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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颇感无奈地道:“这种事情就算说了,警察也不会信啊,搞不好还会以为你是神经病。”
“法术之类的事情警察确实是不会相信,不过要是涉及到人命案,那可就完全不一样了,不管是用什么手段杀人,都逃脱不了法律的严惩。”
说话的人是个女人,我眼皮一抬发现正站着个女人,正是那天在地铁站外面与我擦肩而过的那个女法医。
“你好,我叫寒江雪。”女法医礼貌性的朝我伸出手,做着自我介绍。
“韩渺泓。”我也回握住她的手,感觉在触及到她的手的那一刻触手冰凉,那绝对不是正常人所有的人体温度,我被冰的一激灵,寒江雪也很快的收回了手。
“不好意思,”她对我道歉,“我天生就是这样,天生就是体寒。”
“那你身后的黑影也是自你出生起就一直跟着你吗?”
“什么黑影?”白鸿禧惊讶万分,“小雪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你身后有黑影吗?”
白鸿禧跟寒江雪从小一起长大?
寒江雪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她冷冷的回答白鸿禧:“我身后有没有黑影我怎么知道!我又看不到我背后!”
“想看到也容易,”我继续说道:“在午夜时分,一分不差的在镜子前转身就能看到。记得,最好是在卫生间的镜子。”
“不用了,”寒江雪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我三岁的时候就已经看到过了。”
“你的名字是谁给你取的?”我问寒江雪。
她回答道:“我父母啊,怎么?跟我体寒这事儿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你本身体寒,名字还叫寒江雪,那不是雪上加霜吗,名字伴随一个人成长,名字与这个人有莫大的关系,牵连一生,名字就是一个人的记号,符号,是他身上的胎记,是他掌中的指纹,与这个人的兴衰祸福,命理都紧紧相连。
人的名字不宜更改过多,而且若是一定要改的话也得注意很多的门门道道,一不小心就会坏了禁忌。有些人改了名飞黄腾达,而有些人改了名就破坏掉了他本身的运势,轻则福薄,重则殒命。
你的名字虽然不是你体寒的直接原因,但也算是间接原因之一。如果你想让你体寒的情况好一点儿的话,那我就建议你先从名字的改变开始,先试一试。但若是你觉得目前的这些对你的生活影响并不大的话,那也可以不用更改。”
寒江雪低下头沉思了一会说道:“那我得回去跟我的父母商量商量,名字是他们给我取的,已经跟随了我这么久,我若是就这么自作主张的改掉的话,恐怕不太好。”
“可是你不是没有父母吗?”白鸿禧惊讶道。
“所以没得商量!”寒江雪恶狠狠的对着白鸿禧说道:“谁要你多管闲事!”
这事儿恐怕不简单。于是我便提出来要跟着寒江雪回她家看看,顺便方便她给我们进一步的介绍一下案情。
寒江雪欣然应允了,我们便跟着她一起来到了她家。
寒江雪家的房子很大,还有一个超级大的冰箱 ,我跟白鸿禧坐在沙发上闲扯,而寒江雪就跑到了厨房去准备晚饭了。
白鸿禧跟我没谈上一会儿就觉得没劲儿,自顾自的玩起了游戏,还说自己在网游世界里有不少美女追捧求带飞呢,最近刚有一个娃娃音的小美女拜入道他的门下,他急着带徒弟玩养成游戏就不跟我这中老年人聊了。
我一阵无语,我还只是个刚二十出头的少年而已啊,怎么就成了中老年人了?
也对,那些年轻人爱玩的东西,我还真就是一个也不喜欢。游戏我是玩不进去了,我索性就走到客厅的书架旁边看起了书。
其实我有一个好习惯,那就是主人家的东西我从来都不会不问自取。所以我所说的看书也仅仅是用眼睛浏览书目,等到真的看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再问主人可不可以拿来看。
就这样,我的眼睛一遍遍的在书架上扫描着,突然我看到了一个十分吸引我眼球的东西。
那是一本叫做见鬼十法的书。
我听说过这本书,据说里面记载的办法很灵验。不过我自己也没试过,不知道到底灵验与否。
而且我觉得这种东西吧,鬼神这种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千万不要因为自己一时的好奇心就随便去作死,谁也不知道你引见出来的鬼魂到底是善良的还是恶毒的,万一是后者那可不就交代在这而了吗?
可是寒江雪是一个法医,法医信奉的不就是唯物主义世界上没有鬼魂吗?
万一这种信念被推翻,以后每解剖一具尸体的时候都不由得想,万一我解剖的这具尸体在一旁看着我拿刀子割他肉那可咋办,这还不得把人给逼疯吗?
她一个法医到底看这见鬼十法到底是要干什么?
“寒法医, 请问我可以看看你书架上的书吗?”我还是出声询问了寒江雪。心中想着:如若她真的动手翻阅过这本书的话,那么一定能从书上找到某些蛛丝马迹。
寒江雪听到我的声音好像愣了一会儿,紧接着她说道:“行啊,不过看完了可一定要恢复原位,我这个人有洁癖。”
“嗯好。”听到洁癖这两个字后,我在考虑我要不要去洗手池洗个手先然后再看书。
我回头看了一眼罗盼,她最近身体不太好,人也一直都没什么精神,现在整个人背靠在沙发的另一边,头微微仰着,手撑着下巴恹恹欲睡。
我抽出那本见鬼十法然后坐到了罗盼的身边去,她并没有被我惊扰到,整个人还是安安稳稳的坐在那里,就连眼皮都没有抬起来看我一下。
就这么放任她睡着了的话,罗盼说不定会感冒,可是睡到人家房间也不太好,毕竟是第一次到人家家里做客,现在这种一面之缘的关系怕是连朋友都算不上吧。
寒江雪的家里还算暖和,我索性脱下了身上的外逃披在了罗盼的身上,然后自己专心致志的看起了书。
不知过了多久,寒江雪已经端着两盘菜出来了,热气腾腾的菜往桌子上一放,沙发上坐着的白鸿禧瞬间就清醒了,从游戏的世界里脱离出来,立马拿着筷子守在了茶几边上,等待可以吃的那一刻。
寒江雪路过白鸿禧身边时,用筷子敲了一下白鸿禧的头说道:“快去洗手去,哪一次你能自觉一点儿。”
白鸿禧扁着嘴委屈的说道:“可是我怕我洗完手出来的时候盘子就已经空了……”
寒江雪万年不动的冰山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她说道:“想夸我做的饭菜好吃你就直说嘛,还有几盘菜没端上来,你去洗个手的时间足够了,等你回来刚好能开动。”
我把书不动声色的放回了书架,心里已经得到了几条重要信息。我去洗手间洗了手,拿来一条湿润的毛巾帮罗盼轻轻擦掉手心里的虚汗,罗盼就这样醒了,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清明。
我扶着罗盼简单的吃了点儿素菜,然后喂了她几勺清粥她就吃不下了。随后罗盼就被寒江雪安排到另一个房间去休息了,寒江雪说总那样打盹可不行,那样不仅休息不好,还会导致颈椎病的发生。
晚饭过后,托白鸿禧的福,他的死皮赖脸的央求终于有了效果,寒江雪答应可以让我们留下住宿,但是晚上千万不要随处乱跑。
可话是这么说,也没有几个人能做到一动不动的一觉睡到大天明吧。
好奇心害死猫,而白鸿禧蹊跷就是这么的一个性子。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就被白鸿禧给晃醒了。白鸿禧抓着我的双肩死命的摇晃,直到我一声闷哼,闭着眼睛伸出双手摸索着坐起来,白鸿禧才罢手。
我揉着睡眼惺忪的双眼,费力睁眼的看着白鸿禧,眼睛酸困酸困的还疼的无法解释,太难受了……
我看着白鸿禧,一言不发的等着他给我一个合理解释,这么大晚上把熟睡中的人叫醒真的是造孽啊,如果我不是一个老师我一定打爆白鸿禧的头!
白鸿禧说他起床撒尿的时候,看到寒江雪在对着卫生间的镜子照着自己的后背,也不知道她看见了什么没有,反正寒江雪随后就进入到了一个暗室。
那个暗室就是卫生间的隔间,白鸿禧本来还以为那只是一面墙,可是寒江雪随便一推,那面墙就直接转了过去,显露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黑洞洞的空间,随后寒江雪就钻了进去。
可是寒江雪进去好半天也没见她走出来,吓得白鸿禧连尿都不敢撒了,直接就来找我商量对策,怕是寒江雪被什么东西给魇住了。 生死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