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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一阵无语,这你妈的,都哪儿跟哪儿啊。
大白腿见我没说话,有些得意的说,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啊,嘿嘿,怎么样,被我猜到了吧,我早就怀疑你暗恋我了。
我说姐,我那不是默认,那叫无语……
大白腿切了声,说:“行了,行了,别狡辩了,其实你要是表白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我说,姐,别开玩笑了,我跟你说正事呢。
大白腿眨眨眼睛,一脸单纯的说,我觉得这就是正事儿啊。
我说正你妹,你快想想,到底把玉坠给谁看过。
大白腿摇摇头,说这玉坠她从来没有佩戴过,也没有拿给别人看过,我要不是问起来的话,她也不会给我看。
我说那就怪了。
大白腿说估计是孙梦琪吓唬我呢,我还当真了。
我说也不是没可能,但让她还是小心点。
这时候我听到楼上有人大声冲下面喊了一声,“宋瑶,你死哪儿去了?!”
大白腿回身看了一眼,冲我说,我妈喊我呢,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就跑了回去,我抬头看了看,想看看她妈长啥样,也没看着。
跟大白腿叨叨这一会,我到楼道门口的时候天都有些黑了,到了楼下那我见有俩人在那抽烟聊着天。
我刚要进去,那俩人就喊了我一声,说:“伙计,打听个事。”
我见他俩说话挺客气的,就停下来问他们啥事。
前头那人问我,“有个叫王雨的初中生住这一块是不是,你知道他家吗?”
我当时心里一惊,赶紧摇摇头,说,不知道啊,我们这楼住这么多人,我认不过来。
那人点点头,说,谢了,那没事了。
我说了声不客气,赶紧就要往楼道里钻。
“等一等!”
刚才躲黑影里那人突然开口喊了一声,接着掐灭手里的烟,冲我走了过来。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问他干啥。
这俩人一看就是社会上的人,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叫我等等的这个男的颧骨很高,眼角有处很明显的疤,留个寸头,感觉挺吓人的。
我心里有些发慌,但是我沉稳机敏的性格不停地告诉我要冷静,我笑了笑说:“还有啥事啊哥。”
寸头男冲我招招手,说让我过来。
我过去后他问我叫啥名,在哪个学校上学。
我说我叫赵小武,在二中上。
寸头男说让我把书包给他看看,我有些慌,说,干啥啊,哥,我急着回去写作业呢。
跟他一块的那人冲寸头男说,哥,不是他,那谁不说了嘛,王雨是个小矮子,一米五,他这都一米六多呢。
卧槽,他妈的这话给我气得不轻,差点就承认了。
寸头男没理他,让我把书包递给他,我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说:“干啥啊哥,我这里面书都整理的很整齐,你再给我弄乱了。”
寸头男见我不给他,一把撕住了我领子,另一只手开始扯我的书包。
我挣扎了一下,还是被他把书包抢了过去,他把书包扯开,翻了翻我的书,有些阴冷的笑着说:“赵小武?那你背着王雨的书包干嘛。”
我赶紧说,其实王雨是我邻居,我帮他把书包拿……
我还没说完,寸头男的手猛地掐住了我的脖子,非常的用力,弄得我气都喘不过来了,手用力的捶打着他的胳膊,他用力往后一推我,同时松开了手。
我转身就想跑,他也没追,只是冷冷道:“你跑了,信不信我把你妈弄死。”
我一下停住了,接着转过身来看着他说:“孙瑞洋让你来的?”
寸头男皱了皱眉头,说:“什么孙瑞洋?”
我有些诧异,说:“你们不是孙瑞洋的人?那你们是谁?”
寸头男说,谁让我们来的,你就不用操心了,过来,我跟你说个事儿。
听他们跟孙瑞洋不是一伙的,我安心了不少,走过去,说,哥,啥事,你说吧。
寸头男说了两句话我就知道啥事了,他先是说了句孙梦琪,接着又说了句玉坠。
我啊的长大了嘴,说,那玉坠是你要啊,哥。
寸头男点点头,说让我想办法把玉坠弄出来,他绝对少不了我的好处,要不然,我跟我妈都活不痛快。
不得不说,社会上的人就是社会上的人,不管是说话的语气还是神情,都比孙瑞洋的恐吓吓人的多。
我试探性的问他说,哥,你们为什么非要那玉坠啊,它很值钱还是怎么滴,还有,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同桌有这个玉坠的。
寸头男眼神瞬间阴冷了起来,直勾勾的看着我说:“要想多活几年的话,有些事,最好少打听。”
我讪讪的笑了两声,说我就是好奇,接着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哥,不是我不想帮你,但上次我不是给孙梦琪一个玉坠了嘛,就是从我同桌手里偷来的,你说我现在还再怎么问她啊,要一问她非知道是我偷得不可,更不可能给我了,再说,她手里到底还有没有都不一定呢。
寸头男被我这两句话哄住了,想了想,说:“你给的那个是假的,真的肯定还在她手里,至于怎么弄出来,那就是你的事了,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到时候你要是拿不出来……”
说到这里他一顿,低头看了眼我的腿,说:“那你下半辈子就在轮椅上度过吧。”
我说,哥,一星期太短了,多给我点时间吧,这事没想象中那么简单。
寸头男说行,俩星期,这是底线了。
我说,哥,其实要是我现在要没事,只帮你办这事儿的话倒也不难办,但主要是学校里老有人找我的麻烦,我没办法全部把精力放在这事儿上。
寸头男点上根烟,不紧不慢的事说:“说吧,谁找你麻烦,我帮你摆平。”
我见他上钩了,心里乐的不行,把孙瑞洋和刘亮老欺负我,还威胁我家里人的事儿跟他说了。
寸头男说,行,这样,明天中午我在你们学校门口等你,你提前点出来,到时候给我把他们俩指出来,我点点头说行。
寸头男走之前把他的电话号码给了我,让我有事儿打电话。
说实话,虽说被寸头男逼着偷玉坠,但是我还是挺开心的,起码可以先利用他解决了孙瑞洋这个麻烦。
孙瑞洋为什么可以一直骑在我头上拉屎,就是因为我没有靠山,我现在最大的靠山就是龙哥了,只可惜龙哥已经不是以前的龙哥了,现在还得靠着给小混混交保护费过日子。
晚上回家我就给大白腿打了电话,说了寸头男找我的事。
大白腿没问寸头男为什么要玉坠,也没问寸头男怎么知道她有玉坠的,而是上来问我有没有事,有没有受伤。
我见她第一个想到的是我,心里暖暖的,说我没事儿。
大白腿说她明天就把玉坠给我,那帮人要是再问我要,我就给他们行了,只要别伤害我就行。
我当时感动的不行了,说:“那玉坠可是你亲妈留给你的唯一的念想啊,怎么能说送人就送人呢。”
我知道虽说大白腿心里怨恨她亲妈,但肯定还是很想念的。
大白腿说,我不跟你说过了嘛,现在陪在我身边的人是你啊。
雨哥是一个心地善良,很容易被打动的人,所以被她说的都有些哽咽了,但我怕她说我娘,强忍住了哽咽,平复了下感情,才说,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啊。
大白腿说,你傻吗,因为你对我好啊。
我说行了,啥也别说了,明天放学咱俩去关公庙吧。
她问我去关公庙干嘛。
我说,能干嘛,结拜啊。
“滚!” 我的同桌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