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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书友文一副你什么都不懂的神色。
“知道你的人面降是怎么被发现的吗?就是因为阴气太重,引来了不干净的东西,让驱邪符有了反应。你自语为术法了得,但实际上只是半吊子而已。你那结合了南洋巫术的炼魂阵也是个残次品,因为泄露了气息才被人发现。”殷爵一点一点指出他的缺陷。
我看着殷爵犀利的模样,似乎没有什么能难住他。苏友文要在号称百科全书的他面前卖弄,还早得很。他看似神色不变,但他闪烁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还有你要害谢正宏一家,是为了给他那自杀的女友报仇吧?”殷爵说得笃定,我都快以为他确实知道真相了。“那人是你朋友、亲人,还是你爱的人?”
这几个选项,殷爵说得极慢,注意观察苏友文的神情。从他细微的神情中得出结论,谢正宏的前女友应该是他的亲人。苏友文一副不愿意多说的模样,殷爵也没继续下去。
之后他又问了一些关于梁秋月案件的问题,从他那里套出了不少话。华益他们套话、讯问的技巧也不低。只是这苏友文自视甚高,不愿意理会他们。
殷爵在玄门之中可谓是大名鼎鼎,苏友文以前被玄门排斥在外,看不起。见到殷爵,忍不住嘚瑟起来。
我始终有个很在意的问题,见殷爵问得差不多了。我忍不住问道:“红色彼岸花代表什么?”
我们到过的地下大厅,应该是个祭坛,在祭坛顶上绘上红色彼岸花,怎么想怎么奇怪。
“没什么。”苏友文竟然回答了我的问题,有点欲盖弥彰的意味。
等我们从讯问室出来,殷爵问我彼岸花的事。我将那天看到的告诉了他。虽然得到不少信息,但我们还是不知道,苏友文的降头术是哪里学来的。
凶手已经抓住,但案件却还没调查清楚。梁秋月的案件,明显是有人买凶杀人,真正的凶手还要继续追查。而苏友文如此大费周章,果然是掩饰他的纯在。
他这人很矛盾,一方面他看不起玄警,觉得自己比他们厉害多了。一方面他又畏惧玄警,担心被他们发现,一直小心翼翼的掩饰。
“老板,陪我去趟医院吧。”我讨好的看着殷爵,恢复了平时和他相处的模式。
“怎么,你病了?”殷爵皱眉看着我。
“不是,我想去看看敏敏,她们母子很照顾张倩。”那小姑娘也很可怜,要是她有什么事,我估计会内疚吧。
“你和张倩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其实他早就想问了。
“就是你不在的那段时间,她也没那么讨厌,也挺可怜的。”多个姐妹也不错,可以有个人聊聊。跟我关系最好的姐妹,陆续出事。以前的同学虽然有联系,但关系也渐渐淡了。或许张倩命硬,性格也比较彪悍,不会有事的。
殷爵让我去门口等他,他去开车。我们买了不少营养品去看了敏敏,她虽然身体虚弱,但并没有生命危险,我总算可以安心了。
我告诉李阿姨,敏敏以后再也不会梦游了,凶手已经绳之以法,李阿姨简直高兴坏了。只是她失踪的丈夫,再也回不来了。我没说,她也没问,她心里应该很清楚。或许不问,心中还可以存着一丝幻想。
谢正宏、梁秋月他们都已经魂飞魄散,以后再也不会存在这个世界上。
回到事务所,曲黎在花园中嗮太阳。一头白发,配上苍白的脸色,看起来像易碎品一样脆弱。他看到我们,露出一个笑容。“哟,你们终于和好了。”
“我们本来就没吵架。对了,佳寒姐一直问你的下落,让她来看看你?”佳寒找曲黎都快找疯了。
“佳寒?”曲黎愣了愣。
“是啊,你难道把人家忘了?”我瞪大眼,他要是敢说忘了,我一定扑上去咬他。
“没有忘,只是有些意外。”幸好曲黎没忘。
“那我明天约她过来吃饭啊。”我很高兴。
“随你。”曲黎无所谓地说道。
曲黎没意见,我赶紧看向殷爵。“老板,没问题吧?”
“你不觉得这先后顺序弄错了吗?”殷爵挑眉,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老板,你心胸宽广,不要在意这些小细节啦。”我赶紧打哈哈。
“随便你,不过你就不用下厨了,外面订一桌饭菜吧。”殷爵说着,递了一家餐馆的名片给我。
“那多浪费,我自己可以做。”我觉得这不像抠门老板的作风啊。
“你那厨艺我们知道就好,家丑不可外扬。”殷爵不理我,回房休息去了。
我那厨艺,佳寒姐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的厨艺真的有这么差吗?不过反复回味着那句家丑不可外扬,我忍不住嘿嘿傻笑。
“田宁宁,一天不见你这脸色怎么白得像鬼一样?”曲黎诧异地看着我。
“咦,有这么夸张吗?”我用手捂住脸,有些冰冰凉凉的。估计是昨天出了那么多血的缘故,头也有点晕晕的。
曲黎点头。“你今早没照镜子吗?”
“照了啊,不过没注意。”殷爵让我订餐,难道是因为这个?我突然觉得,以前的我简直是太瞎了。
“完了,估计是脑子也坏了,笑得好傻。”曲黎看得直摇头。
“我好得很。”我一个劲傻乐。
佳寒姐知道曲黎回来了,简直高兴坏了。要不是我和她约的是明天,她差点就迫不及待的立即跑来。电话里,她还一个劲的问我,明天穿哪一件衣服好。我跟她上次一起买的那件怎么样?完全忘了她自己才是形象顾问。
我和她讨论了大半天,才敲定她明天到底要穿什么。挂了电话,我感觉头更晕了。我站在镜子前照了照,心想我要不要在买几件衣服,好好打扮打扮?免得审美疲劳?
万钰她们的危险解除了,万奕也安安心心呆在事务所内,但依然存在感薄弱。
第二天,佳寒姐早早就过来了,还带了不少礼物。她来的时候,曲黎还没睡醒。我正在给他煎药,屋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阴债嫁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