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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们为难,张家大公子饶有趣味。“真有意思,我倒是想看看你们要怎么选择?”
宁天凌一脸为难,眼神在我和宁凝之间来回游移。宁凝神色中难掩惊慌之色,她身上的伤口已经停止流血。要是继续流下去,都快成干尸了。
我看宁天凌的眼神明显是选择了宁凝,而非是我。他这样选择也无可厚非,毕竟宁凝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而我和他认识的时间不长。
只不过,他根本不用选择好吧,我白了他一眼。“三哥你是不是傻,你不会真的在选择吧?现在最重要的是确定我们的身份,无论是田宁宁也好,宁凝也好,都可以是你的妹妹。”
宁天凌的耳朵不自然的动了动浮上一丝红色,保持沉默,戒备的看着张大公子。其实我们这里没人需要选择,只要确认我们的身份就好,要是我和宁凝不是同一个人,殷爵喜欢的人绝对是宁凝,而不是我田宁宁。
现在别说他们分不清楚,就连我自己也分不清,我身体里的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宁凝。妈蛋,连我都被张家大公子给绕进去了。那混蛋摆明了是在看戏,我可没兴趣给他演一出狗血剧。
“不管了,先弄死那个混蛋,把我爸妈救出去再说。”我烦躁地抓抓头,心中有些空落落的,闷闷的抽痛。
宁天凌点点头,很是认同我的说法。“宁宁说得对,我们还是先把张家人解决了再说。”
宁天凌是个实战派,喜欢直来直往,直接暴力碾压。他话音刚落,人就如同离弦的弓箭一般冲了出去。将张家大公子围住的金甲巨人,以他们体型完全不匹配的速度挡住了宁天凌。
我的魂体还很虚弱,殷爵让我重新进入木牌内,这才加入战斗中。而宁凝躲到了角落中,玄九就守在她身边。在没有弄清楚之前,无论殷爵也好,宁天凌也好都不会对她下手,反而会保护好她。
“咚——咚——咚——”十个金甲巨人,就如同强力拆迁队一样,锤子所过之处,留下的都是一片废墟。
宁天凌的长剑与金甲相撞,激起一阵火花,那亮瞎眼的金甲上不过留下浅浅的痕迹而已。殷爵那边稍好一些,长枪一挑,就算是体重明显超重的金甲巨人都被挑飞出去。
“轰隆——”一声巨响尘土飞扬,金甲巨人又撞毁了两道墙壁。漫天的尘埃还没散去,金甲巨人再次完好无损的站了起来。
这样打不死的怪力小强,一个就够让人头痛的,这里还有十只之多。他们不知疲倦,不会疼痛,也不知什么是恐惧,一身金甲刀枪不入,还真有几分棘手。
“这可不是普通的金甲尸,就算你们是你们,也打破不了他们的防御。”张家大公子显然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
我看向那些高大的金色怪物,想要将人炼制成这样高大的怪物,这要让躯体扭曲膨胀到什么程度。 一个人的灵魂与他的身体相同,封印在魂体中的灵魂会随着身体的变化而变化。被封在金甲尸内的灵魂,所承受的痛苦也是无法想象的。
“哼,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宁天凌双目中含着浓浓的怨气,当初他也是这样被炼化成尸的。
接着又是一阵轰轰声,原本华丽的大厅已经变成一片废墟。殷爵一边对付金甲尸,一面寻找机会袭击张家大公子。宁天凌一边对付金甲尸,一边给殷爵创造机会。
两人曾是战场上的生死兄弟,就算过去这么多年,他们之间那种默契依然存在。我作为一个旁观者,只能看着他们战斗。金甲尸确实厉害,那一身金色的铠甲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的,打了半天愣是没有破防。
张家大公子看到此,更是得意。他那张脸虽然可怖,但是在我看来更是欠扁。
“看来不使用全力是不行了。”宁天凌恨恨地说。
“嗯,这些年张家人还真是一点都没闲着。”殷爵的长枪竟然只能在那一身金甲上戳几个坑。“你小心一些,我当心这个空间无法承受过多的力量而崩塌。”
“你放心,我明白的,替我看好宁凝。”宁天凌说着,看向躲在角落中的宁凝。
“我知道。”殷爵点点头。
张家大公子讥讽:“没用的,你们是无法打倒我的金甲尸的。”
宁天凌不理会那个变态疯子,一股庞大的戾气突然从他体内爆发出来。在那一瞬间,四周的景物似乎出现了一瞬间的扭曲。宁天凌身上的气势陡然一变,他的身躯中像是隐藏着无尽的力量。
一直镇定自若的张家大公子脸色沉了下来。“不可能,你当年虽然资质上层,是炼尸的好材料。但不可能达到这种境界?”
张家大公子提到了宁天凌的忌讳,让他勃然大怒。他脚下的地面出现了一道道裂纹,这些如同蛛网般的裂纹向四周不断扩散。
“杀了他。”张家大公子神情凶狠,完全没了逗弄我们的心思。
在金甲巨人向宁天凌扑去时,一道红色的影子出现在这一片金色之中。殷爵身影一闪,挡住红影。不用说,这红影就是一直没有出手的张家大公子。
殷爵看着他:“你的对手是我。”
就在他们酣畅淋漓的掐架,努力至对方于死地时,我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我的灵体越来越虚弱,记忆也越来越模糊。刚开始我以为是受到殷爵他们的影响,但很快我就推翻了这个想法。
殷爵一直小心翼翼的护着我,不可能让他们之间的战斗影响到我的魂体。
一阵眩晕之后,头部传来尖锐的赤痛。我抱着脑袋差点尖叫出声,我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但我不能在这时让殷爵分心。我咬着唇,努力忍耐着。
剧烈的疼痛让我意识涣散,没有能力思考。当宁天凌撕开金甲尸的甲壳时,我已经几乎疼得失去意识。很奇怪,按理说我的魂体应该是越来越虚弱才对,但除了头痛之外,我的魂体却渐渐凝实起来。
原本这应该是好事,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这头痛来得实在太过蹊跷。 阴债嫁不嫁