嘛,因为我儿子这次休假回来不想能够多待。可我们都等了一上午了也不见你下来,担心你还没吃中午饭呢吧,下来一块儿吃呗。”
“什么?有饭吃!太好了,我马上就来!”身后传出罗盼欣喜的声音,我知道这家伙的脸皮还真够厚的,蹭饭能力一流啊!
然后就看到罗盼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一身棉麻衣裙走到了我旁边,偷瞄了我T恤下藏着的平角内裤一眼,猥琐一笑,伸出手来使劲儿的捏了我屁股一下。
然后不顾我的哀嚎惨叫就跟着张二孃和她的小孙子一起下楼了。
其间不停的听到小孙子奉承罗盼:“小姐姐你长得可真美啊!”
我无语,小家伙等你长大了就知道这种暴力女友的感受了。
张二孃的儿子叫张启航,人看着斯斯文文的 还戴着一副眼镜,只是看起来精神不太好,黑眼圈也非常的重。
没跟我应付几句,就说抱歉了,昨天晚上加班到很晚,要回房间补觉。还没走几步就脚步徐晃,咳嗽了几声,等房间门一关上就咳嗽的更厉害了。
“儿啊,中午买的止咳药没用吗?”张二孃关切的声音在门边儿响起,可是她儿子根本就没开门的打算,而是敷衍的回答道:“有用有用!我刚才只是喝水呛到了而已……”
我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一时弄得有些懵。
便有些尴尬的说道:“这,这有病得治啊,耽误了正事儿就不好了。”
张二孃大概也知道自己儿子的做法有些太缺乏礼数了,毕竟老师都是受人尊重都来不及的,怎么能就这样把老师晾到一边儿了呢。
于是张二孃很不好意思的跟我们解释道,她儿子刚开始回来的时候还挺正常的,可是第二天一直睡到晚上才起床,起床之后晚饭都顾不上吃就又穿戴整齐的跑出去了,说是去加班,公司国内的市场要拓展,需要应酬。
第二天上午回来就一身酒气的颓丧的不成样子,接连几天一直如此。
张二孃因为想着跟我商量一对一辅导他孙子的事,总得让他儿子过过眼决定一下,毕竟是家里的顶梁柱,可她儿子一天也只有这一会儿是清醒的,于是大中午的就跑来喊我了。
我说:“没事没事儿,这都不叫事儿,阿姨啊,我先熟悉一下工作环境,罗盼你先跟阿姨聊会儿天。”
好在张二孃的孙子很喜欢罗盼,巴不得跟罗盼一起聊天儿呢,于是也没人注意到我。
我左手腕上的黑色印记隐隐约约有了些感觉,这才是我找借口独自出来探索的原因。
我顺着黑气的指引来到了张二孃家的卫生间,卫生间旁的空地上有一台洗衣机,洗衣机旁有个大盆,大盆里面是一对脏衣服,最上面饿的是一件男士衬衣,衬衣都被人揉皱了,领口上还有一枚鲜红的口红印儿。
我眼角带笑,没想到这张启航的私生活还挺紊乱的,他老婆不在国内,那这口红印儿是谁的,还用我多想吗?
可是紧接着,我就笑不出来了,这个张二孃的儿子显然并不止寻花问柳乱约炮的原因,他竟然还染上了病!
那个白的刺眼的白衬衣上居然有几处脓液的痕迹,至于我为什么确定那是脓液,而不是其他的一些不可描述的液体,是因为那个脓液还散发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恶臭!
而至于我为什么能看出来张启航染上了病是因为我联想到了张启航说回房补觉时咳嗽的那两声,以及眼前这白衬衣上显眼的脓液。
于是我猜测除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个张启航回到家居然乱搞跟一个酒吧里的舞女上床,染上了脏病。
染上了脏病倒也没什么,要命的是这个症状跟书籍上记载的一个嫁接转祸的邪术有些像。
讲的是,某一个偏远地区,地处盆地,中日雾霭,雾蒙蒙的见不到太阳。那个地方的女子都患有一种隐形疾病,好像是天花的一种,她们在嫁人之前必须跟一个男人欢好,把这个隐性疾病传染到这个男子的身上。然后她们此后终生都不会再发病,而那个跟她们交合的不知情的男子此后就会患上这女子的病症,咳嗽浑身化脓,就跟得了天花一样,难以治好悲惨死去。
这弄不好可就是一个人命,但这件事目前也没法跟别人说。
为了验证我的这个想法,我决定今天晚上偷偷的跟踪张启航,看看跟他那个夜夜鬼混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喧闹的酒吧里音乐声震天,我一进去就被震得耳朵发慌,心跳加速。
可没过一会儿竟然慢慢了适应这种动次打次的节奏,还能跟着节奏摇摆起来……
虽然里面烟雾缭绕,光线阴暗,光影重叠,五光十色……
但我还是一眼就找到了张二孃的儿子,那个斯文的海归张启航。
他的黑眼圈还是很严重,此刻整一个人坐在吧台前面独自点了一杯酒,不是有各色的美女上前来搭讪,可是她都置之不理。
我虽然没见过多少美女,但是前去跟张启航搭讪的美女显然级别都不低。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视若无睹。
我不得不承认,这丫的要求真高,也不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没敢离他太近,怕那个妖物认出我的信息。
就在这时我的肩膀上猛地搭了一只手,苍白的皮肤,鲜红的指甲,我扭过头一看,原来是昨天在小区楼里看见的那个美-少-妇。
她一见我在看她就娇笑着问我:“怎么样,姐好看不?”
“嗯,还行。”我由衷的说道。
岂料她立即变了脸色,“什么意思,就老娘这张脸,你居然只给我俩字,还行?”
“额,我的还行的意思就是还可以。”我急忙解释道。
可谁料到这一解释,她反而更生气了,美目朝着我一瞪然后说道:“哼!我倒想知道在你心中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算是绝色!”
随后伸出爪子一把攫获住了我的心脏,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包围了,隐约传来一股窒息感……
我刚要张口,就听到她说:“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就是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啊!那我倒想验证一下,到底是我的魅力大还是她的魅力大。”
我勉强吐出几个字:“你想要干什么?”
突然从她口中吐出一股白烟,然后我就被迷晕了,昏迷前好像看到一个打扮前卫夸张的女孩儿搭上了张启航的肩,张启航也反应热烈的跟她拥吻起来……
我本来有机会前去阻止的,可是硬生生被这娘们儿给算计了。
真是气煞我也!
接下来,她将想要干什么? 生死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